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7章 做人要低調,做事要高調(1 / 2)

“江海之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為百穀王”。即大江大海之所以能不斷壯大、氣勢磅礴,是因為其所處位置最低,故百川歸順。“是以聖人終不為大,故能成其大”。一個不自高自大就這一點,老子尚有進一步剖析,如“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即固執己見者,會不明事理;自以為是者,易偏執一方;居功自傲者,不能成大器;自覺高明者,不會再有進步。做人處世之正確選擇是“自知不自見,自愛不自貴”;要“為而不恃,功成不居”;要善於“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隻有自己謙讓於人後,人們才會推舉你至前,隻有把自才能成就自己,“故物或損之而益,益之而損”,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才能團結他人來實現預定目標。

我們是古老的民族,但又時做起事又是那樣的幼稚和不成熟。不要綿羊的身材老虎的架勢,不要靠這些宣傳來增加盲目的自信。還是應照小平同誌生前的二十四字方針來辦,那就是“冷靜觀察、穩住陣腳、韜光養晦、沉著應付、絕不當頭、有所作為”。

人的這股成熟之氣,源自於一種生活的積澱。涉世深了,或者出世久了,生活的經曆或者感情的經曆多了,思考的問題廣闊了,氣也定了,神也閑了,風姿也就顯現出來了。所以,我以為:人的風姿,不是與生俱來的東西,它是靠人後天不斷完善自己而贏得的一種氣質。

就世事的眼光看,人的風姿,就是人的一種成熟的魅力。老子還說:“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意思是最正直的東西,好似有彎曲一樣;最靈巧的東西,好似最笨拙的;最卓越的辯才,好似不善言辭一樣。都是說明一個完美的人格,不在外形上表露,而為內在生命含藏。

這講的是辯證法思想。老子認為有些事物表麵看來是一種情況,實質上卻又是一種情況。表麵情況和實際情況有時完全相反。不要有為,隻有貫徹了‘無為’的原則,才能取得成功。老子運用辯證法認識事物、認識人。

近代史上北洋水師一役而葬身海底的教訓不能忘記,其原因是多方麵的,但和當時清政府的過分張揚不無關係,它引起了日本人的警惕和恐慌,進而暗暗地采取對策。從世界戰爭史上來看,往往是戰前越吹得邪虎的東西,越是在實戰中起不到太大作用,因為它早已成為眾矢之的,別人在暗處悄悄研究對付它的辦法,而它全然不覺。美國人的性格比較張揚外露,但當年原子彈的研製卻是一項密而又密的工程。

而人的風姿,是一種氣度。它是一種曾經滄海的寬容,也是一種返璞歸真的真誠;它是生活的一種厚實的沉積;它的基礎,是良善的處世觀念、寬裕的經濟實力和鮮明的個人魅力,它是一種境界。年輕時,張揚是一種風采;年老時,沉著是一種風流;唯有中年,“成熟而不失活力,才是一種風姿。”

翻了一本雜誌,看到有則寓言——

蟬、麻雀、蝴蝶、蜜蜂、烏龜剛好聚在一起,就提議每人說兩句俗語,但必須是關切己身的自警之言,於是他們分別說了下麵的話:

蟬:“金風未動儂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

麻雀:“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蝴蝶:“願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蜜蜂:“采得百花成蜜後,一年辛苦為誰忙?”

剩下烏龜說不出來,急得把頭伸長,東張西望,恰巧被頑童看見,用石頭打烏龜的頭,烏龜將頭一縮,就說道:“是非隻為多開口,煩惱皆因強出頭。”

韓信平定齊國,派人報告漢王劉邦:“齊人狡猾多變,南邊又靠近楚,如果沒有人代理齊王來統治,勢必不安定,我希望先代理作齊王。”

這時,楚軍正在滎陽緊緊包圍著劉邦,韓信派的人一到,劉邦拆信一看,大發脾氣罵了起來:“吾被困在此,早晚全在巴望著你來解圍,竟想自立為王!”

張良在旁邊踩了劉邦一腳,劉邦懂得了,接下去罵著:“再說,大丈夫要做就做真王,做什麼代理的!”

於是就派張良去封韓信為齊王。

然而韓信的禍根從此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