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雙手攀著岩石,一條腿著地,一條被身後的粗鄙男子的右手抬得大開,就跟小狗撒尿一樣似跪未跪,而那男子卻貼在她身後向女人溝股間一拱一拱,因石縫中有幾縷陽光照下來,現在又是大白天,洞裏光線卻也清晰,所以便連男人那黑乎乎的物事在女子鮮紅之處裏出外進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男的不知有人來,竟還在爽的猙獰低吼道:“你個千人操萬人幹的騷,貨,趕緊給我叫,否則我讓村裏的男人加狗一起幹死你……”女的估計□得舒服了,聽了話竟然半點沒有反抗,反而將整個白屁股掰得大開,並搖著胸前的白大,嗯嗯唧唧道:“好哥哥,妹子裏麵癢癢,你再往裏插,插,再往裏……”
大概是說了一半睜開了眼睛,結果就看到了山洞門口站著一個臉色鐵青的男人,當場嚇得尖叫起來,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而男的不及防之下仰麵摔了個跟頭,整個老二上沾著白濁還在直停停的站著。
沈荷香在沈父身後看得差點笑了,這兩人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可不就是老宅威嚴的大伯和那端莊賢淑的繼母,沈父本來還覺得撞到了這事晦氣,正要帶著妻兒趕緊離開此處,結果聽到聲音後本來想轉身的動作頓時停了,就算沈荷香在他背後,也能感覺到父親不敢相信瞬間僵直的身體。
半晌嚇著的柳氏才哆嗦的伸手捂了沈荷香的眼睛,她本來就恨著錢氏,此時見著光著身子撅著屁股穿衣服,腿上還掛著髒物的錢氏,不由漲紅臉啐了一口對沈荷香低聲道:“不準看這些沒有廉恥的東西!”說完便拉了沈荷香離開這裏。
娘倆沒有走遠,一直在洞口外站著等沈父,隱約能聽到洞裏父親憤怒的說話聲,及大伯跪地嗑頭的央求他不要告訴別人,他不想被人浸豬籠的聲音,錢氏在旁邊幾乎沒有說話,隻是不停的在哭泣,沈荷香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拉了拉柳氏說想要回家,柳氏還沒從大伯繼母亂,倫的情景中反應過來,此時聽了閨女的話才清醒過來,頓覺反感,甚至連帶這地方都覺得肮髒的很,一刻也不想多留,也顧不得與沈父賭氣,出聲急喚沈父回家。
接著沈荷香便聽到父親聲音斷續道:“真是畜生不如……我沒你這樣的大哥……你們好自為之……”從頭到尾沒有看錢氏一眼,說完便出了山洞,臉色難看的帶著妻女離開了鬆山,走前沈荷香還看了眼山下的小路,之前來時她便快走了幾步,避過沈父和柳氏悄悄給了一個山下玩耍的八,九歲小娃三文錢買糖,並讓他順路去老宅告訴大伯母一聲,就說:沈成柱和一個女人去山洞了。
以大伯母的脾氣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帶人上來了吧,前世這兩個人將奸,情瞞得一絲不透,這一世卻未必這麼幸運了,到了山腳下時便隱隱聽到山中一陣嘈雜怒罵聲,沈父和柳氏一路上麵色凝重,但沈荷香卻是如除了心中刺一般,隻差哼起水雲小調了。
今日先是讓沈父和柳氏看清大伯和繼母的真麵目,日後真正的與她們徹底斷絕來往,又能借大伯母的手將老宅水攪渾,就算沒抓個現形,從此以後大伯和錢氏也別想過安生日子了,到時他們自身都難保,還哪來的心思和臉麵給自家爹爹聚親納妾!
而那大伯娘果真勇猛,聽了孩童的話再聯想到這兩年那沈老大在床上的表現,頓時心中疑雲驟起,當即便招了幾個娘家人上了山,沈父一家離開之後,那沈成柱和錢氏也不敢再多待了,急忙急忙衣服不整的從洞裏鑽了出來,錢氏領口的扣子也沒係好,露了一塊紅色肚兜,兩人的狼狽正好被大伯母和娘家人撞個正著,就算沈成柱和錢氏百般找借口,錢氏仍然鬧了個天翻地覆,這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上,早晚是要開花結果,夠那兩個無恥之人受了。
相對比老宅的雞飛狗跳,沈荷香卻是過的舒心極了,沈父和柳氏不僅冰釋前嫌還比更加恩愛,納平妻的事也不了了之,此時春天草長兔肥,香山上的幾種香花也相繼開放,之前還愁幹花已用的差不多,此時有了新鮮花瓣錢財自然是滾滾而來。
炎炎的夏日沈荷香也終於告別那磨人的棉布衣,穿上了沈父帶回來京城裏最流行的輕薄綾紗裁製的衣物,隻覺得周身涼快的很,再不必擔心夏日熱汗之下,身上細嫩的肌膚捂出的一身紅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