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說蓉兒,幾年不見便對寬哥哥我這麼生分啊!好歹咱倆也算是青梅竹馬啊!”趙寬嘿嘿直笑的說道,一點不把旁邊的趙元海跟錢興放在眼裏。
“二少爺,今天這事你確實做得過分了,如果被大當家知道的話……”一邊的錢興見趙寬越做越過分,忍不住出聲委婉的勸阻。
哪想到趙寬根本不吃這一套,錢興給他個台階下,他一腳給踢開了,冷哼一聲仰天道:“你少拿大伯來壓我,老子不吃這一套!”
“趙寬,你趕緊給我放了那名女子!”趙元海已經被趙寬給氣得混身發抖了,拳頭捏著咯咯響,卻硬是被他給按捺了下來,隱而不發。
直到此時,易寒方才明白,原來這趙寬原來是趙元海的堂弟。不過這堂弟也該守點規矩啊,為何會如此囂張呢?正當易寒暗中思索的時候,隻聽趙寬一臉微笑的對趙元海說道:“喲!我說元海哥,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堂弟啊!你把拳頭捏得這麼緊幹什麼?快歇歇吧!”接著臉色一變,冷聲道:“你叫我放我就放,那我的麵子往哪擱!今天我偏不放人!小子們,給我把這姑娘帶回府中,本少爺今天晚上要好好開心開心!哈哈!”
“趙寬,你這個畜生!”這話卻是趙蓉罵的,先前趙蓉顧及趙寬始終是自己的堂哥,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太過分,此時見趙寬對錢興委婉的勸阻絲毫不給理會,還當眾要強搶民女,這使得趙蓉在也忍不住了。
“蓉兒!這話是怎麼說的!如果我是畜生,那你們豈不也是畜生,哈哈!畢竟我們還是一家人麼!”
想不到趙寬如此無恥,趙蓉亦如趙元海一般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見她突然飛身而起,掠過趙寬往那女子撲去,想強行救回那女子。趙寬的反應也不可謂不快,趙蓉身形剛至身邊,他既出手阻攔,眼見趙蓉即將被他攔下,易寒正想是否要衝上去解圍,卻見趙蓉身形突然一閃,奇妙的避過趙寬,那身法快得連易寒亦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易寒正想為趙蓉的奇妙身法而喝彩之時,守在那女子身邊的家丁見趙蓉撲來,出於對趙蓉身份的顧及,不敢上前阻攔。
“你們這群飯桶,還不快給我攔住她!”趙寬見此急忙怒聲大喝道。
“看你們誰敢!”趙元海亦是怒喝,家丁們一時間不知道該聽誰的,猶豫著互相觀望。趙元海此時對趙寬的容忍已經到了限度,寒著臉對他說道:“趙寬!看來二叔對你太過縱容了,俗話說長兄如父,今天我就要替二叔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趙元海此時也不再顧及什麼,連錢興在身後的小聲勸阻也不顧了,大喝一聲往趙寬撲了過去。
此時的趙寬臉色凝重,已沒了先前的嬉皮笑臉樣兒,見趙元海一掌橫劈過來,他先是閃身躲過,還不失時機的朝身後大喝道:“給我上,不上被怪本少爺無情!”
“你簡直畜生不如!”趙元海聽聞趙寬下令向自己的妹妹動手,怒罵一聲,加緊了手下的攻勢。
到了此時,家丁們也不再猶豫,畢竟趙寬是他們的當頭主子。當下紛紛吆喝著追往趙蓉,手上拖著一個少女的趙蓉,身法不如先前來得靈活,竟被幾個身手較好的家丁給堵住了去路。
易寒一直在旁邊考慮著要不要上前幫忙,畢竟著是他們趙家的家事,如果自己出手豈不是成了多管閑事,看錢叔都不敢上前。
想到錢叔,易寒在人群中搜尋了一番,卻不見了人影。正思索錢興在這個當口跑哪去的時候,隻聽一聲嬌喝響起,易寒連忙順聲聲音抬頭一看,卻是趙蓉被家丁們逼得險象環生,竟被逼得隻有招架之力,此時易寒才明白,趙蓉身法雖好,手下業藝卻不怎麼樣。
正當易寒想上前救人的時候,突然兩條人影從人群中撲將出來,往趙蓉方向去而,隻聽“砰砰砰!”數聲氣勁交擊聲響過後,緊接著傳來的是一陣陣慘叫聲,最後原本圍攻趙蓉的家丁們紛紛向四周飛跌而出。
這一切來得過與突然,不僅是易寒驚呆了,就連趙蓉,趙元海,趙寬三人也是一陣錯愕,茫然的看往一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塵土消散現出三個人影來,易寒此時才看清楚那裏邊其中兩個人不正是謝心兒和靈兒麼!“易公子,怎麼了?幹嘛這樣呆呆盯著本小姐?”還沒等易寒開口詢問,謝心兒已經嬌笑的先發製人了。易寒看著她的如花笑顏,不禁有些呆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幹笑道:“沒想到謝姑娘身負絕學,當真走了眼,易某佩服之至啊!”
“哼!貧嘴!”謝心兒嘴裏雖然這麼說,心底卻是高興至極,誰人不願意被人誇讚幾句呢!
“小姐我們走吧!”靈兒在一旁催促道。
“怎麼?謝姑娘又要走了麼?”
“是啊!原先下樓之時,沒走多遠見此地人聲吵雜,便返回來看看了!沒想到順便救了趙姑娘!”謝心兒笑著回頭看了看一臉悶氣的趙蓉後,繼續道:“既然現在趙姑娘已經沒事了。那我們這就先告辭了,易公子代我同趙大哥說一聲,告辭!”謝心兒說完,便同靈兒頭也不回的往堡外而去。
易寒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心中不斷尋思著謝心兒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一個丫鬟都有如此高強的武功。想了半天,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無奈的抬頭望去,正好看見趙蓉嘟著嘴站在他旁邊看著他,易寒不禁一愣,隨即問道:“蓉兒,你怎麼啦?看著我幹嘛!”
“我在看你有沒有靈魂出竅?”趙蓉充滿怨氣的說道。
易寒則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忍不住再次問道:“什麼靈魂出竅?”
趙蓉不想理他,最後還是沒好氣的答道:“我在看你有沒有被那個狐狸精把魂給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