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木屋回來,本來預計的馬爾代夫蜜月行,卻忽然被迫中止,原因隻在於一個顧客居然帶著警察上門!
“你好,請問是銀蓮寵物會所的季磊銀嗎?”身著警服的男子一臉嚴肅的看著季磊銀,任蓮正在房間裏收拾度蜜月要用的東西,如今聽到動靜,忙出來,看到警察的時候,她嚇了一跳。
忙上前問:“怎麼回事?”
季磊銀也想知道怎麼回事!
那警察直接出示了一張拘捕令:“季磊銀同誌,你必須和我們走一趟,我們懷疑你的寵物會所出售有毒狗糧。”
“胡說,我們的進貨渠道都很正規,怎麼可能是有毒狗糧!”任蓮心急,看到那張拘捕令她就慌張的不行!
“才沒有胡說,我上次從你們那買了那麼多的皇家狗糧,當天給狗狗吃的時候,他們就集體拉肚子,兩星期都不到,我的三隻牧羊犬和一隻吉娃娃相繼死了,我懷疑是不是狗糧出了問題,把最後去世的吉娃娃送去寵物醫院,一化驗才知道你們的狗糧裏添加了非法染色劑。”帶著警察上門的貴婦一臉憤然的看著任蓮和季磊銀,指控著兩人的罪行。
任蓮接的,這就是那個大主顧,一次看都不看就買了許多皇家狗糧的貴婦,如果她沒有記錯,她當時選購的皇家狗糧並不適用給吉娃娃這樣的小型犬食用,心裏不禁產生了疑點。
“請你和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季磊銀同誌。”來的警察中其中一個又晃動了一下拘捕令。
就算是他真的販賣假冒產品,第一步應該是實地抽查店內產品是否真的不合格,第二步應該是調查調和,接下來無法和解才是請去局裏罰款之類的,怎麼會有拘捕令這一說,季磊銀本身就是學法律的,他不由的對眼前的兩個警察有些懷疑!
“請出示下你們的工作證件!”他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對方的臉色變化,果然讓他抓到了破綻,這兩個人緊張的皺了一下麵部肌膚,麵麵相覷了一下,然後其中一個粗聲粗氣的道:“我們忘記帶了!”
多麼拙劣的演技和理由,作為一個人民警察,上門抓人會拿拘捕令但是忘記拿證件,誰都知道,上班時間人民警察為了隨時方便辦公,證件是從不離身的,而且就算一個人沒有拿,不可能外麵兩個人都沒有拿。
目光再撇向那個貴婦,季磊銀很容易就發現,她臉上的不自然之色。
“嗬,沒有證件沒有程序也沒有專業水準,這兩位老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還有這位夫人,我很不介意告訴你,你買的是大型寵物犬狗糧,根本就不適合吉娃娃食用,如果你真是個寵物愛好者,不會連這點都不清楚!”他把話撂明白,好整以暇的看著三人的麵部表情。
三個人大驚失色,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你,你這個不良市民,居然,居然敢懷疑我們兩人的身份,你到底和不和我們走這一趟,不就是個工作證,我們現在就讓局裏的人給送過來!”兩人說著,其中一個作勢拿起電話,季磊銀注意到,他抬手的瞬間,手腕處露一截刺青。
哼!從來沒有聽說過,紋了身的可以做警察,警察這一行的規定比律師還多,最重要的幾點季磊銀都清楚的明白,刺青和染發是絕對不允許的。
當下不等那人撥通電話,他直接和那個貴婦人對話:“夫人你是想敲詐還是同行,所以故意陷害我們銀聯寵物會所?”
“你,你胡說,我的狗狗可是真的死了,不相信,你和我去看看,我的狗狗的屍體,還躺在病冰棺裏,等著還他們一個公道後下葬。”那貴婦神色慌張,一個勁的想要把季磊銀騙出這個房門!
從她的樣子來看,絕對不是敲詐或者是同行,如果是敲詐,現在肯定會和他討論糾纏在賠款這個問題上,如果是同行那更是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打壓他這個新店。他的店麵附近也根本沒有寵物店,根本就形不成行業競爭。
她如此的熱衷於把他騙出去,季磊銀能想到的隻有一個可能:綁架!
當下季磊銀不動聲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副,佯裝不好意思的那貴婦笑笑:“我先進去還身衣服再和你去,畢竟是我的狗糧導致了你狗狗出事,適當的該我賠償的我不會少,請稍等片刻!”
任蓮都看出來這是個套,等著季磊銀往裏頭跳,季磊銀一進屋,她就焦急的跟進去:“磊銀,這些來曆可疑,你不能和他們走,我看那兩個警察根本就是不警察,還有那個貴婦,都很可以!”
