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個人旅行是這麼危險的事情。”
“不過他也碰上過不少的好人。在裏昂他生了一場病多虧一個老太太的幫助,後來我也去看望過那個老太太,原來她家在普羅旺斯的有很大片農場種的全部是薰衣草,哇開花的季節實在太漂亮了。不過他還有個很特別的朋友。”
“是什麼樣的?”
“你以後有機會自己去問他咯!”
去問他?借夏悠然個膽子她也不敢去,要是知道自己的弟弟跟她八卦了這麼多他以前的事還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想法呢。
“怎麼看董事長都是個按部就班生活得人。”夏悠然把煮好的麵端到他麵前。
“那你究竟是怎麼看的?”
“就拿前段時間蔚依莉小姐來說,董事長的表現根本就像僧侶一樣。”
“什麼?”衛錦莘好像被麵燙到了一樣幾乎要從椅子上跳起來。“那女人來過?”
“啊,什麼叫那女人?”
“她根本就是看著碗裏吃著鍋裏!”
夏悠然聞言撲哧笑得肚子有些抽筋。“那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反正你明白就行了。”他揮舞了下筷子。“說什麼我哥哥不能給她愛的感覺,不在乎不重視她。其實根本就是找借口。”
聽他這麼說夏悠然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那實際情況呢?”
“其實那時候我哥哥雖然沒有刻意隱瞞家庭狀況但知道真實情況的人也不多。所以當出現另外一個看似條件差不多的追求者時她也沒多猶豫就轉投別人懷抱了。”
“看你說的,什麼轉投別人懷抱啊。”
“我中文是不太好,不過這個詞肯定沒用錯。那個男的我也就不去評價了。”
“在你眼裏自然沒有人能跟董事長相比了,他怎麼說都是你哥哥啊。”
“我哥哥好不好不是我說了算,當年他的追求者每天都會擠在他教室外麵等他下課好去約他的。但是他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內斂了,有些事情即使在意也不太會表達出來。”
“是嗎?這和我所知到得董事長可不一樣啊。如果他不高興的話從來不會壓抑下來。”
“哈哈,你一定是聽到心悅哥過分的渲染了。”
“真的,他就罵過我耶。”
“那他太不知足了,要是我每天都能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我才舍不得罵你呢。萬一罵跑了就苦了我的胃哦。”
“你有時候給人的感覺真的還像個孩子。”
“你是在由衷的讚美我嗎?”
“我是在提醒你,有愛心是件好事泛濫的話就是災難了。”
“什麼意思?”
“你吃完了就把碗放進水池吧。”夏悠然回到自己的房間。
盡管是柳靜含邀請來的衛錦莘,還表示自己要親自下廚結果多半的事情還是夏悠然來做。
“哎呀都六點多鍾了,哎你平時都什麼時間做好飯。”柳靜含看看時間不早有點慌手慌腳。
“沒關係的董事長一般都七點多鍾吃飯。”夏悠然看了眼客廳裏坐著的三個男人,似乎他們還沒表現出不耐煩的神色來。“去擺餐具吧,我把湯端出去。”
“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吃嗎?”柳靜含在餐廳的時候大聲的問。
“不了,我晚上還有點事。”衛錦莘和張心悅也就算了,她不覺得自己在衛錦嵐的注視下能吃得下飯去。
“什麼事,很重要嗎?”柳靜含突然很八卦的問。
“沒,也不是很重要。”
“看你那慌亂的樣子,是去隔壁吧?”
好吧,她的確是去隔壁,因為秦淮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正好她手頭比較忙就推說等下過去找他的。夏悠然解開圍裙。“火可以關掉,我先過去了。”
看她出去張心悅問道,“她去哪啊?”
“你忘記我跟你說過的啦,秦淮就住我們隔壁呢,她現在去那邊了。”
“你不一起去?”張心悅糗她。
“我去了你要怎麼辦?”柳靜含擺出一副看小可憐的神情。
“秦淮是誰?”衛錦莘問。
“是個在繪畫界很出名的小子。”
“什麼小子?”柳靜含白了他一眼。
“他十六歲成名被譽為繪畫界近二十年來最有才華的人。”
“是啊,想想你自己在十六歲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他的確很有才華。”張心悅不以為然的話語得到的是柳靜含在他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哇!你下手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