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問問這個少年,但是我沒有勇氣去問他。做水瓶座騎士,究竟是怎麼樣子的感覺呢?我可能有一天成為水瓶座騎士,因為我是十二學園唯一一個水瓶座了。
有些人,有些事,輾轉在我們青蔥的歲月裏。原以為,早就雲淡風輕、銷聲匿跡了。可還是會在某一天夜裏,被鋪天蓋地的回憶無情地襲來,將我們淹沒,最後發冷地醒來。
逝去的風到底是柔和的還是冷到令人頭皮發麻?走過的路是筆直得仿佛能通向另一個人的心髒還是百轉千回卻隻能寂靜無聲地從那深愛著的跳動的心髒旁遠離?寫過的文章是落寞的還是華麗的?遇到的人是該刻骨的銘記還是悄無聲息的淡忘?在所有的一切都來不及編碼、整理時,就被我們不加選擇地封存起來了,存放在那個任誰也無法撥動的地方,包括我們自己。我們總是有意識地逃避那些點點滴滴散落在生命裏的黑色回憶,希望它們能永遠逝去。然後我們就可以毫無顧忌地笑著對未來說開始。
可有些人,有些事,我們越想完全忘記卻越是日日夜夜奔騰洶湧在我們最柔軟最經不起挑逗的神經末梢。某個有著同樣溫度和同樣浪漫氣氛的清晨,某個有著同樣愜意與同樣滿足感的午後,某個有著同樣瓢潑與孤寂的雨夜……都讓我們難過得措手不及。就像將曾經的回憶捆綁在眼前,然後一層一層地剝開,讓它血淋淋地攤在我們麵前,告訴我們曾經的刺痛還是那麼刺痛,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有半點兒改變。反而因為經過時間的沉澱痛得更能深入骨髓。
於是,我們更瘋狂地抱著那一點渺茫的希望,不顧一切地找尋那個沒有回憶的自己。可結果證明,無論是那個睡眼朦朧的自己,還是那個渾身乏力的自己,甚至是那個瞬間樂得迷迷糊糊的自己,都隻是回憶暫時藏起來而已。待某個熟悉的片段出現,那尖銳的疼痛感隨機湧來,宣告我們完全忘卻的失敗。
終於,我們懂得了根本不存在完全沒有回憶的人生。即使是失憶的人,也總會有著無邊無際的空白般的回憶,那是一種拚命尋找的落空感,那樣的回憶更讓人心痛。因為那仿佛在告訴你,你在那之前沒來過。所以,當我們並不屬於失憶那一群人中時,總有那麼些人,那麼些事,在狠狠地刺向我們後,無辜地躲在屬於我們的回憶裏。用占領我們回憶裏的一席之地去炫耀他們的成功與我們的活該。
到底是他們無情還是我們活該?太多時候都不願再去想。或許,不需要完全忘卻,隻要假裝,假裝失憶,若這樣既能讓我們快樂著,又不會再掉進同樣的苦痛裏,也該是一種福氣吧!
……
我們三個人終於到了卡修城外麵的小房子裏麵了,那個房間裏麵並沒有任何人,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雲軌說了一句話:“這裏可以的,我們暫時還是住在這裏好了。”
天空本是一種風景,可是遇到對的人之後,它變成了一種心情。用一段感情換一個朋友每一句再見割一道傷口。傷感的句子:年輕時候,以為堅持是永不動搖;到這個年紀,明白了,堅持就是猶疑著退縮著心猿意馬著一步三停著,還在往前走。
那些說著地老天荒的誓言,到底是有多堅定。不要那麼相信回憶,裏麵的那個人,不一定同樣想你。我以為我失去的愛的能力,結果到頭來才發現,我隻是把你藏在了心底最低處。
微笑永遠是一個人身上最好看的東西,永遠哪麼美。有時你不經意的一句話,會影響我一天的心情。你可能是隨便的一說,但我卻認真的難過了。不想放自己自由的話,就留一份愛給自己。學著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