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頓時就笑得一塌糊塗。其實我倒是覺得他的這個笑話並不是特別的好笑,開始的時候也就是陪著大家在笑罷了,但是當我看著竇總那胖胖的臉上怪怪的模樣的時候就再也忍不住地真正地大笑了起來。
接下來吳雙也講了一個,她的笑話也惹得大家笑翻了天——“一個少婦倒垃圾時不小心栽倒在了垃圾堆裏麵,結果不等她爬起就被撿破爛的老頭抱在了懷裏。老頭心疼地道:城裏人就是浪費,這麼好的娘們兒都不要了!”
隨即大家都去看著莊晴。
莊晴說:“我前麵不是講過了嗎?和馮笑一起講的。嗬嗬!以前我聽到的那些笑話都太老了,你們肯定都聽過。這樣吧,我喝一杯酒怎麼樣?”
竇總搖頭道:“莊晴小姐,大家都是朋友呢,別那麼矜持嘛。”
莊晴笑著說:“竇總,這樣,我先敬你一杯酒,然後再講笑話好不好?”
竇總很高興的樣子,“好啊。”
於是莊晴端起了酒杯,她隨即對竇總說道:“竇總,我敬你一杯。這杯酒呢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竇總是否允許我講出來?”
竇總笑著說:“我洗耳恭聽。”
莊晴隨即說道:“竇總,我和馮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說實話,我莊晴能夠走到今天,這完全是他曾經鼓勵與幫助我的結果,所以我從心底裏一直都非常感謝他。竇總,這次馮笑到北京來特地找到你,因為他的事情隻有你能夠幫上忙。竇總,馮笑是很講情義的一個人,今後你和他接觸多了就知道了。竇總,我懇請您,如果在您不為難的情況下就幫幫他,好嗎?嗬嗬!也許我的這個請求太唐突了,您千萬不要介意啊?”
竇總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沒有了,他說道:“莊晴小姐,前麵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我們隻喝酒,不談工作上的事情。”
莊晴頓時就變了臉色。我知道她的性格,心裏頓時擔心她即刻發作了。我急忙地道:“莊晴,我們先喝酒,工作上的事情我另外找時間去和竇總講。”
莊晴忽然就笑了,“倒也是。看來真的是我太唐突了。好吧,我不說這件事情了,我先喝一杯,算是罰我的酒好了。”
說完後她即刻地就喝下了。我心裏對她很是感激,因為我知道她的脾氣。像這樣在外人和自己朋友麵前如此丟麵子的事情,她是很難克製自己的情緒的。但是她不但忍住了,而且還似乎完全沒有在意的樣子。我知道,她這都是為了我啊。
而讓我更加想不到的是,這時候竇總竟然也即刻舉起杯來一飲而盡了,隨後他笑著去對莊晴說:“莊晴小姐,對不起,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脾氣,因為我從來都不喜歡在酒桌上麵談工作上的事情。莊晴小姐,這樣吧,既然馮主任是你的朋友,那這件事情我就先答應去幫他說說好了。不過結果究竟是怎麼樣,這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莊晴的臉上頓時燦爛如花起來,“竇總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肯定沒有問題了。”
竇總卻搖晃著他的大腦袋說道:“我那老爺子的脾氣,很難說的。”
莊晴笑道:“我們先別說這件事情了。現在,我還是講我的笑話吧。”
竇總拍手笑道:“好,太好了。莊晴小姐,謝謝你沒有生我的氣啊。”
莊晴朝他嫣然一笑,“竇總說到裏去了?我會是那樣小心眼的人嗎?”
剛才竇總在答應了莊晴後我本來就想馬上去敬他酒的,但是我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插不進嘴去。此刻,我在心裏更加感激莊晴了,因為她今天晚上完全是為了我才說了那麼些話,才極力地在奉承於這位高官的公子。
這時候我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即刻就舉杯去敬竇總,我對他說道:“竇總,謝謝您。有您這句話,我心裏就踏實了。”
他笑著說道:“我很羨慕你呢,能夠讓朋友這麼幫你,這本身就說明你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莊晴即刻就講了一個笑話,“一位失去了四肢的戰鬥英雄打電話到婦聯請求他們為自己找一個老婆。婦聯的人說:應該的,但我們要為對方負責,不知您將來能不能和你的妻子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呢?英雄說道:當然啦,不然,你說我這電話是咋撥的?”
竇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即刻地問道:“他怎麼撥的?”
莊晴朝他嫵媚地一笑,“竇總,你討厭!”
他這才反應了過來,頓時大笑。
隨後許如惠講了一個笑話,“某男夜宿賓館,有小姐打電話問其是否需要按摩服務。問價,小姐說:腰帶以上二十,腰帶以下二百。某男即刻將小姐召來。小姐到了房間後卻發現這男人全身精光,但是他的腳脖子上竟然係了一條腰帶!”
大家再次大笑。竇總似乎有些興奮了,不住地在大叫著“喝酒!”
隨即就該瞿錦講笑話了。瞿錦說:“我沒有這樣的笑話啊,怎麼辦?”
竇總說:“那你就喝酒吧。我們在座的有六個人,除了你自己外,你需要喝五杯酒。”
瞿錦嗲聲地去對竇總說道:“竇總,你怎麼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
竇總不住地笑,隨即來看了我一眼,“這樣吧,除非是馮主任願意替你講一個。不過假如馮主任同意的話,你必須親他一個。”
我急忙地道:“別,別開這樣的玩笑。”
瞿錦卻說道:“馮大哥,你就幫我講一個吧。竇總,我親他什麼地方啊?”
竇總大笑道:“你覺得他哪個地方長得好看就親他哪裏吧。”
此時,我們已經喝下去三瓶茅台了,所以大家變得興奮、隨意也就不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我對竇總說:“竇總,你幫她講吧。”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上傳來了一陣劇痛。是瞿錦在掐我。很明顯,她不願意讓竇總替她講這個笑話。也可以這樣理解,她不想去親竇總的任何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