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日,三個女孩都會例行去“英才健身館”報到,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咦?怎麼會事?”生性敏感的昕玥最先發現了異常:“這人兒今天都到哪裏去了?”
“是啊!”其他兩人心有同感:好安靜啊!
按理說,每到這個時候,三個女孩都會看到glass在練舞,而且,他的周圍還會圍著一群名為學舞,實為接近帥哥的花癡——雖然glass長得不像某人那樣出色,但他畢竟還是憑著一股天生的男子漢氣概,(呃……應該可以這樣說吧……)迷倒了一批小女孩。可問題是……今天怎麼靜得連一點音樂都沒有?感覺真的是好詭異啊……(路人甲:一邊兒去,沒事兒別在這兒亂嚇唬人啊!作者:這年頭也真是的,製造一下氣氛都會被說成嚇唬人,我好委屈咩~~路人乙:再不走我就拿磚塊砸你啦!作者:好了好了,人家走就是了嘛!)
“館長?”曉妍輕輕叫了一聲,那三人顆懸著的心直到聽見有人答應才放下心來,還好,至少館長還在啊,那不如……
“我說那個館長啊,不如我們就幫你做做衛生吧,反正還沒人來,閑著也是閑著的嘛,對吧?”說著,曉妍還不忘回頭看看昕玥和若璿,示意她們讚同自己的做法。可是,另外兩人好像不太讚同她的說法似的,呃……準確地說應該說是很不讚同,而且還一直用殺人的眼光盯著曉妍,巴不得她去死(如果眼光也能殺死人的話,曉妍恐怕早就死了幾千幾萬回了)。
“好啊!”可是懶人館長和怪人曉妍都會把這種會殺人的視線自動過濾,一個則默默無語的繼續練習瑜伽,用來保持身材不會因年歲的無情而肆意改變;另一個呢,則是閑閑無事的拿起掃帚開始打掃,那模樣好像是真的想給館兒裏來一次全麵的大掃除,讓人禁不住地有些不寒而栗——魔鬼。然而,昕玥和若璿隻是默默對視了一眼,一副並不打算插手的樣子。可三分鍾之後,她們又認命的拿起抹布和拖把幫自家死黨幹活,苦啊,可誰叫她們實在太了解死黨曉妍了呢?
耶?怎麼好像有上樓的聲音啊?正在擦門的曉妍習慣性的抬手將頰邊的一縷碎發挑到耳後。不經意的抬頭,卻望見了牆上外形精美的中古式掛鍾:嗯?原來都已經三點半了耶,怎麼這麼快?!正欲繼續未完成的工作——代替懶人館長進行大掃除,可轉念一想:那高傲的冰塊兒,也就是傅馭鵬,一般都是這個時間會來館兒裏練舞,可是,要怎麼樣才能挫挫他的傲氣呢……有了,幹脆就賞他一桶髒水好了——誰叫他平時那麼目中無人來著?就算潑著了他也得怪自己倒黴,讓他清醒一點兒才最好呢!(好狠啊,真不愧是古語‘最毒婦人心’的最佳代表!)不過說實在的,她還挺替那個叫什麼傅逸軒的那個學長不平的呢,若不是他們倆長得一模一樣,說不定到現在她可能還在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親生兄弟——誰叫他們兄弟倆的性格那麼極端來著?明明一個高傲的像冰塊兒一樣讓人恨之入骨,可是另一個卻偏偏斯文的叫人忍不住想去欺負他,天呐,這大概是她長這麼大以來所遇到的最離譜的事情了!
搖搖頭讓自己不要瞎想,曉妍把門微微拉開了一點,然後踩著凳子將一塑料桶(請注意,是塑料桶,不是鐵桶……)剛洗完抹布的髒水往上一放……
“曉妍?”昕玥和若璿不解的望向她:“你這是……”
“噓……”剛從凳子上下來的曉妍對著兩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又指指牆上的掛鍾,然後……她,她竟然繼續擦門!昕玥和若璿下意識的盯著她的動作,然後又望望牆上掛鍾,猛然醒悟後則不約而同的輕叫道:“我們幫你!”說罷,誰也不含糊,一人手執掃帚,另一人則拿起拖把,還非常有默契的往兩扇門後一站,儼然一副門神的模樣。看著指針一分一秒的靠近半點,曉妍還很壞心的在門檻上放了一塊西瓜皮——剛被懶人館長偷吃完的,而她自己則好整以暇的拿著一瓶剛喝到一半的‘蜜桃多’站在正中央,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可是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