知道她的擔憂,季磊銀莞爾一笑,回頭摟住她的肩膀:“傻瓜,你以為你老公是傻子嗎?會看不出來這些,我隻是想知道,是誰在背後唆使這些人對付我,你放心了,你老公的身手了得,我先拖延住時間,你打電話報警,我手機一會會一直和你保持通話狀態,你和警察跟著我在電話裏的提示追來,把這些人一網打盡,不然那兩個男人一看就是練過的,我怕戳穿了他們惹的他們狗急跳牆,闖進來鬧事傷到你,乖,現在先打通我的電話。”
任蓮從來不知道季磊銀這個粗野的男人心思如此縝密,短短不到幾分鍾就想的如此周到,她當即點點頭,但還是很擔心:“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吧?要不,我們現在就把他們引進來,然後報警等警察來,梨花不是說你功夫了得,對付這兩個人應該綽綽有餘吧!”
他是有把握對付這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但是他害怕,害怕外麵埋伏著更多的人,兩個人他尚能應付的過來,如果人一多,他雙拳難敵四手,到時候無暇分身保護任蓮,那樣他的心會痛死的。
把他們帶出去,然後和任蓮保持通話狀態,指引自己的位置,任蓮再帶著警察來抓人,這樣不是一舉兩得,雖然會有些冒險,但是如果隻是他一個人涉險,他根本就無所畏懼。
“不要擔心,你隻要乖乖的照著我說的做就好了,記得關好門,警察來之前,無論誰敲門都不能開知道嗎?”擔憂這個小女人的安慰,季磊銀再三叮囑後,撥通了兩人的電話後徑自出門,對那個貴婦道:“這位太太,我不相信你的狗是因為食用了我們的狗糧出事的,我很願意和你走一趟獸醫院,還我一個清白。”
季磊銀卻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屋子裏那個緊張兮兮的小女人。
他才剛剛隨著貴婦和假警察出門不久,就有一群男人闖進了屋子,一把奪下任蓮的正在報警的電話,然後用一條抹了乙醚的手帕把她捂暈,事情發生的太快,快到任蓮還沒來得及對著手機驚呼,就被弄暈了!
不過就算她驚呼也沒有用,因為季磊銀為了防止他們起疑,一直把手機放在牛仔褲口袋裏,還一直不停的暗示自己現身在何處。
“這裏是府西街吧,你住在這個方向?”汽車上,他一直和那個女人搭話,希望電話那頭的任蓮和警察能夠知道他的大致方向,卻不知道電話其實早就已經被迫中斷了,電話那頭的小女人,也不知去向了。
任蓮隻覺得頭好暈,鼻翼間充斥著一股腐敗難聞的氣味,雙手雙腳的麻痹的疼痛,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卻隻看到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狹小空間裏,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清,腦子裏麵一片模糊,隻依稀記起之前發生了什麼。
“這位太太,我不相信你的夠是因為食用了我們的狗糧出事的,我很願意和你走一趟獸醫院,還我一個清白。”她記得,季磊銀說完這句話走後,朝她使出了一個眼色,她會意的點點頭,隨後緊張的把手機放在耳邊聽著季磊銀那邊的一舉一動,又跑去撥打110。
電話剛接通,一群混混摸樣的男人就衝了進來,一把把她打倒在地上,任蓮尚能感受到左臉頰上的腫痛。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進來的。”她驚恐的看向門口,卻見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整扇卸掉,隻剩下一個光禿禿的門洞,任蓮驚慌的連連後退,直覺這些人和剛剛的貴婦還有假警察是一夥的,她頻頻後退,直到身體頂到了牆壁,才聽其中一個混混惡聲惡氣的道:“綁了她。”
說完,一群渾身汗臭味的男人蜂擁而上,把她圍追堵截在正中,有一個人注意到她手裏的手機,以為她要打電話求助,一把拽過手機,然後狠狠砸到地上:“對不起,要怪怪你命不好!”
這人說著,從身後掏出一塊髒兮兮的布,布上事先已經塗抹了乙醚,任蓮尖叫著後退,不停的揮舞著手腳:“啊,不要過來,啊……啊……”
整個人忽然被重重拎起,那髒兮兮的布撲了上來,後麵有人拚命把她的頭往布子上按,沒有多會兒,她就暈厥了過去。
再醒過來,她居然會在這個黑不隆冬腐爛靡臭的狹小空間,陣陣寒意襲來,任蓮既害怕又無助,還很擔心季磊銀,不知道他有沒有被綁架。
嘴巴上麵封了一條膠帶,死死的賭住了她的呼救,她隻能毫無意義的從鼻翼間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心中絕望到了極點:誰來救救我,磊銀,你在哪裏,嗚嗚,好冷好難受,誰來幫我!
