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有些不滿,這一敬酒玉生煙便替趙穆靈擋了去,所以現在趙穆靈還是很清醒,他眼中掠過一絲陰沉。好在玉生煙已經有些醉了,可他帶的兩個人也差不多醉的不省人事,這人酒量還真是不錯。
趙穆靈情知不對,但是礙著年昭建材的麵子也沒法說什麼,看著玉生煙已經有些醉了,終於按捺不住,“李總,既然您沒有談生意的意思,合同的事還是下次再談吧。”
勉強著扶起醉的迷迷糊糊的玉生煙就要往外走,那李總卻是變了臉色。
這時,他臉上沒有一絲所謂生意人的表麵和氣,滿臉陰沉。“趙穆靈,你覺得你還能走嗎”
趙穆靈被他直呼名字已然覺得不對,皺皺眉頭,“李總這是什麼意思,我中宇集團還不至於仰人鼻息的地步,李總欺人太甚了吧。”
那李總感受到趙穆靈的怒氣,有些害怕,又壯了壯膽色,冷哼一聲。
“什麼合作,趙穆靈,我可不是為了這個來的。”
門外迅速閃進幾名身著黑色西服的人,一個手刀,趙穆靈還來不及仔細考慮這句話就暈了過去。四個人分別架住她和玉生煙,“帶走。”
李總也沒管醉的不醒人事那兩人,隻啐了聲廢物,便帶著那些人就快速往外走。
“這位客人,您還沒有結賬。”李姐斜瞥了下被架著的老板娘和玉生煙,攥緊雙手,隻能盡量拖住,等著老板過來了。
那人卻是直接甩出一大遝現金,李姐想攔住也沒有名頭,看著那幾個人都是練家子,飯店裏的保安恐怕也攔不住隻會打草驚蛇,還不如派人跟著,不至於失去了蹤跡。
衛子裏接到電話便往這裏趕,她剛好在郊區辦些事,離得遠,一開始也隻是以為是商場的騷擾。李姐又連忙給她去了電話說了情況,衛子裏才暗道不好,這又是哪撥人?
李姐派了三組保安同時去跟就怕跟丟了,可是她們飯店的保安隻是普通保安。
衛子裏又調了幾十個保鏢,讓他們跟保安聯係,跟過去,她又一腳踹油門到200多邁,順路先去接了玉羅都。她師父功夫高,到時肯定能事半功倍。
那李總卻帶著幾個人開了兩輛車往城郊開去,越開車輛越少,後麵跟著的三輛車也就越發顯眼。李總自然注意到了,冷笑一聲,隻給了那司機一個眼色,七拐八拐的,他們就甩掉了那幾輛車。
保安隊長下車猛跺腳,這可怎麼辦,跟丟了。直接給衛子裏去了電話,李姐早就給了他衛子裏的電話直接聯係,這樣比較快。
後麵七八輛車看見前麵的人,停了車,“怎麼回事?”是衛子裏調遣的保鏢們,跟著電話提供的方向跟了過來。
“跟丟了。”保安隊長滿臉悔恨,自己功夫不到家,居然生生跟丟了。
保鏢的頭比較鎮定,詢問了幾句,神情肅穆,“糟了,看這意思不像是普通的商人,倒像是對這種事熟門熟路的黑道!”
衛子裏讓玉羅都開車,她打電話分析情況,啪的向前踹了一腳,追反了,又讓玉羅都去郊區開去。那些個私人情報部門能夠調查行蹤地圖的全部被集合在一起,從跟丟的方位一起分析尋找,都忙的乒乒乓乓。
玉羅都他們剛和保鏢保安會和在一起,衛子裏的電話就響了,“喂,好。”
玉羅都看到她驚喜的表情,心知有了路子,“走,跟上,隻有30公裏外的地方有一個廢棄的工廠。”
趙穆靈朦朦朧朧的睜開眼,便感到手腳均被什麼東西縛住了。清醒了一會,就發現手腳都被繩子綁住了。
她靠在一根柱子上,而玉生煙還沒有醒,也被綁了靠在她旁邊。
她心裏歎口氣,怎麼就沒有阻止玉生煙替她擋酒呢?是因為貪戀這人護著自己霸道又溫柔的樣子吧,又對在衛子裏地盤太有信心,以至於,竟著了道。
她看了一眼麵前坐在凳子上的人,這個李總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吧?難道他就是那股暗中對付她的勢力,可是理由呢?她們根本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啊。
李總終於開了口,“趙穆靈,你說你有什麼好的呢?說到底,不過是個女人罷了。”聲音裏有著濃重的怨恨和嫉恨。
嫉恨?趙穆靈並不作聲,衛子裏肯定也在找她呢。這場戰役她未必會輸,現在她能做的隻有拖延時間,拖延到衛子裏她們找到她。
李總身旁站著八個黑衣人,站的整整齊齊,好像受到過特別訓練一般。
那李總見她不答話,也不在意,自顧自的說道:“也是,女子也有才能智慧超人一等的。”
這話卻是有些心悅誠服的意思,趙穆靈卻是並不懂他在說什麼呢,先是瞧不起女子,這又稱讚起女子,這人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吧,趙穆靈惡意的揣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