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興回到劍院之後,時刻想著周歐。不開竅穴能夠打敗自己,這樣子的人根本就不曾出現過,在唯竅穴最最基礎的實力判定的世界之中,出現了異類無異於一個屠夫麵對書生,書生輕巧說一句話就萬山奔潰,奔潰的還有屠夫。
“他上輩子絕對是一個擁有天賦神通的強者,他打敗我的,恐怕是劍道。”
劍興完全不信一個人不開竅穴能夠打敗自己,他不相信周歐會是極致劍道的繼承者。
入夜時刻,劍興去了劍庚處。
劍庚看著天空,望著夜色上的群星,群星一閃,劍庚眼睛一眨,似乎有共鳴。
“我因為一劍劈開了族江母河,在母河的泥濘之中,從岸的這邊,走到另一頭後,河水才重新流向。我因此成為劍院第三把劍,但是劍道上的本事卻不及兩位師兄。我的劍,追求的也隻是極限的攻擊劍道,師兄,你說,天上的星星劈開來應該很美,但是我得學會飛啊。”劍庚追求極致,劍道之上無堅不摧,但是有極限之處,也多了軟肋,多少人已經學會了飛行,但他卻完全不會。
曾經有人說是因為劍庚經常把劈星星的話從嘴裏說出來,天上的星星懼怕劍庚學會了飛行,真的會飛到天上把星星給劈開了,所以劍庚不管轉世多少次,修為多麼的強橫,最基礎的飛行卻完全不會。
劍興聽了劍庚的話,暗自搖頭,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沒有從劍庚處得到該有的答案,劍院的另一把劍也不在劍院,劍興隻好趁著夜色,背上自己的劍,離開了劍院。
他需要去找自己的師父,承劍院長的轉世了。
劍院有三劍,承劍院長也樂於將劍院交給他們,偶爾有大事情,才會回來。久而久之,劍院院長去了哪裏,也就三劍知道。
劍興從劍院出發,在農犬山旁邊經過,進去與裏麵的人聚了一段時間。出來的理由隻是散心,之後離開農犬山,穿越燕族的姬族、江族、步族、羅族,去了龍怒山。
在龍怒山的山頂,望下去是一片綿延的深林。
最野蠻的荊族便生活在這片深林之中。荊族四周有山作為警示,燕族這邊的山便就是龍怒山。
劍興即使是劍院三劍,也隻是悄然看了一眼就直接東北往襄族而去。
“淋科山。”劍興停留在了一座山前。
淋科山上有不少散落的組織,這些都是同好者們凝聚而起,各個有自己的自由,也就隻有在襄族的地界之內,才有姓氏的自由。
襄族在這一點之上,吸引不少流浪行者們的到來。他們能夠與同好者在襄族內的任何家族注冊自己的信息,然後也便在襄族之內擁有了自己的組織,襄族也會有任務頒布出來,一起去完成相應的任務,也便會有不菲的報酬,更有強大的組織有機會進入襄族的族軍之內。
淋科山便是散落組織們的長居之地。
劍興進入其中,偽裝了自己的身份,在裏麵走了一圈,也有新交好的朋友,也有產生矛盾的。與裏麵的人一起風餐露宿,餓了找一隻野獸,渴了飲泉水,絲毫沒有劍院三劍的模樣。而劍興,很是享受這一種感覺。
自由。
“我的劍道,不就是自由劍道嗎?”劍興輕聲的說道。
一個月後,劍興離開了淋科山,去了拳宗。
拳宗與劍院都是在大族打壓之下,存活下來的大勢力。劍興來了,拳宗宗主郭犇親自出來迎接。
拳宗收徒弟也與劍院一般,考核三世。如果上輩子有在大族族府內處事的,即使天賦再高,也會放棄掉。
問明了劍興的來意,劍興沒有絲毫的猶豫,將自己的目的與宗主郭犇說了出來。
“沒想到承劍院長轉世後就生活在襄族內,與我如此近。”宗主郭犇給劍興遞上了一盞茶,“我與你一道去黃族吧。”
劍興立刻擺手,“師尊有教誨,如果需要找他,必須沿途過來每一處都留下來駐足欣賞,這對於劍道之心有所幫助。而且他轉世後有時候會很落魄,都會忘記自己是劍院院長的身份,需要我們去點醒他。”
“那承劍院長回劍院了,務必到我拳宗一聚。”宗主郭犇說道。
……
拳宗弟子繁多,也有與劍院三劍並齊出名的拳精五手。
劍興在拳宗之內半個月,與拳精五手相互交流,探討,也通過點到為止的切磋比試來試探各自的本事。
劍院三劍大名比拳精五手名氣來的劇烈。拳精五手各個都不服氣,也有很想天天與劍興比試,隻有不斷的比試,才真正的知道自己與劍興的差距。
宗主郭犇看著拳精五手難得異常的積極,也想讓劍興多留半個月,劍興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