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很早就跟沛珊認識的緣故吧!”說到這裏,蕭火就忍不住勾起嘴角:“那時候第一次見到沛珊還是在幼兒園,她被人欺負了坐在地上哇哇的哭,我不敢去找那幾個小鬼算賬,所以就隻好偷偷地在事後塞給她一塊手絹。後來在幼兒園的這段時間裏,她總是喜歡黏在我身後。記得她離開幼兒園的那一天,還死拽著那塊手絹不肯還給我。後來我來到了蕭家,沛珊一眼就認出了我,所以經常來找我玩。所以就算隔了七年的時間,我跟沛珊的關係依舊沒有改變。”
看著蕭火一臉甜蜜的樣子,尹法克特恨不得一把捏死眼前這個居然敢肖想自己未來大嫂的家夥。絲毫沒有顧及到這樣的情況在地獄裏其實挺正常的。
依照地獄的法則,一切都是強者為王。隻要是有這個能力,別說是大嫂了,自己喜歡什麼就可以拿什麼。
“聒噪的女人很好嗎?”尹法克特挑眉,冷哼一聲。
蕭火一愣,呆呆的抓了抓頭:“我沒覺得很聒噪啊!”
“那是因為你愚蠢。”
“愚蠢和聒噪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隻有愚蠢的人才喜歡聒噪。”
“那你說我很聒噪咯?”
“我沒有說你。”
“可是你說我愚蠢,又說愚蠢的人才喜歡聒噪。難道你不是說我嗎?”
“我是在說那個女人聒噪!”
“所以沛珊聒噪你怎麼知道我愚蠢?”
尹法克特覺得自己的理智完全已經不可能克製自己手癢的衝動了,微眯起眼,看著蕭火:“你是自己過來還是拎你過來?”
一聽這句話,蕭火立即衝到門邊想要開門。卻擰了半天發現這門根本就打不開,轉身哭喪著臉看著尹法克特:“自己過來和被拎有什麼區別嗎?”
“一下和一百下的區別。”
在尹法克特話音剛落的時候,蕭火就瞬間出現在自己身邊:“說好一下。”
嘴角勾起邪惡的微笑,尹法克特一把拎住蕭火,然後一字一句地說:“惡魔的話你也能夠相信嗎?”
事後,蕭火揉著被打腫的屁股委屈的坐在床角,心裏把尹法克特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該死的尹法克特,現在居然不流行掐心髒了,開始流行打屁股了!該死的,他明明就是成年人了好不好!為什麼還像幼稚園的小孩子一樣被打屁股!
看了一眼坐在床角期期艾艾的蕭火,尹法克特問道:“你還不睡覺嗎?”
蕭火抬頭看了一眼尹法克特,又看了一眼這間房間,最後把視線釘在這張大床上:“你讓我睡這裏?”
“難道你還想睡在那個聒噪的女人身邊嗎?”
聽到尹法克特這麼說,蕭火漲紅了臉低頭沒有說話,羞澀的玩著手指。
尹法克特不屑冷哼一聲,卻不想蕭火後麵說出的話讓他直接有一種甩人的衝動。
“可以嗎?”
尹法克特清楚地聽見自己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又開始斷裂了,隻是這一次並沒有暴力的衝過去把某人狂揍一頓,而是冷笑一聲,低沉的聲音裏是說不出的魔魅:“如你所願。”
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蕭火第一次覺得其實尹法克特也是好人,而且還是最好最好的惡魔。
正當蕭火幸福的眯起雙眼時,周圍的場景瞬間切換。還沒等他適應過來,就聽見刺耳的尖叫聲:“啊!非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