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霄道:“這位仇幫主憋了那麼些天,今天居然爆發出來了,真是出人意料啊。”
司徒烈道:“司馬幫主,也沒什麼稀奇的啊,藍天幫的人不一直是這樣的。”
雖說仇霸雄沒有讓李全福叫人跟著他。但是他也是賽府的客人。何況賽府最近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李全福出於安全問題考慮,便派了兩個人暗中跟著他。
然而就算李全福這樣做了,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晚飯的時間到了,卻還沒有看到仇霸雄回來的身影。
而李全福派去的那兩個人也還沒回來。眾人看這情形不對,晚飯還沒來得及用,便和賽府上上下下的人去找他們了。
司徒烈怒道:“這個仇幫主,真會給我們添麻煩,攪的我們連頓晚飯都吃的不安寧。”
孤月道人道:“司徒掌門。還是先找到仇掌門吧。”
眾人便都分開來,在賽府搜尋仇霸雄和那兩名家丁的蹤跡。
淩若寒和慕容羽凡兩人在府內的西南這塊尋找。卻也沒找到任何線索。
突然啊的一聲慘叫聲將他們的視線引到了前方。
又是啊的一聲慘叫聲傳入了他們的耳朵。
這兩聲慘叫聲也把孤月道人他們引到了這邊。
李全福道:“聲音好像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可是那個方向……”
孤月道人道:“怎麼啦?那個地方有什麼問題嗎?”
李全福道:“那個地方已經廢棄多年了。”
淩若寒道:“李管家,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先去那邊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吧。”淩若寒說完便往發出慘叫聲的那個方向跑去。
慕容羽凡他們也緊隨而去。
淩若寒他們來到了一個院子裏麵,地上已經被雜草給覆蓋住了,院的角落有一口井。
整個院落顯得很荒涼,很陰冷。
本來應該是酷熱的夏季,在這裏卻感到陣陣涼意,涼的有些讓人脊背發涼。
李全福指了指那口井,說道:“那口井已經好多年沒用了。”
淩若寒低頭看了下地上的雜草,發現草上麵有些血跡,血跡還未幹。
他把慕容羽凡也叫了過來,說道:“慕容兄,你看。”
他們沿著血跡的方向向前麵搜尋,血跡到了井的邊緣就沒有了。
眾人也都跟著走了過來。
淩若寒從地上撿了塊石頭過來,往井裏一扔。並沒有聽到石頭落入水中的聲音。也就是說這口井,是口枯井。
淩若寒道:“李管家,這口井什麼時候沒有用了的呢?為什麼沒有用了呢?”
李全福道:“是在十多年前,那個時候夫人剛剛生下少爺沒多久,可是有一天,夫人不知什麼原因跳進了那口井,而且詭異的是我們派人下去打撈,卻沒有找到夫人。從那以後老爺便下令把這個地方列為賽府的禁地,不許任何人踏進這個地方。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來這個地方了。”
淩若寒道:“這就怪了,照理說你家夫人跳了進去應該找的到的。”
李全福道:“我當時也是那麼想的。可是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麵。每到後半夜,都可以聽到一個女人的哭泣聲從這口井裏麵傳出。甚至還有人看到夫人批頭散發的坐在井邊,可是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也就更沒有人敢靠近這裏了。”
慕容羽凡道:“女人的哭聲?怎麼我們沒聽到呢?”
李全福道:“說也奇怪,自從你們來了之後,便再也沒聽到那聲音了。”
孤月道人道:“好端端的幹嘛要去投井呢?”
李全福道:“這個我也問過老爺。卻被他訓斥了一頓。說以後再也不許提這件事情。”
淩若寒道:“那你家少爺這麼些年也總該聽到那聲音,你們又是怎麼對他說的呢?”
李全福道:“我們也是按照老爺的吩咐說的,說是關著一個犯了事的下人。”
慕容羽凡道:“你們就這麼給搪塞過去了嗎?”
李全福道:“我們就是這樣跟他說的。何況他終日在外麵遊手好閑,也就沒有把心思給放在這件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