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返回學園。(1 / 2)

“哈哈哈哈。”我無奈又尷尬地笑了笑。

……

誰是誰的天使?誰又是誰的信徒?原罪深藏不露,悲傷在身旁留駐,止步,想哭哭不出,想逃避卻無路。在這缺少著永遠的的世界裏,沾滿了多少恐怖與無助。白紙上傾訴的夢境,一遍又一遍重複地演繹。

七零八落的生活,永遠也無法成為一個整體,似乎在等待著殘忍,一步步逼進殘垣斷壁,按捺不住我瘋狂的情緒。沉淪的流星,在淚滴中延續,但卻無法撐起光明。孤單的生命,長眠於寂寞的國度,丟失了時間,讓痛提前。

學不會的慷慨與無垠的憧憬,被醜惡蒙蔽。我永遠傷不了你的心,因為它早已冬眠在回憶的濃霧中。夢的邊緣,你我的結界,奇跡的世界,卻讓我迷失,隻能看你漸漸成為一個墨點。

你是天使,我是信徒。贖不回的原罪,上帝曾經給過機會,我卻妄想升華這個世界,一場邂逅,夢幻般的失魂落魄。落花的纏綿,又怎奈無心人的匆匆一瞥?輾轉難眠,在這思念的夜,弄碎了時間。但在你的國度裏,誰是國王?

前世的500次回哞,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一起走了這麼久,卻懵懵懂懂不知是否已經到了分岔口。我的肩膀無力撐起你建築的美麗假象。解不開的死結,還不清的債,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錯。

隔窗凝目,左手的希望掩飾不了右手的失望,就像我和這世界的矛盾,化不開的劫,生存?毀滅?徒勞的黑白鍵,奏不出我心中簡單的和弦。別又何哀聚又何歡?醉亦無傷累又何幹?

千年夢魘,輪回不了的情節,蕩過的秋千,心酸如前。原來的路,走到麻木,是迷途,恍恍惚惚,空蕩蕩,無處話淒涼。我就像一個俘虜,投降好苦,清楚,紙上傾訴的傳說,一幕一幕,在回顧,永遠蘇醒不了的夢。誰說雨誰能夠掩蓋淚水?

卻不知雨水掩蓋不了悲傷,你的背影與表情,背叛了你。終於懂得寬恕,卻失去了信徒,承認愛過恨過沉默過,才能明白放過痛過傷害過。

天上的星星,不知疲倦的陪我渡過了這個不眠夜,安靜的圓舞曲,彌漫在空氣裏,快樂成了孤寂背後的陪葬品,我站在它的墓碑前,安靜的守侯,明明知道它不會複活,可是卻依舊執著。

被你征服,生死未卜,糊糊塗塗,又添兩行淚痕,才發現你沒有失去信徒。你是一艘永遠不靠岸的船,多希望你能下錨在我的海港,可失望總是讓希望破滅。

終於,你到了地球的另一半,擱淺在小小的海灘,才明白,不同世界的人永遠無法留住對方。我看日出,你看日落,渺小的太陽,無法把你我同時照亮。

血色殘陽,同我流血的悲傷。時間衝淡了回憶,你是否害怕被忽略,被遺忘?天使與信徒,做著不同的夢,夢裏有夢,還有你的笑臉,慢慢被思念沉澱。當熱情漸漸被冷卻成緘默,溫暖也漸漸被稀薄成孤單,那時,你還會是現在的你嗎?

紅燭的淚,為它的生命寫下了結束語。我突然明白,沒個人都無法撐起自己的天堂,因為人們總是與它以幾乎零的距離擦肩而過。但是隻要不掉淚,就可以為自己撐起一片晴朗的天空。再完美的話,也不過是鍵盤上的虛偽。

再美好的假象,也不過在一念之間破滅。多嘴,隻為愚昧添增了一分淒涼。缺氧的心情,被華麗的筆調割成一塊一塊的,像是破裂的玻璃碎片,有著鋒利的邊緣,靠近就會受傷。你那攻不破的防線,是我無法逾越的距離。隻因為,你是天使,我是信徒,始終解脫不了宿命的束縛。隻能讓黑暗,慢慢地蠶食你的麵容。讓天真犯錯,這世界上,再也沒有完美。原罪,上帝會原諒你。那兒有一雙0度的手拉著你零下1的手上船,過渡到你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