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很是著急,“我不管!反正你是答應了我這件事情的,無論如何你都得想辦法找到她的行蹤。”
她頓時就叫了起來,“馮笑,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啊?”
我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對不起,童謠,我真的很擔心自己的孩子。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心情。反正這件事情我就拜托你了。不然的話我就隻好去找我嶽父問了。”
她說:“不妨你去問問你那嶽父也行。不過我相信,他是不會告訴你的。但是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去問問他的好,你不去問他的話反而顯得不正常了。”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童謠,你的意思是說我嶽父也不想讓我的孩子回來?”
她卻說道:“我可沒有這樣說啊。我的意思是說,你去問他的話才正常,說不定他知道呢?或許他也願意告訴你呢?不過你找我幫忙的事情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啊,萬一這樣的事情唄別人知道了的話,我那些朋友會受到處分的。”
我當然不會告訴別人了,因為我也知道這樣的查詢對警察來講是私下行為。
不過我還真的去找了林易。
那天我給他打了電話後就直接去到了他的辦公室。當我路過上官琴以前的辦公室、看到裏麵是一個中年女性的時候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難言的痛。我快速地直接地去到了林易的辦公室裏麵。
我忽然發現,林易似乎在自己老了很多,我看到他的鬢角處竟然有了白發。
他發現了我是視線所去的地方,即刻笑著問我道:“是不是覺得我老了很多?”
我問他道:“林叔叔,最近你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嗎?怎麼頭發都白了?”
他搖頭歎息道:“現在我公司缺人啊,什麼事情都得我親自去操勞。沒辦法,集團這麼多的職工,他們都要吃飯啊。”
他沒有提及到上官琴,但是我從他話中的意思裏麵已經感覺到了他現在的遺憾了。於是我問他道:“施阿姨應該回來幫您的。畢竟您那樣做也是情有可原的啊?她應該理解才是。”
他搖頭歎息,“馮笑,那是你不了解她的性格,以前我和吳亞茹還什麼都沒有做她都那樣,現在我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就更不能原諒我了。說實話馮笑,你和吳亞茹之間的關係我是知道的,你施阿姨也知道,而且她還巴不得你和吳亞茹那樣呢,因為那樣一來的話我和她就不可能了。馮笑,給你說老實話,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豈能容你去和我曾經喜歡的女人那樣?”
他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一下子就變得冰冷起來,我頓時就感覺到了一種極大的威壓。而且,我一下子就尷尬在了那裏,“林叔叔,我……當時是她把我灌醉了。對不起。”
他看了我一眼,隨後歎息道:“罷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女人和其它東西是一樣的,也得靠緣分。屬於你的就永遠是你的,不屬於你的就任憑她去好了。我愧對於吳亞茹,所以我也不生你的氣,其實我還應該感謝你,因為你替我解決掉了那個麻煩,而且現在我也想明白了,那樣的女人對我根本就不合適。她的性格太怪了,搞藝術的女人都那樣。要是我真的和她在一起的話,還不知道會搞出多少麻煩事情來呢。你看我現在多好?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我終於可以當爸爸了。馮笑,現在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一個男人活著的滋味了。沒有孩子,那就是一個殘缺的男人。作為男人,繁育後代才是我們最需要的。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