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你和俺說俺都忘記啦,人家大嫂那是知識分子,不像咱們,僅僅是剛小學知識,連大字都不咋知道,就會洗個衣服啊,做個飯什麼的。”
“唉,真是人和人比能氣死人呐。早曉得俺當初就應該好好學習的,指不定咱還可以考上啥大學哩!那咱們如今就不用成日的洗衣服洗碗,就能呆在屋裏麵看下書,聽下歌啥的,這生活才是人該過的,是吧?”
“別人命好唄!”
唉,二人在那假聲假氣的哀歎道。
徐月的小臉頓時一下青一下白的。真是尷尬透了。
“明秀,你咋說話哩?”胡明明低沉著聲調替徐月解圍。
“明秀,你是咋啦?莫非是上火啦?咋說話這樣衝啊,俺正巧煮了些冬瓜,明秀你多吃些。月兒,咱不用理她,俺瞧她可能是那生理期要來了,你趕緊坐下呀,俺今日燉了隻母雞,月兒你多喝些。”
徐月笑著說。”媽,今日的晚餐非常豐盛呢!”
“今日俺打麻將贏啦錢,於是便多做些好的啊,哈哈。不曉得是不是由於家裏邊才辦完喜事兒,俺近日裏運氣非常的好,總是俺一家贏別人三家哩。”
“媽,您真棒,瞧俺,完全不會玩哩!”
“咋的?你是想學嗎?俺能教你啊,那時咱們四人便能湊一桌啦。”
“但是俺很笨哩。”徐月謙虛到。
“怕啥,有俺劉靜教你,啥事是做不成的?”
“哈哈。”
“二嫂子,你瞧瞧她那個德行。哼,就會拍馬屁,看見就覺得惡心。”胡明秀小聲對陳明曉說。
“噓,還不小聲些,莫要叫娘聽見了,眼下她可拿她當個寶哩。”
“哼,原本媽和爸就偏心,總是對明哥那麼好,如今好啦,又多一人和咱搶。瞧瞧,軍哥就會在那種地,明傑呢,就會在那做菜。要是指望他倆,俺看俺們得喝粥了。”
“食不言寢不語。你們趕緊的吃飯。”總是不說話的胡八路出聲打斷二人的碎碎念。
“看啊,如今連爸都開始為她講話啦,俺看俺們就要啥位置都沒啦。”胡明秀生氣的說。
“快吃吧,要是晚了那些好吃的可就都被媽夾給她啦。”陳明曉開始夾菜。
“月兒,你多吃些,這可是俺特地買的涼拌小雞絲兒,瞧這鯉魚也是的,瞧你,長的這麼的瘦,要多吃些呀。”
徐月隻感覺吃的東西都吞不下去。想想自己被兩道敵視的目光看著能安心的吃下麼!她隻吃了點便稱自己飽了跑回了屋裏。
沒多長時間,胡明明回來啦。在徐月的身旁坐下然後說:“咋啦?你是在因為明秀她倆說的難過嗎?”
“明?俺是不是哪裏幹錯了?明秀和明曉為啥看起來都很討厭俺呢?”
“不用想這些,明秀她倆隻是嘴巴壞,很喜歡無事生非,但是她倆沒啥惡意的。你別怪她倆。”
“俺不是在怪她倆,是在怪俺自個兒,是俺自個兒沒做好,未能與她倆和平相處。”
“傻丫頭,你已經做的非常好啦,不用瞎想的,她倆其實就是犯懶病了,總是想找個人替她們做事。”
“額,唉。”徐月歎出口氣,“明,俺手癢啦,咱玩一盤吧。”徐月想通過下棋來排解胸中的煩悶。
“行。”胡明明起身出去拿棋盤。
這下象棋確實是一個排解壞情緒的好方法,難道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