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我的腦袋裏一片混亂,對於這位突然出現的葉月,還有她講述的聽起來不可思義故事,更有關於我父母的死因。我沒有一絲的懷疑,我的內心裏覺得這位美麗的少女所說的話都是真的。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才在迷迷糊糊中進入了夢鄉……。
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見,就像置身在一個完全的黑暗空間裏。我隻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什麼也感覺不到了。這裏是哪裏,為什麼我會在這裏?葉月到哪裏去了?我不斷的在問自己。當然,這樣的疑問自然是得不到答案的。
“嘿嘿,你想知道自己在哪裏麼?”黑暗中,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裏,他似乎就在我的身邊說話。可是我感覺不到有人在我身邊。
“你,你是誰?”我強製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害怕。
“我是要殺你的人!”
“殺我?我和你有什麼冤仇,你要殺我?”
“一切都要怪,怪你是天的戰士,你是我宿命中的敵人。我們擁有同樣的使命,但是能真正完成這個使命的人卻隻有一個。所以,我們中有一個必須要死。”聲音依舊冰冷異常,說話之人好象是沒擁有任何感情的人。
我的好奇心漸漸戰勝了恐懼,我現在想問清楚我所有不明白的問題:“宿命的敵人?那你又是誰,又是什麼樣的使命要我們用生命來爭奪?”
“對於一個將死的人,又何必知道那些無謂的、多餘的事情呢?乖乖的受死吧,這個就是你的宿命!”
“等等……!”我猛然看見黑暗裏伸出一隻握著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劍的手,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我當頭劈下。
我想側身躲過,可是我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了,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劍劈了下來……。
“啊!”我大叫著驚醒了,原來是一場噩夢。我發現自己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為什麼我會做這樣一個奇怪的夢呢,那個想殺我的人有是睡呢?此刻,一縷陽光正從窗簾的一角照射到屋子裏來。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本能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個古董級的鐵鏽鬧鍾:“才八點半啊。恩!八點半了!”我如夢初醒一般唰的跳起來:“完蛋了,又要遲到了。我得趕緊了。奇怪,葉月怎麼不叫我起床呢?難道……?”
果不其然,這位美麗的少女,此時還在床上做著她的甜夢。不過,她的睡姿絕對的誘人。雪白的大腿露在了被子外麵,那件她自己剛買的女式睡衣把她的玲瓏身姿襯托的凹凸有致,看得我是雙目冒光,差點口水就流下來了。加之清晨每個正常的男性都會有的本能生理現象,搞得我呆呆站在那裏傻看,直差沒做那不該做的事情了。
可是事有不巧,就在這個檔口,葉月因為我剛才的大叫聲,已經幽幽轉醒。她揉著自己那睡意朦朧的雙眼,緩緩的坐了起來:“你好早呀,現在幾點了?”
我一眼就看到了葉月坐起來的時候,那豐滿的胸部在微微的顫動,整個人都已經看得傻掉了。這樣的美女,這樣的身材,我的天哪!要是真把她取了做老婆,那不是會過上令所有男人羨慕的性福生活。
我這裏正發傻呢,一點沒注意到葉月已經睜開眼睛,並且一眼就看到了我那因生理情況而有所漲大的褲子。結果……。
“啊!”我這回的叫聲保證比前幾次的要慘許多,因為這次的痛楚比前幾次的要重的多,葉月是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木製工藝裝飾品砸到了我的身上,而且正中目標。我自己都以為以後不能再傳宗接代了,害我還特地跑到洗手間去細細檢查了一番。
“你個變態色情狂,以後再敢這樣,我就不是像今天這樣了。”合著你的意思說,今天這個懲罰算輕了。看來我得小心了,要是她真的火了把我給切了,那不是完蛋了。
我連聲應著,人已經跑到了洗手間裏去刷牙洗臉了,我現在可顧不上那許多了,因為我記起來了自己快遲到了這個緊急情況。我以極熟練的手法,迅速的完成了刷牙洗臉的事情。我每天清晨都要經曆這樣的一次,長久以來自然也是熟能生巧了。
我頭也不回的衝出門去,隻是遠遠的丟了一句話:“我上學去了,再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