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趙局長了。晚上我請趙局長吃飯,請一定要賞光。”
打完這個電話,趙寅拿著文件來找他:“顧總,上午十點您在嘉興路的會所有個會要參加,現在出發嗎?”
顧秉謙抬手看了一下腕表:“走吧。”
整個上午,譚舒雅坐在辦公室裏都是心神不寧的,她一次又一次的給櫻子打電話,都沒有人接。她實在忍不住,去8樓的公關部看了一眼,櫻子的位置是空的,她沒有來上班。
譚舒雅徹底慌了:顧秉謙會拿他們怎麼樣?他們進了公安局會受欺負嗎?都是自己!如果他們不認識自己,也不會惹這麼多的麻煩事!
想到事情的緣由,再想到顧秉謙,譚舒雅更加絕望了。她這次徹底把顧秉謙得罪慘了。顧秉謙怎麼懲治她是小事,連累了金卓和櫻子,她這輩子心裏都過意不去。
在公關部外麵站了一會兒,譚舒雅垂頭喪氣的轉身上樓,想著是不是應該舍下臉去再去求求顧秉謙。在蘇台,能一句話就讓金卓和櫻子出來的,也就隻有顧秉謙了。
走出去一步,她的手機又響了,還是早上的那個號碼:“喂。”譚舒雅說。聽出她聲音裏的失落,那邊問:“怎麼,問題還沒有解決嗎?”
譚舒雅握著手機不說話。
那邊道:“你不如跟我說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你最近這個狀態,翻譯出來的稿子質量能不能過關,我很擔心啊。不用你,去找別人,我又看不上別人翻譯出來的東西。所以,為了我的工作,也為了你自己,你不如跟我說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就算我解決不了,你說出來,心裏也能好受一些不是?”
譚舒雅還是不說話。
那邊有點著急了:“你要是還是這種狀態,稿子翻譯不出來,又不願意說自己為什麼翻譯不出來,我就真的去找別人了!這份錢不給你掙了!以後你也別想再找到在網上翻譯一類的工作!”
那邊要掛斷,又是這種口氣,譚舒雅心裏的芥蒂放下了,簡單的說了自己目前麵臨的問題:“我在一個老板家裏做保姆,因為晚上沒有接朋友的電話,朋友擔心我,來老板這邊找我。老板誤會了,將我的朋友送到監獄了去了。”
說出來之後,譚舒雅心裏好受了許多,她沒將希望寄托在這個人身上,說完之後轉身就忘了。
回到秘書是,譚舒雅一直看向總裁辦公室的方向,等著顧秉謙回來,可惜顧秉謙一直沒有回來。下午下班,譚舒雅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打算再給櫻子打一個電話,剛將手機拿出來,櫻子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舒雅,我和我大哥沒事了,我們出來了!你怎麼樣?你現在在哪裏?顧總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譚舒雅抱著手機站起來:“你們出來了?那真是太好了!櫻子,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和金大哥。”譚舒雅的眼睛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