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的。”徐月連忙側開了身子,使醫生可以通過。
徐月跟著小護士,將胡明明送進病房。胡明明直到夜裏九點多鍾才醒,在這時,胡家全家人才安心。徐月讓他們都回家,她自個兒留下看著胡明明。胡明明的病房正好隻他一人,病房中非常的寧靜。靜得聽得見彼此心髒跳動的聲音。胡明明讓徐月躺在床上和他躺一塊,徐月枕著胡明明的臂膀,靠在胡明明的懷中,享受這屬於他倆的時光。
“明,疼麼?傷口還疼麼?”
“不疼啊,隻要有你在俺身旁,這點痛算得上啥?”
徐月難掩住心中的激動,胡明明為了自個兒,二話不說就同意動手術,動那別人害怕手術,明為了自個兒,確實幹了許多事,心裏滿滿的都是感動。徐月又往胡明明的懷中鑽了進去,道:“明,感謝你。”
“傻丫頭,跟俺還說啥謝謝?俺們是兩口子,本就該一起扶持相過,關懷對方,月兒,別再和俺說這個啦。行嗎?”無人來回答他的問話,“月兒?”他有些奇怪的垂下了頭,瞧見自個兒懷中的徐月,哈哈,胡明明笑了出來,徐月竟然已經睡著啦。也是的,近些日子,為胡明明的手術,她可以說是累極了,在這時,終於能放心了,立刻睡著了。
胡明明將被子往上扯了扯,頭挨著徐月的頭,同樣的睡著了。
自從胡明明住院,每日都有許多人特地來瞧他,一下子,又是站滿了人。有胡明明的新同事、老戰友、舊同學,更有許多朋友,屋裏裏麵總是擠滿了人。如此多的人讓房間裏麵熱鬧死了,胡明明的朋友們一個一個的都非常幽默和風趣,徐月和這些人呆在一塊,嘴也快笑的合不上啦。正當他們說的興高采烈的時刻,一聲明哥響起了。房間裏頭全部的人馬上都停住了大笑,全看向了門外邊。”娘娘腔?”房間裏麵也有人知道葉寧遠,馬上就叫出了葉寧遠的那外號。房間裏麵的人全部都笑了起來。
葉寧遠的臉上馬上爬上黑線,要是細看,似乎全身都在冒火,就連雙眼都閃著憤怒的小火苗。他慢慢的走進了病房裏,那個沉重的腳步,響徹人心的音調,敲的全有人的心全在砰砰直跳。隻有一人除外,胡明明,胡明明才不管葉寧遠這一套哩!”臭家夥,跑俺這裏來嚇人呢。”
一句話立馬打破了葉寧遠凶惡的氣場,葉寧遠的身體在一瞬間就變矮啦,他不高興的說:“明哥,你咋不給俺留些麵子啊?都幾百年以前的事啦,你咋還弄出來說啊?”
房間裏又響起一片笑聲,每個人都看得出來,葉寧遠僅隻是說下子,壓根沒發火,都是男子漢,咋會因為這麼點事發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