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另一半,論愛沒有可比性,這兩個男人雲沐晨都愛。
“怎麼不一樣了?都是男人,我才是你的最愛。”雲父嚴肅道。
雲銘已經進入蠻不講理的階段,隻是他本人渾然不覺。
雲沐晨發現自己孤軍奮戰實在淒苦,速速轉移話題:“爸,媽去哪了?”
知道女兒轉溜著眼睛轉移話題的雲銘微歎一聲,回答道:“去洗澡了。”
“爸,我也去洗澡了,晚點洗澡比較冷,可以嗎?”得到答案的雲沐晨選擇趁機跑路,難得施展屢試不爽的撒嬌大計。
“去吧。”雲銘無奈發出特赦令。
“那,親愛的老爸,晚安!”雲沐晨欣然說道,隨後轉身上樓。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雲銘看著雲沐晨輕快的高挑背影,兀自感概著。
其實,雲銘也看出了雲沐晨近日來的開懷,想較於旅行剛回國那陣子,神態和心情可謂天差地別。
果然,悲也愛情,喜也愛情,愛情就是種悲喜交集的催化劑。
那廂,赫連森一回到大宅,也是有家人好以整暇的等候。
赫連森剛踏進赫連家主宅,就聽到自家爺爺中氣十足的聲音:“森兒,今晚是不是跟小晨出去了?”
赫連康對冰塊孫子看得‘順眼’的時候,就會稱呼赫連森小時候的昵稱,若是心情不爽的時候便是大呼其正名或是其他別稱。
“是。”赫連森淡淡地回以一字。
對於赫連康每日興致勃勃的查訪,赫連森已是產生各種疲勞。
“看你今天收獲還不錯,怎麼這麼死氣沉沉?”眼光犀利的赫連康說得一臉高深。
“嗯?”赫連森眉頭輕皺,表示疑惑。
赫連森想知道眼底閃著精光的赫連康口中‘收獲不錯’的理論依據。
“爺爺懂的,再接再厲!爭取讓我早日抱到曾孫。”赫連康依舊晦暗不明地相繼投以了然和鼓勵的目光,嘴角笑意不斷。
被搞得一頭霧水的赫連森忍不住發問:“爺爺,你到底懂了什麼?”
這時,赫連康將強烈的視線定格在赫連森的臉部,準確地說,是唇部,膚色健康的老臉上表現得有些糾結,“哎呀,一定要說那麼明白嗎?”
“不用了。”赫連森感受到赫連康投射過來的特殊定位視線,表示秒懂,冷聲回複。
隨後,受到赫連康鼓勵的點讚視線洗禮的赫連森開口道:“爺爺,您先樂嗬一下,我上樓洗澡。”
“臭小子,什麼叫‘樂嗬’,搞得我好像為老不尊一樣。”赫連康看著赫連森徑直上樓的背影,揚起由高到低的聲音糾正道。
不過,觀察入微的赫連康注意到赫連森唇瓣上的傷痕,的確一直樂嗬著。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傷痕是誰留下的,本來赫連康還焦慮著冰塊般冷寂多年的赫連森不懂男女之事,今晚的有力證據表明,抱曾孫之事有速成之勢。赫連康很是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