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是啊。我現在幹的都是服侍人的活兒。真沒勁。”
我問她道:“那,你幹嘛不給黃省長說說換一個崗位啊?”
她笑道:“說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吧。不給現在這個位置對我來講很重要,畢竟是在領導身邊工作啊。這段經曆很重要的。不說了,馮笑,姐覺得好累,我們去休息吧,你幫我好好按摩一下。”
她說到這裏,眼裏開始就有了一種嫵媚,還有一種風情。
……
我大口的喘著氣,身體也軟了下來。我輕柔的將有些迷糊的她攬進自己的懷裏,看著懷裏累得睡著了的她,我的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意。
她在我的懷裏沉睡,已經發泄後的我忽然覺得她今天有些異樣:怎麼像少女般的不堪風雨?而且還比往常多了一些嬌嗔?
於是我忍不住輕聲去問她道:“姐,你今天……”
她將手來捂住了我的唇,“馮笑,別說話。姐今天的感覺真好。”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動了動唇,卻不好再問她什麼了。
那天晚上我沒有在她家裏住下,因為不多久她醒來後就把我叫了起來,“馮笑,你回家吧。”
我依然沒有說什麼,即刻就起床穿衣服。在我的心裏似乎明白了她目前的顧忌——前麵她已經告訴過我:她即將要換一個崗位。
離開的時候我對她說了一句,“姐,我走了。”
她躺在床上,“馮笑,你真乖。”
我不禁苦笑: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
回到家裏後我發現自己很興奮,興奮得難以入眠。忽然想起洪雅的事情來,於是急忙去到書房裏麵打開了電腦。
林育告訴了我洪雅的QQ郵箱,也就是說,她的QQ號碼我已經知道了。
平日裏我不大喜歡用QQ工具聊天,不過我早已經注冊了一個號碼。主要還是我對這樣的聊天工具的沒有多大的興趣,因為我還不大習慣去到虛擬的世界去和那些陌生的人閑聊。一方麵我太忙,另一方麵現實中我曾經已經有不少可以交流的女性。此外,我使用電腦的目的幾乎僅僅隻是為了論文寫作及查閱資料。當然,發電子郵件也是經常性的。
現在,我還是準備先給她發一封電子郵件。
當我打開電子郵件的時候發現裏麵有不少未讀郵件。最近很長時間沒有打開電腦了。
急忙點開,發現除了丁香發來的郵件之外其餘的都是垃圾郵件。我這人有些許的潔癖,當我看到那些垃圾文件的時候心裏就忍不住首先要去刪除它們。
所以,我是在刪除了那些垃圾郵件後才去打開丁香的那個郵件的,其實我也知道,她並不能讓我有激動的心情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在我的內心裏麵她是康德茂的老婆,不可以讓我過分的激動。這樣的內心是一種真實,而不是我故意在克製什麼。
我雖然放蕩不羈,但是在這樣的問題上卻從骨子裏麵傳統。
“馮笑,祝你生日快樂!祝你天天開心!”丁香給我的電子郵件裏麵就這樣一句話,我看了看時間,發現是一個月前的。這才忽然想起就是在她給我發郵件的那天是我的生日,而我自己卻早已經忘掉了自己的這個日子了。
心裏頓時有了一種溫馨的感覺,同時也有了一種愧意:我竟然沒有及時地回複她對我的祝福。
想了想後才急忙回複了過去:謝謝你,丁香。很久沒有查看郵箱了。你和孩子都還好吧?你也要多保重。德茂馬上要去下麵工作了,今後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事情隨時可以找我。
回複完了後我不禁想到了一個問題:她幹嘛在這件事情上用電子郵件的方式來祝福我?打個電話不就得了?
其實,我心裏一件隱隱地知道她這是為什麼,但是,我不敢去細想,也不願意去細想。
隨後,我給洪雅發了一個郵件:我和林姐都迫切地想知道你現在的情況。請回複或者給我們打個電話吧。馮笑。
隨後,我看著電腦的屏幕,頓時感覺到它沉寂得有如現在的這個夜晚。
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電腦的屏幕,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它依然一片寧靜。頓時回到了現實,然後去登陸了久違了的自己的QQ號碼。
當我登陸成功後卻發現有一個請求加好友的圖標在不住地跳動、閃爍,點開後才發現資料上顯示的是丁香。她的網名叫丁香花開。
我不知道她是在什麼時候請求要加我好友的,不過我還是點擊了“同意”
隨後,我用洪雅的QQ號碼尋找到了她的網名:哭泣的駱駝。我不知道她這個網名究竟包含著一種什麼意思。
我向她發出了請求。現在我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不先給她發郵件了。現在她豈不是已經知道了這個請求是我發出的了?
不過,我還是在耐心地等待。我盼望著她能夠接受我的這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