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這世間有鬼嗎?”

“我相信”

“為什麼”

“因為……”

安靜沒有說出緣由,張藝興看他不想說也沒追問,一時間診療室無人說話,很是尷尬。

“張先生的抑鬱不會跟鬼有關吧?”安靜試探的問了問。在閉目的張藝興突然抬眸,犀利深邃的眼神把安靜望的很心虛,因為她感覺到他的憤怒值到了頂峰。

“叮”時間到了,安靜現在恨不得拔腿就跑,但她是主人還是裝作鎮定的送走了這位大佬。

“安小姐,我是藝興的經紀人,我們藝興最近接了部新電視劇下月就進組,不知道安小姐能不能陪同”果然好看的人隻和好看的人玩,連經紀人都這麼帥,桃花眼把安靜望的春心蕩漾。

“當然,當然”安靜點頭如搗蒜,長得好看的人辦事效率就是高,剛剛還在驚魂失措的安靜現在已經開始思春了。

“那太感謝了”

“小姐,您讓我查的人,我沒能查到,那人過於神秘我們沒能找到任何線索。”楊屹在電話那頭極其精密的彙報著。

顧笙聽完後收了線,她仔細想想現在她手中有10%的股份至關重要,現在神秘人手中持股38%,顧邵東和顧西城共持股45%,若想得到整個顧氏,他定會主動找她。

顧家

剛邁進顧家大門就聽見顧念在嚷嚷“我才不要嫁到商家,他們商家算個什麼東西,我要嫁給鹿哥哥”

“那你就出國,和你姐一樣讀個商學院。”

“我才不要,出國孤苦伶仃的,太辛苦了,我不要”

“你看看你姐姐,她讀完商學院又念了政法大學,而且年年第一,你呢?連大學都是我幫你弄得,你就不能多學些知識,提升一下自身素養嗎?”顧邵東幾乎是吼出來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姐姐?她才不是我的姐姐,她一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種怎麼與我相比,爸爸你養她那麼大,她不懂得感恩就算了,現在我們公司處境如此艱難,若不是大伯他們的股份撐著,咱家早就易主了,她現在應該還在學校玩呢,她一點也不聽話,您當初把她留在家裏”顧念的一番話,讓顧笙有些不敢相信,她是野種?她走向顧念想要知道真相。

“顧、顧笙,你怎麼回來了?”顧念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確定她有沒有聽見這個埋在家裏26年的秘密。

顧邵東還算冷靜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招呼著去吃飯。她拉住了他,這個當了她26年父親的人。

“是真的嗎?”顧邵東歎了口氣也沒否認,直到今天終於被發現了。

“當年我和文熙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很恩愛,但因為我工作很忙,她也是,這導致我們兩人經常不見麵甚至不聯係,有一次她去應酬,當日甲方定在酒吧,她那時年輕,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個人去赴約,但那人給她設了個局,她被人下了藥,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不太清楚,直到有了你,她知道你的存在後辭去了工作,求我娶她給你一個家,我當時很心疼她就答應了,但我們也沒什麼感情,後來她生了你就一直抑鬱,直到她自殺那天”

顧笙在心裏是不願意接受的,她才是那個野種?她才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那個所謂的繼承人。

那天是她重生後第一次哭,而且哭的很凶,像是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情緒終於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