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笑道,隨即將手伸到了她的胯部,“幹了啊。”
她猛然地大笑而起,“你討厭!對了,你還喝咖啡嗎?”
“喝啊。我好口渴……”我回答,隨即停住了自己的話語,因為我發現湖對麵林育的那棟別墅裏麵好像有人,而且好像是一個男人。
急忙地從沙灘椅裏麵站起來,拉起洪雅就朝裏麵跑。
“幹嘛?”她問我道。
“我看見林姐家裏好像有個男人。”我低聲地對她說道。
“真的?”她問,隨即對我說道:“你等等,我去拿望遠鏡來看看。”
她說了這句話後就朝裏麵跑去了。我心裏暗自奇怪:她怎麼會有望遠鏡?她買那玩意幹嘛?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心裏忽然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
一會兒後她就出來了,手上拿著一個大大的望遠鏡。
“你怎麼有這玩意?”我問道。
“那個人買的。”她說,“他好像對這裏住的人很感興趣。”
我頓時明白了,“他是騙子,當然喜歡知道這些有錢人的隱私了。”
“其實他也不能算是完全的騙子。隻不過他喜歡通過不正當手段賺錢罷了。有的人就像他那樣,有好好的機會不去把握,總是喜歡采用歪門邪道的方式。”她說。
我倒是很好奇了,“為什麼這樣說?”
“雖然他隻是那位全國政協副主席的遠房親戚,但畢竟也是親戚啊?而且那位政協副主席也時常帶他出席各種大型場所,介紹他認識了那些有頭有腦的人物的,如果他要沉下心來好好做項目的話說不一定早就發達了。可是他這個人卻天生的就不是做生意的人,隻是喜歡走捷徑,總是喜歡通過歪門邪道賺錢。所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比如他吧,天生就是地痞無賴的德性,沒辦法的事情。”她說道。
我點頭,“倒也是。不顧我覺得這個人可能還不僅僅是因為喜歡走捷徑才那樣去做的。或許他是對別人的隱私感興趣,喜歡利用人家走捷徑的心理。更或者他熟知現在的潛規則,熟知現在官場上的人的普遍心態,所以才喜歡采用那樣的方式,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會有什麼危險,他知道,即使有人上當受騙後也不會輕易去報案,因為報案對受騙人本身並沒有任何的好處。於是他就頻繁地得手了。也許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她問。
我笑了笑,“可能是我表述得不是那麼清楚,我的意思是說,他有控製別人的欲望。也許他覺得那些想要通過他獲取某個位置、得到某個項目的人很可笑,所以才采用那樣的方式去戲弄那些人一番,而且還可以同時獲得金錢。這何樂而不為?”
“你的意思是說,他心理上有問題?”她問道。
我苦笑,“那些官員,誰的心理有沒有問題呢?”
“馮笑,你別這樣說林姐。”她即刻地提醒我道。
我頓時才發現自己失言了,“我沒說她!”
她已經拿起望遠鏡在窗後朝對麵看了,“咦?怎麼會是他?”
“誰?”我急忙地問。
她把望遠鏡遞給了我,“你自己看吧。”
我接過望遠鏡然後朝對麵看去,頓時驚訝了:我看見在對麵的露台上站著的竟然是康德茂!這一刻,我心裏頓時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起來。怎麼會是他呢?他在那裏幹什麼?難道他和她……不可能吧?
洪雅在看著我,“馮笑,你說他和林姐……不會吧?”
我心裏在泛著酸味,臉上強顏在笑,“康德茂是黃省長的秘書,他在那裏也很正常。”
“嗯。倒也是。”她點頭道。見她讚同我的這個說法,我心裏頓時好受多了。
“走吧,出去曬太陽,喝咖啡。”她放下了望遠鏡,然後過來拉我,“我們不用怕,林姐那裏不可能有望遠鏡。”
我苦笑著和她一起再次去到露台上,沐浴進了陽光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