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想休息一下的,但是我不想在她麵前表現出自己體力不支的狀態來。除非是她也想要休息。

很快地她就出來了,隨後她再次來到了我的懷裏依偎,“馮笑,我給你說一件事情。”

我說:“姐,你說吧。”

她即刻就說道:“黃老師最近特別喜歡去南苑酒樓吃飯。我很擔心。”

我頓時霍然一驚,“南苑酒樓?姐,你擔心什麼呢?”

其實我已經隱隱地感覺到什麼了,但是我還是有些不大敢相信,所以我才問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她說:“那裏的女老板很漂亮,你是知道的。這倒是無所謂,現在的男官員中誰沒有這方麵的問題?但是你知道嗎?南苑酒樓的那個女老板似乎與你那嶽父的關係很不錯。

黃老師一直以來都堅持了一點,那就是絕不與商界人士保持密切的關係。他曾經對我講過,官員與商界的人關係太過密切了是很容易出事情的,那樣的話就特別容易被商人所綁架,因為商人為了利潤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來。

其實他與林老板接觸也是因為你的關係,但黃老師依然一直還是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是現在,我真的很擔心。這次我到北京來之前還專程去他那裏了一趟,主要還是提醒他,結果他卻非常的不高興,他對我說:你看看我這裏,我天天回到家裏後就感覺到冷冷清清的,你讓我在這裏怎麼過?

當時我一下子就啞口無言了。我心裏在想,他是男人啊,而且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哎!馮笑,看來這件事情怎麼辦?”

我即刻問她道:“姐,黃省長目前與那個女老板的關係究竟到了什麼地步了?”

她回答說:“可能還沒有到那一步吧。不過我看也快了。”

我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林易開始要拿回那家酒樓的所有權,乃至於後來他同意繼續讓鍾逢做下去,其中的緣由原來在這裏!我記得黃省長曾經警告過林易,讓他不要過多地參入到政治裏麵去,但是我想不到黃省長最終還是陷入到了林易的圈套裏麵去了。

不行。南苑酒樓那地方是我帶黃省長去的,而且那次我就看出來了,他好像對鍾逢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不行,這件事情我得想辦法阻止才可以。此刻,我心裏頓時就這樣想道。

不知道是怎麼的,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林易這個人有些不大對勁了。他是商人,怎麼那麼喜歡去控製別人啊?他控製我倒也罷了,但是他卻試圖去控製黃省長,這可是相當危險的事情啊!不行,不管是為了黃省長還是為了林易,我都必須盡量去阻止這件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想了想後我問林育道:“姐,你覺得該怎麼辦呢?”

她說:“現在最好的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給他找到一位合適的保姆。”

我不禁苦笑,“可是,這合適二字可不是那麼簡單和容易的啊?”

她再一次地撐起了身體來看著我,“馮笑,姐問你,你覺得你自己在外麵的那些女人中有沒有合適的?”

我頓時就呆住了,隨即便感到了一種極度的尷尬,“姐,你……”

她卻正色地在對我說道:“馮笑,姐是非常認真地在對你說這件事情呢。最近我也一直在想這件事情。你想,這一時之間我們去哪裏找一個那麼合適的人呢?缺錢的、願意去做那樣事情的漂亮女人倒是好找,但是要素質好,而且還要值得信任的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啊。

後來我就想了,或許在你認識的女人中可能會有合適的,畢竟你了解嘛。你說呢?馮笑,這件事情我們必須馬上去做,實話對你講吧,你嶽父那個人有很多問題,最近我從一些特殊的渠道了解了他的一些事情,發現他與我們江南的黑社會有著密切的聯係,而且還很可能涉嫌犯罪。

不過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去證明這些事情罷了。馮笑,這些事情你知道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在你那嶽父麵前透露出一點點啊。沒有證據的事情是千萬講不得的,而且林老板這個人非常的敏感。”

雖然我心裏一直以來都在懷疑林易這個人,但現在聽林育親口講出來後我還是感到了一種極度的震驚。我怔了一會兒後才去問她道:“姐,這樣的事情你對黃省長講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