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歐給戚殷服下幾滴‘百草尊王’,伸手利用氣勁給予慢慢引導藥性,戚殷的傷勢很嚴重,正常康複就得需要很久。第二天,戚殷就已經恢複如初,渾身有勁,‘百草尊王’的藥性就是如此好,但是周歐也不想經常對戚殷使用,現在隻是非常時期。
“大哥,我自己去好了。落葉昨天和我說了,會一直在菱淵堂等我的。”戚殷說道。經過昨日一下午和白魔女的切磋,兩人已經惺惺相惜,在同等級別之中,白魔女從未感覺到壓力,和戚殷切磋都是很是小心。而戚殷本身就抱著失敗的想法,一點都不緊張,一切都是很小心的應付著。逐漸的,白魔女也感覺到要突破的痕跡,與戚殷多切磋幾回,白魔女有信心打開第六個竅穴了。
聽了戚殷說的,周歐一頓,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是最好的了。
之後的幾天,戚殷都會在菱淵堂與白魔女切磋。臨近晚上,白魔女扶著受傷的戚殷回來,周歐會給予他吃‘百草尊王’,慢慢調理。次日,恢複一切的戚殷會吃完早餐後去菱淵堂與白魔女繼續切磋比試。逐漸的,戚殷也與白魔女開始變得熟悉,有時候也會開玩笑的。戚殷喜歡稱呼白魔女為‘小白’,而白魔女也喜歡叫戚殷‘大蕩’……
戚殷舒服的靠在床上,一天下來已經累壞,沒有任何想說話的勁,躺倒後周歐給了他一滴‘百草尊王’,引導後,戚殷就很快入睡。
周歐也端坐在床上,慢慢的運氣。
運氣了無數個周天後,周歐睜開了眼睛,走下床,抱起了酒壇子,走出了房間,看了看外麵的夜色,皎潔的月亮在天上掛著,而星星則沒有幾顆是閃爍著的,夜風有些冷,小心翼翼的扣響了燕奴的房間。
燕奴早就在等候周歐了,聽到敲門的時候,燕奴露出了一絲笑意。
“明天就是與燕何在的比試了,你有把握嗎?”將周歐請進了房間,燕奴看了一眼周歐抱著的酒壇子。
周歐點點頭,“隻要戚殷贏了燕今,我就不用與燕何在切磋了。”
燕奴端了一個碗給周歐,“今晚你要服用這個酒了嗎?”
“現在是最佳的時機了。”周歐放下了酒壇子,接過燕奴給的碗,“雖然知道戚殷已經很厲害,完全可以輕鬆打敗燕今,但是燕今究竟有多強,還不敢斷然戚殷會穩贏。現在我也不敢說喝下這藥酒,我會有何種進步。但是,喝的時機已經到了。”
打開了酒塞子,一股異味撲鼻而來,燕奴不禁往後麵退了一步。在燕奴看來,這就是毒酒,滿鼻子的毒草味道,讓燕奴聞著很不舒服。退了一步,味道依舊很濃鬱,他不禁再次退了一步。
周歐倒出了一杯,白酒已經有了微些淡黃色,雖然異味很濃鬱,但是對於周歐而言,這樣的味道聞著卻是很舒服。一口喝下,肚子裏有一團暖流,接著又倒了一杯,繼續一口喝下,周歐全身開始發熱,連續倒了五杯才沒有酒。五杯酒下肚,周歐現在這個孩子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酒性,他的臉已經通紅一片,全身也都發紅起來,渾身不舒服。
“我恐怕……今晚……要住在你……這……裏了……”周歐說話開始不靈光起來,酒性加上‘百草尊王’的藥性,讓周歐差點站不穩。
燕奴顧不得難聞的味道,立刻上前,頓時扶住周歐,豈料發現周歐全身發燙。
“不好,毒性發作了。”
周歐依靠著燕奴攙扶,坐到了牆角落,依靠在牆邊,周歐慢慢的盤腿,開始運氣,消耗藥性。
燕奴站在一邊,隻能夠看著,他不明白周歐接下來要做什麼。
‘百草尊王’的藥性開始在周歐體內慢慢揮發了出來,伴隨著酒勁,肆虐著,瘋狂的破壞著周歐體內的經脈,周歐全身開始發紅,毛孔處滲出了血珠。
燕奴不懂煉氣,他現在不能夠做什麼,也不敢去觸碰周歐,擔心自己越幫越忙,反而會害了周歐。
周歐現在的心思全部都在運氣上麵,有了幫戚殷洗髓的經驗,他知道自己需要運轉幾個周天。而且當務之急就是將酒性給去除掉。
農犬山的酒勁不是很有力道,但是周歐本身就不善於飲酒,更何況還是小孩子的軀體,酒這個東西,如果周歐沒有氣勁的話,一沾都已經倒了,現在恐怕已經被‘百草尊王’的藥性給‘毒’死了。而酒這個東西也能夠活絡血液,在消除酒勁的同時,血液急速的流動,也將‘百草尊王’的藥性一點點的消耗掉。
慢慢的,周歐開始清醒起來,酒勁已經被征服。酒勁雖然快沒有了,但是‘百草尊王’的藥性依舊很霸道,肆虐的反而更快了,就像一個破壞神,需要破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