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小琳,你總算是承認了麼?平日你總是愛誇你膽子很大,如今承認啦?哈哈,你放心,俺不會幹傻事,俺可丟不下你們,俺舍不得爸,還舍不得媽,更舍不得孩子,還有你,俺有如此多的丟不下,咋會幹傻事哩?你別擔心,等這幾天俺把俺和明的事弄好後,俺便回家,這回俺就不到你那去看你啦,這回狀態不怎麼好,俺不願意讓你看見俺最醜的模樣。”
“死丫頭,和俺還講這些,行啦,你都說了,那俺就不過來的,你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別讓大夥為你著急。方才伯伯打電話來問俺你到沒,你這丫頭,拿俺當擋箭牌也要先跟我通個氣啊?弄的俺手足無措的。幸虧俺機靈,馬上便反應好了,死家夥,下回再這樣子,俺叫你看看俺的厲害。”
徐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徐月完全將這事忘了,那時就是想尋個借口好來這裏,壓根忘記了疼自己的爸會將電話打給程琳。幸虧程琳反應夠快。要不然還真不曉得如何對家裏邊說。眼下事情尚未解決,徐月不願意這樣早便讓家裏人知道她和胡明明的事。徐月想等所有事全解決後才和家人說。她也想好了,她和胡明明的事,就隻能先辦好才上報才可以。要不然,以徐誌軒和劉靜的性格,不整出個滿城風雨是不會結束的。
這時,程琳又說話啦,“月兒,你早些休息,你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肯定要累壞,俺先不和你說了,你有事就打電話我。”
徐月答應後便掛斷電話,然後從床頭的櫃子上拿了一顆退燒的藥給吃了。徐月可不願意明日睡下去便醒不來了。
翌日清晨,胡明明就來啦,並帶來早飯。徐月啥話也沒講,洗漱完畢後便吃起來了。吃完飯後便換了身衣。
看見徐月換起衣裳,胡明明問:“月兒,你考慮的咋樣啦?”
“你不是說陪俺去玩麼?那咱就好好的玩兩天的,這兩天咱們就別再談這個事了,先好好的陪俺玩兩天,之後俺便回家。”綁好鞋帶,再背上了包,扯著胡明明走出酒店。
聽見徐月的話,胡明明鬆了一大口氣。這事終於可以解決清楚了。他身心全放鬆了。之後的兩日,胡明明陪著徐月認真的玩了下,處處都可以看見他倆的影子。
高興的時光總是這樣短暫,這兩天一眨眼便過去。似乎眨眼間便到了該分別的時刻。這一天是徐月回家的時間。是午後三點鍾的車。胡明明送徐月來到廣州的車站。到的時間還很早,二人在候車的大廳中尋了個地方坐下來。等著送徐月離開的火車駛進。分離,總是這樣傷感,這次分開以後,不曉得哪一年才可以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