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一個人受過心理學專業訓練,沒受過心理治療的訓練,人腦如何反映亮光的刺激放什麼樣的電,或者做基礎研究,研究人的學習和記憶,做心理學幫助也是比較困難的。有可能打聽對方是什麼學曆背景,學的什麼專業之類,有必要的話我們以後也可以有這樣一個規則,把他個人的簡曆放到診所,不僅僅是照片,下麵還要附上在哪兒學習訓練、認可的資格等等這樣一些東西。驗證可能是官方的正規的標準不夠,但是我們一般公眾還是可以通過方法去辨認。
正因為如此,我才特地跑到這裏來替董潔請醫生的。因為相對來講,這裏的心理醫生還算是比較專業和有水平的。
可惜的是我馬上就要調離了,不然的話我會進一步充實省婦產科醫院心理科的力量。
這其實是一種理念,是把一所醫院辦成現代化專科醫院必須要具備的理念。但是我相信,真正具有這樣理念的醫院負責人並不多。
這位心理科的主任姓潘,她看見我後顯得非常的熱情,“啊,馮主任啊,不,現在應該叫你馮院長了才對。馮院長,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快請坐。”
她的聲音很溫柔,很慈祥,聽了後覺得很舒服。其實這也是一種職業的需要。準確地講,這是通過長期的職業化訓練後形成的特有的聲音。
我笑著說:“潘主任,我今天可是特地來請你幫忙的。”
她詫異地看著我,“哦?你說說,什麼事情?”
於是我就即刻把董潔的情況對她講述了一遍,隨後還從包裏拿出了一萬塊錢出來朝她遞了過去。
她看著我,“馮院長,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真摯地對她說:“潘主任,我是專程來請你去給我那熟人看病的。如今我們國家很多人對心理醫生很不重視,我也是當醫生的人,所以我覺得首先就應該從自己做起。要是放在國外的話,這點錢肯定不夠。”
她很感動的樣子,“馮院長,你這位當院長的還真是不一樣啊。我聽說你們醫院目前這一塊搞得很不錯……難怪,原來你這麼重視。”
我笑著說道:“重視是必須的,隻不過我們那裏的技術力量太薄弱了。潘主任,我還在想呢,今後我們醫院應該請你去給我們醫院心理科的醫生多講講課才是,你放心吧,費用的問題我們肯定會充分考慮的。”
她大喜,“太好了!嗬嗬!馮院長,我的目的可不僅僅隻是為了掙錢,我是覺得我們這一塊確實需要引起重視才對。”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談,畢竟這涉及到自己原先單位領導的問題,“潘主任,這個病人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我不是心理科的專業醫生,所以我無法判斷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心理疾患或者精神方麵的問題。因此,我希望潘主任您也不要在她麵前暴露您是這方麵專家的身份。”
她點頭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馮主任,我就找她談談話,隨便聊聊。你是知道的,我們的工作其實就是通過和患者閑聊去診斷病人究竟患有心理或者精神上疾病的。”
我頓時放心了,於是即刻把寧相如的那個主意告訴了她。她不住地點頭,“不錯。就這樣吧。不過我必須得先和患者的那位老板溝通一下才可以。”
從附屬醫院出去後我即刻給寧相如打了電話。她聽了我講的情況後說道:“行,你把那位醫生的電話號碼給我,我下午就去找她。”
我說:“費用我已經支付過了。你別再管。”
她歎息道:“你呀,對女人太好了,這也是你容易惹上桃花的根本原因啊。”
我苦笑著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天,當我回到醫院不久就接到了省衛生廳鄒廳長的電話,“小馮,你到衛生廳來一趟。你背調往省招辦的任命到了。我要代表省衛生廳黨組當麵向你宣讀。”
這一刻我頓時就激動了起來。與此同時,我忽然覺得自己有一種古代時候官員接聽聖旨的奇妙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