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的也有藥鋪?”猴子問道。
“沒有,不過我可是方圓百裏出名的草藥商人,要想買草藥,直接找我絕對沒錯的,剛才我看見你在問屍血草,你運氣不錯,我手中正好有五顆。”暴發戶很直接說道。
“在哪,我全都要。”猴子心中一喜,說得這麼有鼻子有眼,難不成真的有?
“額,小兄弟,要知道屍血草的價格可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你……..。”言下之意就是你有錢買嗎。
猴子將手伸進長袍中,拿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出一個有他身體粗細的包裹,爆發戶眯著的眼睛瞬間瞪的溜圓,那神情仿佛在說,“臥槽,變戲法的啊,那麼大包是怎麼藏進去的。”
猴子兩隻手拉開包裹的口子,一片金燦燦的光芒從中散出,暴發戶急忙伸出手將袋子口幫忙合上,開口道,“夠了,夠了,我馬上帶你去拿東西。”
看著眼前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的暴發戶,猴子無言的翻翻白眼,“著TM完全是個坑啊,看到金銀財寶口水都流出來了,”心中思量著到底要不要浪費時間去看看,在心中他已經百分百肯定,眼前的人完全就是個騙子。
就在他們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出現,“年輕人,我有屍血草,隻有兩株,就賣給你吧。”
猴子和暴發戶同時回過身,發現藥店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麻布的老人,手中端著一杯茶,眼睛帶著笑意的望著悟空。
“好啊,”猴子來到老人身邊,發現其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草藥的清香,和藥王峰的那些人差不多一個味道。
暴發戶臉色一沉,“死老頭,你竟然敢壞我好事,你這破藥店是不準備開了嗎?”
老頭臉上微笑依舊,“卡爾紮,我是在幫你,你卻還不領情,竟然要怪我,就隨你去吧,年輕人隨我到後堂來,不用去和那些被金錢蒙蔽雙眼的山野村夫計較。”
後堂是一個很大的院子,放置的木架上堆滿晾曬的草藥,之前和猴子吹牛的學徒也在,看到他又重新回來,剛想說什麼,眼睛一轉看到他身旁的老人,急忙走上前施禮道,“師祖,你老人家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也好讓我們有所準備,來為您接風洗塵。”
“我都一大把年紀了,不用如此禮節,隨意就好,丁洪在嗎?”老人很隨和的問道,學徒點點頭,顯得很局促,帶著老人和悟空左轉右轉,來到一片種滿草藥的大院子中,在院子的邊上有一間青磚瓦房。
老人徑自走到房屋門前,輕輕敲了幾下,一個頭發胡子亂糟一團,看上去年紀差不多四十來歲的中年從門後探出頭,眼神很是不滿,看神情是準備嗬斥誰不長眼睛竟然在如此關鍵時刻打擾他。
結果眼睛還隻瞪出去一半,又強行縮了回去,張大嘴,半響才回過神,一臉高興的說道,“師傅,你回來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那熱情,看的猴子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師傅,你一走就是五年,我一個人支撐清風堂太不容易了,”說著說著,四十多歲的大漢熱淚盈眶,一副小孩摸樣。
“斧頭幫那群人隔三差五的來收保護費,沒師傅你坐鎮,我真是心累身更累啊,白天做大夫,晚上做屠夫,你說我苦不苦。”
猴子…………………。
咋感覺轉了一圈就沒遇到一個正常點的人,難不成這鎮子裏的人,都精神有問題,不著痕跡的將飛過來的一坨鼻涕讓開。
中年人一把抹掉眼淚,“這位小兄弟是誰?難不成是師傅你收的小師弟嗎!”老人嗬嗬一笑,“丁洪,都這麼久了,你性子還是原樣,沒一點改變,枉我煞費苦心經營如此大一個藥鋪給你,不過至少沒有像以前,三天不到就關門大吉。”
“這位小兄弟可不是你的小師弟,為師也沒那個本事,他是客人,來買草藥的,藥鋪還有屍血草的存貨嗎?”老人說問。
“哦,竟然現在有人會買那種烈性草藥,難不成是小兄弟你要的?”丁洪好奇道,“來說說是什麼病症需要如此至陽之物來醫治。”
猴子看著眼前幾人都一副好奇的樣子,看得出幾人對於大夫這一職業已經熱愛到骨子中,“可是這位大夫之前說沒有屍血草的,”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看向帶路的學徒,教你之前調侃我。
中年人眼睛一瞪,“吉娃,你怎能欺騙客人呢?”學徒嘴巴一扁,委屈道,“我以為他又是斧頭幫派來搗蛋的,哪知道他真的是來買那麼貴重的草藥。”
老人止住幾人,“好了好了,那是別人的私事,我們就不要過問了,丁洪還有幾株屍血草?”
“存的有八株。”丁洪說話的時候,看著猴子手中提著的包裹,老人沉吟片刻道,“就全送給這位年輕少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