淚水不斷的滑落,心中的驚恐讓她無法自控的顫抖個不停,她好怕,剛剛才得到的幸福,會因為自己的死亡而失去,她好想再見到季磊銀,好想念小龍小鳳和外婆,她不想死。
強烈的求生意識讓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靜靜的聽四周的動靜,但是聽了半天,除卻呼嘯的風聲,她什麼都聽不到,被反綁著的手小心的觸摸著關押自己的這個狹小空間,她觸摸到了鐵皮的冰冷,由此可見,她不是被關在了房子裏,而是被光在了一個鐵皮盒子裏!
聽著呼嘯的風聲,她知道自己肯定被放在一個空曠的高處,四周安安靜靜沒有人生,間或聽到滋滋的塑料紙袋被吹響的聲音,任蓮完全無法判斷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她隻能用力的用手指叩擊著鐵皮,鐵皮發出吭吭吭的聲音,但是並沒有注意到她,手臂被綁著酸痛到不行,敲了一陣子她才絕望的發現,根本就沒有人,自己是被遺棄到無人的地方,那群綁架自己的男人也並沒有留下看守她,不會是打算把她活活餓死吧?
想到這個念頭,任蓮心中俱是恐慌,她畢竟隻是個23歲的女孩而已,指甲用力的摳著身後的鐵皮,但是這完全是徒勞,指甲都要被扣掉了,滲出了血絲,那鐵皮隻發出刺目的嘰嘰聲。
任蓮想不到是誰會這樣狠心的對自己,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如果說有,那隻有——杜薔薇!
這個名字讓任蓮呼吸一窒,渾身冰冷的似乎掉入了冰窖,想到杜薔薇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對自己行凶,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會那她綁架來然後放在鐵皮箱子裏活活餓死,這完全是有可能的,她在報複她,報複她搶走了季磊銀!
一陣陣的顫栗從任蓮的心口泛起,她現在隻乞求季磊銀平安無事,杜薔薇的手段之陰冷,任蓮在三年前就領教過,對於並無恩怨的她大打出手,又設計勾引磊銀,離婚的時候還狠心的奪走了磊銀的全部家產,婚禮上公然行刺。
她已經瘋掉了,已經人格分裂了,任蓮絕對相信,她恨死了自己,任蓮明白,她也恨死了季磊銀,任蓮也清楚,先是把季磊銀引開,然後趁機綁架來了自己,置自己於死地,任蓮理清脈絡後隻覺得渾身惡寒,眼淚落的更急,在心裏一遍遍的祈禱:磊銀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季磊銀自然不會有事,隻是被引到了貴婦家後,就被十幾個大漢團團圍住,季磊銀隱身一淩:“哼!果然是有問題!你們這燕華小區裏還可以做這樣的勾當。”他還故意把這裏是哪裏通過電話悄無聲息的傳出去。
那一群大汗圍堵了上來,二話不說就開打,季磊銀現在真的很感謝季秋水從小的用心培養,他和梨花從小就被迫學很多東西,那根底身後的跆拳道,對付眼前的這群流氓痞子搓搓有餘。
隻見他一個飛踢,重重的踹在了一個流氓的身上,痛的那流氓直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再度朝他撲過來!
季磊銀是誰,他可是身手了得的跆拳道高手,從來沒有輸給過任何人,公安局都很多次來挖角過的人才,這些流氓雖然長的凶神惡煞,身上一股子蠻勁,但是對於功夫,他們根本就不懂,隻仗著人多勢眾,一股腦兒都衝了過來!
季磊銀一腳踩上沙發,然後,一個飛轉踢腿,一行人多多少少都掛了彩。一個個虎視眈眈的不敢再上前討打,他們是拿錢辦事,不是來玩命的,命令讓他們盡量和這個男人周旋,耗耗他的體力,並沒有讓他們把他打倒。
他們就這麼和季磊銀耗著,一個個衝上去,在季磊銀出招的時候又迅速躲開,看著似乎是害怕逃開,實則隻是在消耗他的體力。
季磊銀也樂的和他們耗著,等著警察來,但是等了許久,也等不到警笛的鳴叫,他不由的趁著空檔一把掏出手機,才猛然發現,通話隻保持了3分鍾就中斷了,而任蓮也沒有再打過來,她那麼擔心他,不可能不打電話給他。
不好,阿蓮出事了,這隻是調虎離山之計,他們真正的目標是任蓮。季磊銀本能想到這是杜薔薇設計的,他再也無心和這些人幹耗,彈腿出拳,就把擋在出門路上的男人打趴,另一個衝上去替補,命令的另一個,不能讓他出門!
