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記,是我糊塗了。看來我還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啊。”康德茂心悅誠服地說。
洪雅笑道:“林姐,我們吃東西吧,你看,還是把這裏當成你們市委會議室了。”
林育大笑,“好,我們不談工作了。這要怪就得怪小康,還不是他提起這碼子事情的?”
康德茂急忙地道:“我認罰。得,我自己喝一杯就是。”
接下來大家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著閑話,因為考慮到林育晚上還要事情,所以都沒喝多少酒。期間林育講了一個笑話我覺得很有意思,“我最近聽的一個編排我們當領導的人的笑話,說某位領導在台上講話,中途的時候忽然放下講話稿生氣地大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個個在下麵玩手機!沒人會無緣無故地看著自己的褲襠傻笑。”
我們都大笑,我說:“姐,那你今後可得注意了,盡量把講話稿寫得精彩一些才是。”
林育說:“那得看康秘書長的水平了。今後我講話的時候如果有人在下麵看著自己的褲襠的話,小康要負全部責任。”
我們再次大笑。
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離開的時候我去送林育,同時把準備好了的禮物遞給了她。她頓時不悅,“馮笑,你和我還搞這些名堂幹嘛?這東西可不便宜啊,何必呢?而且我也不敢用啊,被人看見了會罵我是貪官的。”
我急忙道:“你悄悄用就是。這是我那嶽父替我準備的。”
她看著我笑,“你終於叫他嶽父啦?這個林老板,不簡單啊。好,那我接受了。”
康德茂和林育一起走的,林育的車被駕駛員開走了。離開的時候康德茂來握我的手,“老同學,過年期間我們見一次麵。”
“行。你現在可是單身一個,幹脆到我家過年算了。”我笑著說。
“那我真的來了?”他高興地道,卻去看了我身後的阿珠一眼,隨即歎息,“不行啊,我得陪林書記去慰問職工和老百姓呢。到時候再說吧。”
林育和康德茂離開後我才去向洪雅道別。洪雅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馮笑,你知道你那同學為什麼要在飯桌上談工作嗎?”
我搖頭,“談就談唄,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她笑,“你那同學很不簡單,今後前途遠大。”
這下我頓時詫異了,“為什麼這樣說?”
她隨即說出一句話來,我聽了後頓時目瞪口呆。
洪雅看著我笑,“馮笑,你那同學很不一般,考慮問題很縝密。其實他哪裏是單純為了和林姐談工作啊?當然,談工作也是他的目的之一,或許他發現自己還沒有得到林姐完全的信任,於是想趁今天這個機會探一下林姐的口風。很明顯,他的目的達到了。”
我點頭,“這倒是。我那同學很聰明的,人也不錯。”
“我說的不是這個。馮笑,你知道嗎?他還有一個目的,我覺得吧,他是為了向你表明,他和林姐沒有你擔心的那種關係。”她隨即地聲地對我道,然後去看了一眼遠在我車旁邊的阿珠。
我似乎明白了,“洪雅,你別胡說。”
“真的。你想想就明白了。至少我是聽出來了的。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這樣想: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如果是我想象的那麼密切的話,這些話肯定是不會輪到今天來說的。馮笑,你說是不是?”她說完後便笑。
我苦笑,“也隻有你這樣的人才會去想這些複雜的事情。怎麼可能嘛,林姐是市委書記,康德茂是市委秘書長。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會那樣嘛,一個眼神不對就很容易被人看出來的。林姐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她詫異地看著我,“馮笑,你說的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林姐要是聽到了你這句話肯定會很高興的。”
“林姐現在是市委書記,她考慮問題肯定比以前更全麵、更縝密。是你把她看得簡單了。而且她即使聽到我這樣說也不會像你想象的那麼高興的,因為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了。洪雅,難道你沒有發現她比以前更具有當領導的氣質了嗎?”我說。
她點頭,“是的。”
“這個,我送給你的。算是我給你拜年了啊。”於是我講手上的東西朝她遞了過去。這是我親自去商場買的,因為我想到今天她要來,所以才臨時決定去買了這東西,也是化妝品,不過與林育的那種不一樣。到商場後我發現林易準備的那套化妝品太昂貴了。不過我給洪雅買的這套也並不便宜,因為我想到她畢竟也是見過世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