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肖天這不計後果的一巴掌,法海肺都快被氣炸了,吹胡子瞪眼的望著肖天,若不是不想打草驚蛇,他早就跟肖天玩起摔跤了。
從大局出發,法海緊咬著牙關,硬是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為了不讓裏麵的人聽見,他選擇了隻有武者會的音波傳聲,“死基佬,丫的你抽什麼風啊!你懂個毛,這裏麵有問題,你能別打草驚蛇嗎?”
聽見法海這音波聲後,肖天也是緊鎖著眉頭,收起了之前的玩世不恭,歪著腦袋對眼前這扇門細細打量了起來,也沒感覺什麼不對啊!
不過為了不暴露身份,肖天也用音波傳聲,“四貨,你沒開玩笑?”
“開玩笑?我開你妹啊!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肖天也緊鎖著眉頭,好像還真有什麼問題,隻是自己看不出而已,便繼續詢問著法海,“四貨,你倒是說說啊,這哪裏有問題啊!”
“你仔細感受一下,每一個房間,裏麵都有一種臭味傳出,但是唯獨這間裏麵,傳來的則是香味,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很講究,而住在這種鄉鎮的人,一般也不怎麼講究,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她並非常住於此,而是臨時住在這裏麵的!”法海說完以後,臉上還很自信。
聽完法海所說的這些以後,肖天也不由自主點著頭,感覺有道理。
可就在肖天準備說話的時候,那緊閉的房門,突然從裏麵給打開了,一位身著白衫的女子出現在他們眼前,這女子瓜子臉,濃眉大眼,鼻子高挺,櫻桃小嘴,簡直就是古典美的代表,而且那一塵不染的白衫,凸顯出了她的清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就是如此!
可是這位美女臉上卻寫著一百八十個不樂意,緊鎖著眉頭,雙手叉腰,如同一位潑婦,大聲嚷嚷起來,“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兒想要幹什麼啊?為什麼會站在我的房門前嘰裏咕嚕呢?有什麼企圖?”
雖然這位女子所表現出來的,是一副凶巴巴的樣子,但是在肖天和法海看來,這位美女並不是真正的凶狠,隻是隨便說說罷了。
可還未輪到肖天和法海開口,那位女子便繼續說了起來,“我可警告你們兩人,如果你們兩有什麼非分之想,我絕對會報警的,你們不要覺得我單薄,就好欺負,我可是練過女子防身術的,趕快滾吧!”
這位美女刻意將聲音說的很大,似乎想讓所有人都注意到,可是她忽略了一點,在旅社其他房間的人們,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誰還會搭理這點破事兒呢?而且現在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誰會出現?
見沒有人站出來,那位美女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失望的,不過她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現在最該做的事情,就是脫離危險。
話音剛落,隻見那位美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門給用力關上!
關上門以後,肖天依舊如癡如醉,呈花癡狀,“美,真是太美了!”
自我陶醉一番後,肖天還不忘伸手拍了拍身邊的法海,“四貨,怎麼樣,是不是很美啊,我沒有說錯吧!哪怕隻是看一眼,就是享受!”
法海卻用白眼將肖天鄙視了千萬遍,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啊,還能再無恥一點嗎?人家美關你屁事啊!我這單身狗都沒說話呢!
可是現在的法海,卻絲毫都激動不起來,因為他總是感覺,這位美女有些奇怪,便用音波傳聲法對肖天說道:“你沒有感到很奇怪嗎!”
“拉倒吧,奇怪個毛線啊,難道是位美女,你都感到很奇怪嗎?”
聽見肖天這毫不嚴肅的回答,令法海多少有些不爽,不過很快,茅塞頓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別提有多激動了,“果然不對!”
肖天這被法海這一驚一乍所弄迷糊了,一臉困惑的望著法海。
“基佬,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們之前所用的是音波傳聲法,按道理說,隻有我們兩才能聽見啊,如果她不是武者的話,怎會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