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有說什麼。
我隨即有道:“你回去的時候打車吧,到時候報賬就是。”
他離開了,我開車進入到小區裏麵。
我這人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即使是喝得再醉,可是當我坐上駕駛台之後就會一下子變得清醒起來,而且開車的時候也並不衝動,反而地,酒醉後的我開車的速度比平時還要慢一些。
我將車開到自己別墅的車庫裏麵停好後下車,當我的雙腳剛剛站到地上的時候竟然一下子就覺得自己有了一種虛脫的感覺。急忙將身體靠在車門上,然後拿出電話給烏冬梅撥打,“冬梅,我在車庫裏麵,喝醉了,你快來扶一下我。”
“啊……”電話裏麵頓時傳來了她驚惶的聲音。
很快地她就來了,“馮老師,你怎麼喝這麼多?”
我苦笑著搖頭道:“沒辦法,今天省教委的領導親自迎接我去新崗位。”
她的肩膀來到了我的身側,我伸出一隻手去到了她的肩膀上麵,我的身體幾乎是完全地倚靠在她那一側的身體上麵了。
這一刻,我的心裏頓時顫栗了一下:她的肩好瘦削。
我以前也去扶過她的肩,那時候她也給予過我同樣的感受,但是這一次不大一樣,因為我是在酒後,而且此刻我的心裏正處於亢奮的狀態,所以她瘦削的肩膀一下子就撩撥起了我的情欲。
回到家裏後她扶我上了床,此刻我的四肢幾乎沒有了知覺,整個身體軟綿綿地躺在了床上。可是我依然覺得亢奮。
“冬梅,替我把衣服脫了,用熱毛巾給我抹一下身體。我實在動不了了。”我對她說,耳朵裏麵聽到自己的聲音竟然不像是自己的了。不過此刻的我竟然有一種撒嬌的情緒存在。
她說:“嗯。我先把空調打開。”
我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她即刻打開了空調,然後去到了洗漱間裏麵。
很快地她就出來了,因為我喝了白酒的緣故,所以並不覺得有寒冷的感覺,而且暖空調的效果很不錯,很快地我就感覺到了房間裏麵的溫度在上升。
她出來了,端著一盆熱水。
隨即她替我脫去了衣褲,我頓時成了嬰兒一般的摸樣。
她開始用熱毛巾替我擦拭身體,我頓時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表麵暖融融的感覺,隨即就感覺到熱毛巾經過的地方還有一種清涼的感受。
當她用溫暖的熱毛巾揩拭到我胯間的那一刻,我頓時就感到了一股暖流湧向了自己的那個部位,雖然我的四肢依然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的力氣,但是我卻分明地感覺到了自己的那個部位一下子就勃然而起了。與此同時,我即刻就聽到了她發出來的輕聲的驚呼聲,隨即就是她的笑聲,“馮老師,你都醉成這樣了,怎麼你的這裏還這麼不老實啊?”
我伸出手去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咦?我的手怎麼有力氣了?我來不及去細想這件事情,“冬梅,我要你。你快點上來吧。”
她說:“別,我先給你抹完了身體再說……”
我的手將她抓得緊緊的不放,“快點啊,我想要你了。”
她不住地笑,“好吧。你等等啊,我去把水倒了來。”
我的手終於鬆開了。隨即就聽見了她離去的腳步聲。我閉上了眼睛。
不多一會兒後我感覺到她來了,來到了我床上,我的身體上麵,隨後……我一下子就被她身體的溫暖所包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來了,頓時想起一件事情來:昨天晚上,好像她還在我身體上tao弄的時候我竟然就已經睡著了。
小隋準時在小區外邊等候我,我的車是一輛帕薩特。
在去往辦公室的路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寧相如打來的,“馮笑,董潔的診斷已經出來了,確實是精神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