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明白?此刻,我頓時就感慨起來,“莊晴,我們是朋友呢。我真的想替你做些什麼的。”

她說:“馮笑,我們別說這件事情了吧。對了,你給我打電話肯定是與什麼事情吧?我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想起來給我打這個電話。對不對?嘻嘻!我還不知道你嗎?”

她笑了,在電話裏麵笑了,我的腦海裏麵頓時就浮現起她此刻可能的狀態:肯定是躺在床上,把枕頭墊得高高的,一邊給我打電話一邊在將她的小腿交叉抬起來……

想到這裏,我的內心頓時溫暖了,同時內心裏麵的柔情也開始升騰起來。我說:“莊晴,還別說,我還真的找你有事情。”

隨即,我就把我們醫院的那個項目對她簡要地說了一下,最後我說道:“你收費可以的,但是我們醫院目前確實很困難,你要是願意的話千萬不要收費過高啊。何況我們是朋友,要是你收費抬高的話我可不敢支付,說不定會有人說我們合夥貪醫院的錢呢。”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馮笑,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知道我現在的廣告代言費是多少嗎?我想,你們醫院肯定是支付不起的。這不是幫忙不幫忙的問題,而是涉及到我的身價問題。假如我收費太低的話,那就會影響到我其它代言費用的。馮笑,可能你不明白我們這一行的有些規則。簡單地講就是:在廣告代言的事情上麵,一線明星是一個價格,二線明星又是另外的價格,這是不能亂的。”

我想也是。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沮喪與遺憾,“也罷,莊晴,我不多說了。”

她卻即刻就笑了起來,“馮笑,你還要怎的?我陪你睡覺已經不止一次了,你還不滿足啊?如果你現在想我了的話,我可以馬上就飛到你身邊來的。你信不信?”

我的內心猛然地激蕩了起來,“信,我當然信了。”

她柔聲地問我道:“那麼,你想我了嗎?”

我連聲地道:“想了的。當然想了的。”

她不住地“咯咯”地笑,“那好吧。我們馬上見麵。現在我在江北省省城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裏麵。這樣,你馬上開車過來,最多也就兩個小時左右。怎麼樣?”

我頓時驚喜,不過隨即又猶豫起來了,“莊晴,你騙我的吧?”

她卻依然“咯咯”地在笑,“我騙你幹嘛?如果我騙你的話是小狗!你過來吧,到了後你去找一家酒店開一間房,然後給我發短信,到時候我悄悄溜過來。”

這一刻,一種難言的衝動頓時在我的心裏湧起,我已經聽到了自己聲音裏麵的顫抖,“莊晴,你說的是真的?”

她不再笑了,她的聲音很動情,“當然是真的了。你快過了吧。剛才我還在想呢,我在心裏對自己說,要是今天馮笑給我打電話來就好了,如果你給我打電話來的話我馬上就跑來和你在一起。想不到你果然打電話來了!馮笑,你說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

此時,我再也難以克製自己內心的那種衝動,“莊晴,你等著我啊,我馬上開車過來!”

高速路的車很少,我隻花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趕到了江北省。下高速路後我就在入城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四星級酒店,進去開了一個房間後即刻給莊晴發短信。

隨即,我才開始擔心起來:要是她回複說“我是和你開玩笑的”這樣的話怎麼辦?所以,我忽然就緊張了起來,雙眼一動不動看著手機的屏幕。

她的短信進來了,我頓時欣喜地鬆了一口氣:馬上到。

她真的來了!很快地就來到了我的房間。

當我打開房門的時候差點沒有認出她來,因為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立領的外套,立領遮住了她大半個臉,而且她的頭上還戴有一頂鴨舌帽。

“先生,你需要按摩嗎?”她站在門口處朝著我似笑非笑。

我從她的聲音裏麵辨明了她是誰,即刻地一把就把她給拉了進來。隨時將門關上,然後我們緊緊擁抱。

她扔掉了她頭上的那頂鴨舌帽,拉下了立領,輕輕地推了一下我,“我這道具怎麼樣?”

她依然還是那麼的美麗,而且此刻的她還帶著一種俏皮的神情。

我什麼也沒有說,即刻地再次地去將她擁住,然後激情地去親吻她的唇。

她的嘴唇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的舌頭很濕潤,我用舌頭纏繞著她,先是輕柔的,然後越來越劇烈。她的舌頭也很狂野,很多次都搶占了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