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邑巫五公子怎大駕我這白水台呀?”白水族長笑裏藏刀,明知故問。
“嗬嗬,那不是聽聞義父說這白水台最近來了許多貴客,在這南方咱們邑巫白水也算一大家,我們自然也要來問候問候這些貴客。”小五特地著重說“貴客”這二字,幾乎從牙縫中說出“一家人”。
白水族長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邑巫族長真是消息靈通呀,隻不過…那些貴客都已經走了。”
“哦?走了?可…你這桌子上怎放有兩個杯子?據我所知白水族長自命清高不喜與人同起同坐,從前可從未曾聽過白水族長又與人喝酒的習慣,怎的今日…難不成一個人喝兩杯?”小五早就盯住了那張桌子,雖稍稍整理了一下,但還是可以看出之前的淩亂。
“哈哈哈。”這小子居然這樣眼尖,“今日我得了一些靈丹妙藥心中甚喜,特要一弟子與我共飲,這有什麼奇怪?”
這一邊小五還在同白水族長爭執,而萬裏外的幽州。
君亦冷來此也有幾個月了,自從魍魎派?修煉魔功之後幽州多暴徒,且多是元嬰修為的修仙者,他為了隱藏蹤跡花了兩個月才繞完了整個幽州,可是竟沒有發現落月的半點蹤跡,自入幽州之後玉佩就沒有反應了,難道她一塊離開了幽州?
就在此時玉佩突然蹭的亮了起來,月影灣?!落月我終於找到你了,等等我,再等等我!
心中甚喜,運氣飛到月影灣。
“哦!靈丹妙藥?不知是何丹藥能讓白水族長如此開心,晚輩可是聽說當初白水台得了一絕世夜明珠也未聽聞白水族長這樣開心呀!怎的得了幾顆丹藥連平日裏瞧不起的晚輩也邀來一起喝酒了?”小五笑了笑從儲物戒指拿出一塊令牌,“這是我在白水台撿到的一塊令牌,晚輩無眼力還請族長幫忙看看。”
白水族長撇了撇那令牌,突然瞪大眼睛,他,他,他!
“咦,那不是魍魎派的令牌麼?聽聞元嬰修為的修仙者才能得此令牌,得此令牌這能隨意出入魍魎派呢。”王雲自然是從未見過什麼魍魎令牌的,隻是早在外麵他們連了一下台詞。
“這…這…我從未見過,你想誣陷我?!好你個邑老五,你爹怎教出如此不知廉恥的晚輩!”白水族長也是急了,說的話都不過腦子了,隻想撇清這件事。
“哈哈,是麼?大名鼎鼎的白水族長原來也是個慫貨,不過你怎樣說我小五沒關係,隻是你說我義父…長安妹妹王雲弟弟不如你們先出去等候。”小五恨恨說出口,手中早走一團氣。
“你,你,你想幹嘛!難道你以為就憑你能動我半分?”白水族長心中有些惶恐,他還想再繼續掩飾他內心的不自信。
“哦?論年紀我自然不及族長一個零頭的,隻不過…論修為的話…”
王雲本還想再內殿幫小五的,隻不過長安拉著他出去了,“這是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咱們隻不過是外人,在裏麵也是添亂。”
不過就算長安決定在外麵等候不慘活,可是白水族長一個號令,百名弟子就這樣魚貫而出,哪裏管他們是不是邑巫寨的人,朝著他們就是幾招,長安冷笑,好,我本不想慘活進來你們的事,既然如此,“王雲哥哥,我決定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