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怪怪的眼神,“馮笑,我很佩服你。你說你和那麼多女人發生過關係,怎麼她們都不找你麻煩,而且都不吃醋呢?”

我一怔之後苦笑道:“我和你不一樣啊。她們都知道不可能和我結婚,所以也就沒有了期盼。一開始就本著好玩的想法,所以就不會吃醋了。”

他笑著說:“我明白了。原來你的那些女人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會屬於某一個人,所以才不會吃醋。”

我也笑道:“就那意思吧。你後來離婚了,所以寧相如就對你有了期盼,所以她才會爭取自己的位置。我估計就是這樣。”

“你幫我想想辦法啊,怎麼辦啊我現在?”他哀求我道。

“那你得說說,她現在究竟怎麼了?她對你提什麼要求了?”我問道。

他不回答,卻在那裏一直歎息。我很著急,“你說啊,究竟怎麼啦?你不說我怎麼幫你啊?真是的!”

“其實她最近也沒有來找過我,當然,我也沒和她聯係過。但是,我和她第一次的時候她對我說了一句話。哎!”他歎息道。

“她說什麼了?”我急忙地問道。

“第一次她在脫褲子之前,她很認真地對我說過,她說……她說,如果我今後離婚了的話就一定要娶她。‘如果你離婚了不娶我的話,我就殺了你!’這是她的原話。”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愕然地看著他,“在那樣的情況下你還是和她做了?”

“問題是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會離婚的啊。哎!但願她是開玩笑的。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來我心裏覺得很不安。真的,馮笑,我心裏始終覺得七上八下的。倒不是怕她來殺我,而是我總覺得可能會出什麼事情。前幾天丁香提出來要和我結婚,我當然希望這樣了,可是我每當想起寧相如當初說的那句話來心裏就覺得害怕,心慌得厲害。你想想,我好不容易混到了現在這個位置,而且也找到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但是寧相如那裏……”他不住地歎息。

我頓時覺得這件事情麻煩了,因為寧相如我認識,也基本了解她的性格。準確地講,她是屬於那種言出必行類型的女人。當時,我替她把那個項目基本搞定了之後她即刻就把銀行卡交給了我,要知道,那張銀行卡裏麵可不是點點錢。由此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來。

“怎麼辦?”康德茂卻在問我。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有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隻有你可以做到。馮笑,看在我們是老同學的份上,看在丁香是你介紹給我是份上,隻好麻煩你了。哥們,這件事情非你不可啊。”一會兒後他忽然說道。

我很是詫異,“什麼辦法?你說出來我聽聽。”

“除非你去把她給辦了。不然的話我真的會很麻煩。隻有你把她辦了她才不會來找我,因為她知道我們倆的關係。既然她都和我一樣了,也就沒有來找我的理由了。”他說,可能是因為緊張,或者是因為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他說起話來顯得有些慌亂,而且還有些詞不達意。

我頓時怔住了,“虧你想得出來,這怎麼可能?你還不如花錢去找一位鴨子的好。你家夥真是的,這樣的主意都想得出來!”

“鴨子哪裏可以?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其實是一個非常保守的女人,怎麼可能隨便去和別的男人shang床?你就不一樣了,一是你很有魅力,二是她對你很熟悉,而且你好幫助過她。所以,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他說,這下說得清楚多了。

我哭笑不得,“虧你想得出來!不可能的。你家夥,萬一她今後把我粘住了怎麼辦?我可是婦產科醫生,今後鬧出事情來我怎麼去麵對我的那些病人?還有,她明明知道你和我是同學,怎麼可能和我那樣?你不是說了嗎?她是一位很保守的女人啊。”

“你不一樣。你給她看過病。這樣一來你們就很好接近了。老同學,幫幫忙吧。求你了。我也是沒辦法啊。這樣,我負責幫你把童陽西的事情辦好,你負責幫我把這件事情擺平。怎麼樣?”他說,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不為所動,因為我覺得自己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德茂,你家夥,難道非得和我交換才答應幫我辦童陽西的那件事情嗎?你不耿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