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別去想那麼多了,我對自己說。隨即側身去對正在開車的劉夢說道:“好吧,我們開車去玩,往北方走。”

她大喜,“遵命!”

我和她同時都大笑起來。

她將車開出了城外,本來我心情還有些鬱鬱的,但是郊外深秋的景色讓我頓時有了興奮的情緒。

我的眼前是一派秋色盎然,遠處五彩繽紛的樹葉,在陽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光彩奪目。田野裏處處都是秋的影子,我們在秋的氣息中徜徉穿行,粒粒飽滿金黃的稻穀靜靜的垂立在田野中,清風吹過,它們開始輕輕擺動,仿佛在低呤這美麗的秋之歌。車過山中一陡坡,眼前豁然開朗,一條大壩橫亙在兩山之間,一弦碧水靜靜的臥在山的環抱裏,讓人頓時就有一種迫不急待跳下車、去闖入這靜謐如畫世界的衝動,公路兩旁的斜坡上鋪滿了青青綠草,期間點綴著一簇簇黃色,那是白色的野花,不遠處清清的水流邊是成遍成遍的黃黃的野菊花,野蜂在花間繁忙的穿梭著,空氣中彌漫著野菊特有的芬芳,深吸一口滌去胸中渾濁的氣息。極目先眺,天藍的透明,淡淡的白雲漂浮其中,綠綠的山已被秋染成了五彩顏色,淡紅,深紅,淡黃,深黃,還有滿山坡鬆樹落下的焦黃間或有點焦紅的鬆針,黑黑的鬆果掛在半黃半綠的鬆針間,風過處,隨風飄落。

“哇!太美了。”劉夢也在發出驚歎聲。

“是啊。”我說。

“我們平日裏都在城市裏麵的鋼筋水泥建築群裏麵行走,幾乎忘卻了這外麵的世界了。這猛地一出來才感覺到外麵世界的美,才真切地感覺到了這一年即將過去。深秋了,冬天就馬上要來了。馮笑,怎麼樣?我的建議不錯吧?”她笑著對我說。

我點頭,“不錯。我覺得現在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那就好。馮笑,我們今天住哪裏?”她問我道。

她的話頓時讓我的內心起了一絲漣漪,“我現在就想去和你睡覺了。”

她側頭來看我,嘴裏“咯咯”地笑,“你這個家夥,怎麼這麼不老實?”

我也笑,“你和我不一樣,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我可是很久沒有和你做那件事情了。”

她大笑,“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是什麼漢。不過馮笑,我倒是蠻想你的。其實你也不是什麼餓漢,哈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女人可是多了去了。”

很奇怪,我在她麵前一點都不覺得尷尬,“我哪裏多啊?有也是飽一頓餓一頓的。”

她笑得更歡了,“馮笑,你真討厭!你看外麵這麼好的景色,可是你卻在說這麼下流的話題。真是的!”

我笑道:“這怎麼是下流的話題啊?那女之間的歡愛是最美好的事情呢。你說是不是?”

她說:“不和你說了。對了,你吃了午飯沒有?我可還沒有吃呢。前麵好像有個小鎮,我得去吃點東西才行。”

我說:“我也沒吃呢。今天都在忙,然後就直接來找你了。”

她來媚了我一眼,“就是嘛,你想和我做那件事情也得我們都吃飽飯了再說啊?你說是不是?”

我大喜,“好,我們去吃飯!你開快點。”

她瞪了我一眼,“你這麼猴急幹嘛?”

我笑著去問她道:“劉夢,我覺得你們女人就是這樣,非得讓我們男人求你們才答應。何必呢?你們不是一樣想做那件事情嗎?”

她猛地踩了一腳刹車,車即刻就停下了,她匍匐在方向盤上麵笑。我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麼?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一會兒後她終於抬起了頭來,“沒什麼。”

我很鬱悶,“那你幹嘛笑成那個樣子?”

她將車朝前麵開去,“我們女人的事情你幹嘛非得要搞得那麼清楚呢?”

我不禁苦笑,“我還不是因為好奇。”

“別那麼好奇好不好?男人和女人之間要有點神秘感才更刺激。你說是不是?”她笑著說。

“對,你說得好極了。”我說,其實是一種哭笑不得。而現在,我頓時也覺得自己和她在一起老談那樣的事情還真的有些庸俗和無趣。

小鎮上吃的東西很有限,我們在一家小飯館點了幾樣炒菜,可是實在有些吃不下,因為我明顯地感覺到那炒菜的油有問題,劉夢也覺得難吃,於是付錢後就準備離開,那家小飯館的老板詫異地看著我們留下的那些沒有吃過的菜問道:“幹嘛不吃呢?”

我正準備說話,劉夢卻搶在前麵說道:“你這菜太油了,他有肝炎,吃不了。”隨即就拉著我往外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