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還是原來的水,街道還是原來的街道,連河道上的船亦未曾變過,桃花依舊笑春風,為何人麵不知何處去。魏傾,魏傾你在哪裏啊,你可聽到我的呼喚,你不是說半年之後,就是我們相見之時嗎?可為何我等了一個又一個半年,桃花開了落了,開了落了。。。。。。你卻還是渺無音訊!難道真是我傻我癡我錯了嗎?不,不不,你怎可負我,怎可啊。。。。。。

“大家快來快來,看看那人怎麼了”

“這劈頭散發的,哪家的姑娘啊,光著腳不怕著涼嗎?”

“姑娘姑娘你回個話啊”

“不是瘋了吧,聽她絮絮叨叨的說什麼麼。”。。。。。。

瘋了??嗬嗬,瘋了,魏傾沒有你。籬落是為了什麼而活啊,以前尚有希望支撐自己活下去,可現在,家沒有家,親人沒有親人,你叫我情何以堪。不如歸去,不如歸去啊。。。。。。魏傾你看,我到了呢,到了當日與你立誓的橋了,那個儒衫飄飄,溫文而雅白衣公子可是你嗎?是你嗎?

“魏傾魏傾”我上前抓住他的袖子,轉過頭的,是一張滿帶厭惡的臉,

“你幹嘛,瘋子”被他推開,我一下子跌倒,額頭碰到了橋欄杆,鮮血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癱坐在那,任血兀自流著,

不是,不是你啊,在我麵前,你不會生出那厭惡的表情。亦不會推我,更舍不得我受絲毫的傷

你可記得,曾在此地,我允你,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你說你亦如此,好一個你亦如此啊,。。。。。。魏傾啊魏傾,你不該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