不過我特別留意一件事情,那就是羅書記將如何去對竇部長解釋今天冷主任不能來作陪的原因。當然,他也可以不去解釋,畢竟陪同人員的安排是我們當地自行安排的事情。

但是冷主任的情況不一樣,因為他可是專程到北京聯係那個項目的省教委領導,而且這次竇部長到我們江南來了之後他也一直在陪同。因此,我估計羅書記還是會對竇部長解釋一下的。

不過我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因為我似乎並沒有聽到關於昨天晚上那件事情的任何傳言。所以現在我的心裏也有著一種奇怪:阮婕和冷主任是如何解釋那件事情的?

正如同我所預料的那樣,今天早上羅書記與竇部長一見麵就說了一句:“竇部長,我們今天去省城邊上一個市參觀、考察。冷主任昨天晚上喝酒後出現了身體不適,現在正在住院治療。”

竇部長即刻關心地問道:“沒有大的問題吧?”

羅書記搖頭,“我已經打電話問過了,據說是心髒病發作了。不過經過治療後情況已經有所好轉。”

竇部長歎息道:“冷主任的身體不大好啊。上次在北京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看上去很虛弱的樣子。”

羅書記點頭道:“是啊。我也提醒過他好多次了,希望他能夠多注意身體。可是我們省教委的工作太多了,他一年裏麵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下鄉。沒辦法的事情。”

直到此刻我頓時才明白:那件事情要掩蓋住本來就不是那麼的複雜。因為真正知曉情況的就我和阮婕兩個人,當然,還有那位醫生及兩位護士。但是對於那位醫生和那兩個護士來講,他們肯定經常會遇到諸如此類的事情,所以早就見怪不怪了,更何況我還賄賂了他們。特別是那位醫生,那隻手鐲對他來講已經足夠可以封住他的嘴巴了。所以,那件事情隻要是我不講出去的話,隨便阮婕和冷主任怎麼講都不會有人過多地去懷疑的。

畢竟冷主任那麼大的年齡了,而且他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就是身體不大好。所以這樣的事情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

反倒是我,因為身處此事之中,心裏的擔心過大,所以才會把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想得過於地複雜了。當然,我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即使地對那位醫生和兩位護士進行了封口是非常必要的,還有就是,我及時地提醒了阮婕讓她帶走了冷主任的衣服。所以才使得那件事情變得天衣無縫起來。

不過這件事情最最關鍵的還是因為冷主任沒有死亡,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被瞞住。要知道,如果冷主任當時真的已經死亡了的話,即使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那樣去做。而我在那樣的情況下唯一要做的,也是必須要做的就隻能是馬上報警。

現在,我非常注意地去觀察羅書記的神色,因為一直以來我總覺得阮婕與他有著不正常的關係才應該算是一種正常,可是現在的事實卻恰恰相反,昨天晚上的事情讓我頓時就感覺到省教委裏麵的事情太過複雜了,頓時就讓我發現省教委裏麵的那一潭水還真是深不可測。

阮婕和冷主任......這是為什麼?此刻的我依然對此事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我們一行人出了酒店,當我們正準備乘車出發的時候我卻發現阮婕竟然在那輛考斯特車上。曾鬱芳也在那裏,兩個女人正在那裏說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