季磊銀心急如焚,招招都快狠準,很快這些人招架不住了,眼看著季磊銀就要奪門而去,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冷笑的聲音:“季先生,你要是敢出去,這個孩子,我們可不能保證他的死活了!”
“爸爸,爸爸救救我!”燁子依照事先媽媽教的話,用力的掙紮著。
季磊銀開門的手一頓,回過頭,之間燁子整個被懸掛在樓梯外,身後一個男人寬大的章拽著燁子的衣服,威脅的看著季磊銀!
“燁子!”雖然沒有多少感情,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季磊銀看著孩子白嫩的手腳在空中不停的撲棱,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大聲吼道,“快把我兒子放了!”
“我無意和一個孩子過不去,季先生,隻要你好好配合。”男人三大五粗,是杜薔薇特意挑選了來和燁子演這出戲的,如果從後麵看,不難看出,男人拽著孩子背心衣服的手裏,還綁著一條麻繩,麻繩另一端,緊緊的係在燁子的腰間,衣服往下一拉,就掩蓋住了麻繩。
季磊銀心中大亂,為什麼連燁子也?那肯定不是杜薔薇了!
到底這些人為何要綁架他的家人?他得罪的人是不少,但是絕對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麼一幫人!
“你們到底是誰,要怎麼樣?”季磊銀吼道,急紅了眼睛,孩子命懸一線,隻要他膽敢出去半步,隨時就可能被摔死,任蓮又不知如何,他進退兩難,隻恨自己為什麼會乖乖的被引過來。
他很想丟下孩子去找任蓮,但是當一個生命懸掛在你麵前的時候,你怎麼忍心就這樣棄之不顧,隻是他不知道,任蓮也陷入了險境。
這群人,居然不惜綁架一個三歲的孩童要挾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麼可怕的組織。
“哼!記得姚珊珊嗎?”拽著燁子的高大男人冷哼一聲,“我是她大哥,因為你這個負心漢,玩過她又拋棄她,害的她現在得了愛情恐懼症,病的越來越嚴重,我要為她報仇!”
姚珊珊,季磊銀在腦海裏搜索著這個名字,終於,記起來了,是他以前曾經相好的一個女孩,自從和任蓮相愛後,他就毅然和對方斷絕了所有聯係,隻是他記得,姚珊珊並沒有什麼大哥,她家世清白,父母都是大學教授,怎麼可能一個混黑社會的大哥。
或許,是她有這樣的哥哥有損名譽,所以刻意隱瞞了吧!
季磊銀一直還懷疑是杜薔薇,卻不料是自己三年前的風流種下的禍根,想著這群人若隻是因為姚珊珊的病症,不至於對任蓮下什麼毒手,畢竟他們要對付的人就是自己,他也就寬慰了許多,但還是大吼了一聲:“放開我兒子,還有你們把我老婆怎麼樣了?”
“你老婆,嗬,放心,她很好,我說過了,隻要你好好配合,你身邊的人都會沒事!”高大的男人冷哼一聲,然後對著樓上喊了一句,“姍姍,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來了。”
一襲款款白裙,一個頭發散亂如同鬼魅的女子興奮的從房間裏衝出來:“哥,真的嗎?啊,磊銀,真的小銀銀,我親愛的,你真的來了,我以為你不愛我了!”
姚珊珊瘋瘋癲癲的從樓上跑下來,更加讓季磊銀深信不疑大漢的話:“先把我兒子放到安全的地方,隻要你確保我的妻兒平安,我願意做任何事。”
他完完全全的,陷入了這個視線就編排好了,所有人都是演員的戲裏。而戲的導演,正在樓上某處,冷笑的看著他。
二樓最裏麵的房間裏。
“杜小姐,依照您的吩咐,已經把那個任蓮關進鐵箱子,放到郊外一座停工廢棄的大樓頂樓邊緣。如果她用力掙紮,就會墜樓而亡,如果她不掙紮,隻要姚珊珊在這裏好好演戲托住季磊銀,任蓮就會被活活餓死,這可是會鬧出人命惹上禍水,你給的酬勞,是不是要再往上調一點?”一臉橫肉的男人,貪得無厭的加高籌碼!
“好,這裏有500萬,事成之後,如果我滿意,會再給你們加500萬,這樣,可以了嗎?”杜薔薇夾著一隻女士香煙,慵懶的伸出手,把一張銀行卡遞入對方手中,又對那那人道,“我兒子一會你派人把他送回我爸爸那,記得給他買個最大的維尼熊,表揚他今天的配合,再告訴他不許和任何人說這件事。”
杜薔薇可怕的連燁子都利用,排演好了這一場戲,她心裏近乎變態,找到季磊銀昔日的舊歡們,從中挑出一個落魄了的舞女,誘以巨額,那女的就心甘情願的任由她擺布,陪她演出這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