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誰知道呢。”他路過停車場的時候站住了。“媽媽你的車呢?”
“車?”她反應過來。“我已經不在那裏做事了,所以車就還給人家了。”
“哦!為什麼不在那裏了?”
“嗯,就是不想了唄。我想做點別的事情。”
“隨便你了。不過前幾天Johnny還和我聯係過。他說他很高興。”
“高興什麼?”
“他說他哥哥已經見過他爺爺了。”
“是嗎?”
“媽媽?Johnny的哥哥很固執嗎?”
“說不上固執,隻能……隻能說執著吧。”
“要是我也有個哥哥就好了。”
夏悠然聞言笑起來,“你這輩子都別想了。”
“那有個弟弟妹妹也好,這樣就不會覺得孤單了。”
“你覺得孤單嗎?”
“有時候。”
“那你不擔心有弟妹來和你搶東西嗎,或者他們不懂事很煩你。”
“等他們大了就會好的。就像Johnny,他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他哥哥說。”
“我也想。”夏悠然將手搭在他肩膀上。
“好吧,我知道不可能。”他聳了聳肩。
“快走吧,外麵好冷呢。明天有個冤大頭要請我們去他家裏玩。”
“那家夥要是想做你男朋友可不行,我不會同意的。”
“為什麼?”夏悠然驚訝的笑問。
“反正就是一種感覺。做普通朋友還可以。要是我寧願選Johnny。”
“我想都沒想過。”
“隻是個建議!”韓舒瞳也笑了起來。
有些事情你不必懂
因為王叔家裏有事情告了假所以張心悅就自己去機場接衛錦嵐了。
看他神色不知是喜是憂,張心悅也就沒打聽結果了。反正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行程過半的時候衛錦嵐長歎了口氣。“老頭子過世了。”
張心悅偷瞥了眼他的臉色還是沒說話。
“人死了,再怎麼放不下的事情也放下了。”
“你想得開就好。”
“我自己也覺得奇怪,當他睜著眼看我的時候我完全不想去看他,可是他閉上眼再也看不見我的時候,我反而希望被他看見。”
“因為你看不到的內心其實是一個單純的人。”
“這是什麼話?”
“自己去想囉!”
衛錦嵐看他不說也不勉強,“這次去礦上被林雄奇發覺了。”
這意思自然就是沒有什麼收獲“我的飛機一動他就知道了。”
“手伸得夠長!”
“下次給他來個障眼法。”
“還要去?”
衛錦嵐點了下頭。“雖然沒有太多實質性的調查結果,但是多少打聽到了些事情。林源最近怎麼樣?”
“在公司算是安分不過偶爾想從我這裏打聽點你的事情。可惜我並不比她知道得多多少。”張心悅哀怨的語氣並沒打動衛錦嵐。
“你知道什麼那隻有你自己最清楚,少在我麵前裝無辜。”他剛諷刺完就聽到對方發出“哈”的一聲。
“有件事情雖然八卦不過絕對震撼!”張心悅一手拍在方向盤上,“林雄奇看上夏悠然了,不僅如此林源更是已經默許,甚至表示不介意她父親再婚!”
衛錦嵐聞言幾乎要從椅子上跳起來。“那夏悠然呢?她是什麼態度?”
“我也不知道啊,這段時間都沒跟她聯係。”張心悅隻顧著開車沒有留意到衛錦嵐古怪的神色。“這也很難說啊。我隔壁那個畫家經常會去找她,看樣子應該也是喜歡她吧!何況還有個顧長風啊……雖然不是太清楚他們之間怎麼回事?這麼說起來林雄奇都太老了,女兒又那麼大容易被欺負啊,他實在沒什麼優勢呢!”
後麵他再有說什麼衛錦嵐就沒去認真聽了,他看著車窗外飛快倒退而去的風景腦子裏亂糟糟。
“昨天下了一夜,這雪真大。”秦淮走出電梯看看外麵。到處都白茫茫的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雪。
“去年聖誕都沒下雪。”韓舒瞳跑到他前麵。
“是往年的聖誕前都沒下過這麼大的雪。”夏悠然裹緊了圍巾。
韓舒瞳一個雪球砸在秦淮肩上,秦淮也不甘示弱還了他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