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打印了。明天下午我們開會研究。梁處長是具體經辦人,你也得參會。”最後我說道。

第二天下午我主持召開了辦公會。在此之前滿江南去省教委拿回了老主任的任職文件。老主任聽說他的任職文件到了才答應了來開會。他最先到的我辦公室,他進來後就不住稱讚我:“馮主任,我完全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把這件事情辦好了。看來你真的是不一般啊。”

我朝他笑道:“老主任,我確實需要您啊。我這麼快的目的還是自己想偷懶。”

他大笑。

下午開會前我宣讀了關於老主任的那份任職文件,文件是以省委組織部的名義下發的,內容很簡單:根據省教育工委的請示,同意返聘XXX同誌為省招生工作辦公室巡視員,享受副廳級待遇等等。

大急都股掌對老主任表示祝賀。老主任隨即簡單地說了幾句,也就是表了態。這也是常規的程序。

下午的會開得很順利,柯向南也沒有對這兩份東西提出任何的意見,商壟行就更不用說了。其實這兩份報告可以說是在經過了我們多次的討論後才拿出來的東西,更何況這裏麵還有林育的建議和意見,所以這樣的結果很正常。

這個議題結束的時候我說道:“這兩份材料我們已經研究通過了,明天就上報省教委。接下來我們研究今年全省招辦主任培訓的工作。”

根據我的提議,這項工作由柯向南具體負責。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

隨後我們還研究了今年其它方麵的一些工作,其中包括娛樂中心裝修的事情,我提議由商壟行負責這件事,大家也都沒有什麼意見。

最後我要求把這次的議題中需要上報省教委的部分全部盡快上報到省教委去,然後等候他們的答複。

三天後我們辦公會研究並上報的幾件事情都批複下來了,省教委的意見都是同意。不過最主要的那件事情還沒有回音,我打電話去問了羅書記後才知道他們已經上報給省政府辦公廳了。

我並沒有主動去問羅書記他準備推薦哪家裝修公司的事情,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應該他自己告訴我最好。可是他沒有說這件事情,就好像他已經忘記了似的。對此我還在心裏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可是我的想法是非常天真可笑的,因為就在省教委將我們的報告批複下來的那個下午我就接到了阮婕的電話,她約我晚上一起吃飯。

我問她還有哪些人參加,她笑著對我說道:“馮主任,我單獨請你吃飯不可以嗎?”

我笑著回答道:“不知道阮主任有什麼喜事,為什麼非得要請我吃飯呢?”

她說:“沒有喜事就不能請你了?嗬嗬!實話對你講吧,我是根據羅書記的指示才請你吃這頓飯的。馮主任,我的這個理由充分嗎?”

我似乎明白了是什麼事情了,心裏不禁苦笑,“好吧。你告訴我地方和時間,到時候我直接去就是。”

她說:“下班的時候我來接你。這樣的話你就可以不帶駕駛員了。”

我想也是,於是就答應了她。

隨後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電話是母親接的,我告訴她說晚上不回家吃飯。

父親已經去那家超市上班了,開年後上班的第一天上午林育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告訴我說一切都安排好了,讓我父親即刻去找那裏的老總就是。

母親倒是沒有說什麼,不過她還是朝我嘮叨了幾句,“你爸也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你們都忙,我一個人在家裏隨便吃點吧。”

我心裏很是愧疚,“媽,我吃完了飯後盡量早些回來。”

隨後我心裏想道:不行,這樣下去不行了,我得馬上給童謠打個電話再問問我孩子的事情。

可是電話打通後她告訴我的卻依然是從前那樣的話,“對不起啊,目前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呢。馮笑,你別著急啊,我再想想其它的辦法吧。”

我還能怎麼辦?唯有鬱悶與歎息。

童謠也隻有安慰我。我說:“我也煩啊,我給父親找了一份工作,我母親一個人在家裏,她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事情。我就想啊,如果能夠盡快把孩子找回來的話事情就解決了。”

她說:“或者這樣,幹脆讓你媽媽去酒樓裏麵和我媽媽一起上班吧。這樣多好?兩個老太婆在一起的話她們肯定談得來。”

我苦笑著說:“我媽媽和你媽媽不一樣,我媽媽其實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呆在家裏,可是她需要一個人隨時可以找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