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隻用兩招,便把白啟給製服了。可是此時白斌臉上沒有半分的喜悅之色,而是悲涼的對自己父親冷聲道:“白啟,你想殺我,你殺的了嗎?”
白啟聽到白斌已經直呼自己的名字,便知道白斌已經不念父子之情,此時他冷聲道:“哼,事已至此,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隻想再確認一下,我媽和妹妹真的是你殺的嗎?”白斌眼中含淚,一字一頓的問道。同時白斌手持陰陽聖火刀的手臂微微發顫。
“當然是我殺的。我有一千年的記憶,白啟隻不過是幾十年來的短暫頭銜,我在不在乎什麼家人親情。都是我奪陰陽令整個過程中的附帶品而已,附帶品也包括你在內。”白啟說到這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
“附帶品?無恥冷血的老賊!你……你……”白斌氣得臉色發紫,咬牙切齒。現在白斌隻需要動一分力道,就可以殺死這個白啟,可是白斌持刀的右手不斷的發顫,卻遲遲不肯刺下去。
最終白斌一副不甘心的樣子,閉上了眼睛,滿臉失望的對白啟道:“你能無情無義,白斌卻做不到!你走吧,我不殺你!”
“那我們身上的陰陽令,怎麼辦?你不覺的太可惜了嗎?”此時白啟還是輕描淡寫的對白斌問道。
白斌依舊閉著眼睛,不去看白啟。白斌隻冷冷的笑道:“你到了如今,我不殺你,泥不但不感恩,不慚愧。反而還一心惦記著陰陽令,你真是無情無義的無恥之輩。你走吧,我的陰陽令,你奪不走,從今往後,我和你恩斷義絕,你再也不是我的父親。我也再不是你的兒子。從今往後,我也根本不想再見你了!”
“對,你說的很對。我奪不走你的陰陽令。你今後,多多保重。”白啟說到此處,聲音顫抖了一下。
白斌聽到自己父親再一次露出了當年慈祥的聲音,白斌鼻子不禁一酸。但是他想到父親的所作所為,心中一狠,閉眼冷哼道:“我今後如何,用不得你操心……”
然而當白斌剛說到這兒,白啟的身子突然毫無症狀的向前一縱,讓麵前的陰陽聖火刀,插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中。
白斌因為恨自己的父親,所以他剛才就一直閉著眼睛,不去正眼瞧白啟,此時他突然感覺手中的陰陽聖火刀猛然一重,立刻正眼細瞧。
當白斌睜開眼睛之後,吃驚的連連發顫,不知所措在了那兒。因為他看到自己的陰陽聖火刀,已經穿透了自己父親白啟的胸膛。
白啟胸膛的鮮血橫流不止。
“啊?你……你……”驚慌失措的白斌看到這個場麵,隻連連發顫結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此時隻聽奄奄一息的白啟道:“陰陽令,以生命為媒介,一死一生。死則失去陰陽令,生則得到陰陽令。你說的沒錯……我奪不走你身上的陰陽令,不過我可以給你我身上的陰陽令。孩子……你可以縱橫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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