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條河,就是出了燕族的界限,那邊是關卡,以我的身份,我們可以直接過去。”
一條大河將路阻斷,也阻止了周歐等人的去路。
“有沒有辦法直接過河,如果我們從關卡上過,他們就知道我們三個人從燕族離開。若是被燕族的人知道,他們聯想到農犬山燕今之死,會對農犬山不利。我們現在就想個辦法,從河上過。”
戚殷看向了遠處,河的對麵,“界河往往看守更加嚴格。我們若是從河上過去,必然引起燕族的重視。我們現在就是要坦蕩蕩的從關卡上過去。放心,有我在的話,一定能夠輕鬆過去。”
燕甲看向了戚殷,冷聲一哼,“滑頭。”
戚殷的耳朵很尖銳,燕甲的聲音很輕也聽的很清楚,轉身攔住正欲去關卡的燕甲,“你剛才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無聊。”燕甲一手甩開戚殷的手,“趁著天黑前趕緊到金族,別在路上浪費時間,我打開了七個竅穴,比你厲害的多,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戚殷愣在了遠處,擺擺手:“好吧,趕路要緊。”
來到了關卡下麵,守護關卡的人看到了燕甲身上穿著的燕族軍隊的服裝,頓時一個守衛急匆匆的跑了下來,親自給他們開門。
守衛想要好好的問候下燕甲,豈料戚殷攔在了燕甲麵前,看著守衛,伸出了手,將守衛抱在了懷中。守衛愣在了原處,“這……”
戚殷深吸口氣,剛想要把醞釀好的話說出來的時候,燕甲說道:“我們要過去。”
被戚殷抱著的守衛立刻推開了戚殷,“好的,請,大人。”
戚殷愣在了原處,有些不敢相信,過關卡這麼簡單?
將這個疑惑藏在了心中,等到走出燕族界限後,戚殷忍不住問道:“難道就不盤查嗎?”
“你把關卡的守衛想的太死板,一天會有多少人從關卡處離開燕族到別的族。普通人才需要和他們套近乎,給點好處與他們。但是我又不需要,即使問了我們的名字,他們隻是匆匆見了我們一眼,燕族問起來是否有我們經過,他們想我們的樣子也是很困難的。做守衛這樣的事情,幾年如一日,今天見的我們,轉眼回憶起我們來,恐怕也會想象成是數天前,甚至數月前的了……”燕甲深有體會,他常年在農犬山,早就忘記具體哪一天做了什麼。
而且人活數輩子,早就忘記了很多的事情,這裏的人都是那般的‘沒心沒肺’,又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們真正的記起呢?家族的榮耀,也隻是家族內府內的門的遊戲,在外的人,不過都是活著的棋子。遠離燕府的燕族人,不會覺得燕族有多麼大的歸屬感,隻是想到自己這輩子是燕族人,若是真有外敵入侵,才會有所謂的家族榮耀降臨。
“那我上次過關卡的時候還套了不少的近乎,還把幾輩子前的事情與他們說了來套套近乎,迫不得已之下給了不少錢與他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簡單。”戚殷現在感覺自己又弱了燕甲一分。
“關卡是最輕鬆,油水最多的活。他們最重要的任務便是監視別族的異動。除此之外,誰愛過就過去。要是我都不讓過,我要調查此關卡起來,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與其如此,何不立刻放我們過去呢?”燕甲看著戚殷,直接說道。
……
燕甲將自己的燕族軍服給脫下,丟棄到了一邊。將弓箭也折碎,有些心疼的看了幾眼後丟棄到了衣服邊。
“這衣服和弓箭,少說也能賣幾個錢的吧。”戚殷看著燕甲十分利落的舍棄了這些,暗地裏有些佩服,不過想到自己兩次都說不過燕甲,現在心裏有些平衡。
“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人活一輩子,快樂最重要。其他都是次要的。”燕甲直接狠狠的反駁道。
戚殷微怒,“燕甲,你是不是故意爭對我啊。”
“你這麼說我,是你想爭對我,你才會認為我爭對你。”燕甲直接說道,“對話不對人,走吧,趕緊趕路。”
周歐這時候忍不住說道:“戚殷,你就少說幾句。你是鬥不過燕甲的,你把錢財看得太重,燕甲什麼都不重視,他在乎的東西都沒有,你說不過他。行了,趕緊趕路。”
“大哥,連你也幫他了……”
度過了金族的關卡,便是金族的界域了。
金族是依附於畢族的家族,金族如其名,多金。
也正因為如此,畢族很需要金族的經濟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