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時候母親才從她的嘮叨中醒悟了過來。她急忙說道:“你自己去忙。我們在家裏知道自己做吃的。你別管我們。”

我又說道:“媽,我在開車呢。就這樣了啊?”

“好。就這樣,就這樣。”母親說道。

掛斷電話後我才頓時鬆了一口氣,此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與電話相觸之處已經有些發燙了。不禁苦笑。

到了酒店後我先去開了一個豪華標間,然後才下樓去到第二層樓的酒樓大廳裏麵。我不想做雅間,兩個人吃飯坐雅間就少了些情調了。

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不知道是受到了林易的影響呢還是因為我自己也覺得靠窗的位置不錯,反正我覺得這地方坐下來後很舒服,至少可以讓我再等候烏冬梅的過程中不至於無所事事。坐在這裏,我可以去看窗外的風景,還有馬路上那些忙碌的人們。

窗外的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車流,還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們都很忙,但是我卻不知道他們都在忙些什麼,由此我不禁就想到了螞蟻。是啊,我們是那麼的渺小,現在,在我的眼裏這些人就如同螞蟻一樣不知道他們在忙些什麼,或許別人看我也是一樣。

我一直坐在這裏看外邊的車流和人群,我在想象著、猜測著這些人究竟在為了什麼奔忙。此刻,我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懂得林易了:從這裏看下麵的一切,頓時就會給人以俯視眾生的感受,同時也會讓人有一種無盡的優越感。此外,當我去看著遠處天空的時候,當我看到空著那些不時雀躍而過的小鳥的時候,就會不自禁地羨慕它們的自由與無憂無慮。原來,坐在這裏竟然能夠感受到我們所有的人生。

後來,我的電話在響,我急忙接聽。當然是烏冬梅打來的了。我急切地問:“到了嗎?”

她回答道:“到了。我在酒店的外邊。”

我禁不住就激動得站了起來,“我。你上來吧,我在二樓的酒樓裏麵,靠窗的位置。”

隨後,我就一直站在那裏,我希望能夠早一刻看到她。雖然她回家才幾天,但是此刻我卻覺得我們之間好像已經分離了三秋!

我終於看到她了,就在酒樓大廳的門口處,我朝她招手但是卻不敢叫出聲來。此時,酒樓裏麵已經有人在用餐了,我不想那麼張揚。

她看見我了,隨即朝我走來。

今天的她身上穿著一件鮮黃色帶有毛領的羽絨服,羽絨服有些短。她的下身是一條牛仔褲,這讓她看上去身材十分的修長,不但時尚而且也帶有幾分學生般的清純氣質。

她來到了我的麵前,我去替她移開了椅子,“把外套脫了吧,裏麵有暖空調。”

她朝我笑了笑,於是開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我去到她身後將她的衣服脫下,然後請她坐下,隨即把她的衣服與我的外套放在了一起。

她的外套裏麵是一件淡紅色的毛衣,這樣的淡紅色映射得她的臉紅撲撲的,她的嬌豔就顯得更加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