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無目光變得極為複雜,這幾個她說,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果是棲烏說的,南宮無可以找雲瑾歌解釋,可是那是她自己說的……這的確隻有她才能說出來,她在就知道,這個女人向來對自己狠,做事也求個幹脆利索,不是嗎?
棲烏見南宮無已經無話可說,嗤笑一聲,和陸緣一前一後的跳窗離開。“溫璃,她終究被我傷到了。她會恨我吧。”南宮無的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問的徐溫璃也不知道如何作答。自己似乎從未見過這個男人這麼無助的樣子。
徐溫璃歎了口氣,隨意坐在南宮無身邊,兩個男人就這麼席地而坐,徐溫璃不知從什麼地方變出來一壺酒,遞給南宮無,南宮無接過,打開木塞,有些錯愕,“這是影老的天地亂?”天地亂,顧名思義,一口之後,天地錯亂,高手也不可抵擋,是排名第二的酒,至於第一……似乎沒人喝過,甚至連見都未見過。
“其實,你心動的時候,你就知道這個結果不是嗎,瑾歌姑娘是個聰明人,有一顆七巧玲瓏心,她早就知道你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她沒問過我,沒問過你,沒問過任何人,可是有一日我經過她房前的時候,卻聽到她在和糯米說,你究竟瞞了她什麼,她等你這麼久,等你說一句實話,告訴她,可是沒等到,那時候她失望的語氣,讓我有一瞬間的心疼。”
“記得她畫在燈籠上的畫嗎?無,你喜歡她,因為她的美好,她的優秀喜歡她,你陪她度過了她最需要陪伴的時刻,所以她義無反顧的愛上你,而因為她愛你,所以你不在乎她平時的沉默,可是我注意到了,她畫在燈籠上的畫,每一幅,是一個故事,其中一個故事就是她喜歡過一個男孩,後來男孩以前喜歡的女子回來了,她被拋棄了,如今,你將她養好的傷口再次撕裂,不用你說,我自己說,我喜歡她,我喜歡她的純淨美好,喜歡她的狡黠聰明。如果南宮無,你無法珍惜她,那麼,請放手,我會珍惜。”徐溫璃起身,月光籠罩在徐溫璃的身上,南宮無有一瞬間看不懂自己的好友,多年的好友,原來比自己看的都透嗎?果然自己還是不夠愛她的吧。
“忘塵大師不愧是神算子,他料定我會離開。”雲瑾歌經過一夜好眠養了些精神,臉色有幾分紅潤,不再像一張白紙。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對棲烏說道。
“你確定這樣的方法可以?”棲烏皺眉,這樣的方法是不是……
“忘塵大師說,等我下次想去的時候就不必去了,若是路上遇到了不想帶的人,看在他的麵子上,捎那人一程,你看,本來我打算去青雲寺和忘塵大師告個別的,這是下次想去,而且,你看梵憂,已經等在了門口了,無妨,會成功的,我走了啊。”
雲瑾歌一邊檢查臉上的易容,一邊往外走。“雲瑾歌,注意安全。”棲烏一把拉住雲瑾歌,往自己懷裏一帶,抱住了雲瑾歌,雲瑾歌有幾分愣神,隨後看著棲烏綻開一個大大的微笑,“呐,我可是傳說中打不死,人見人愛,什麼怪問題都能被解決,掉個山崖都能遇到絕世高手的瑪麗蘇女主角啊,小棲放心吧。我在城外,等你。”
果然,在門口就遇到了梵憂,梵憂一雙眸子看著雲瑾歌,臉色,不大好。似乎是有些什麼信念崩塌的感覺,“大師,阿彌陀佛,大師昨夜休息的可好?是否有什麼心魔困住大師,大師的臉色,可不大好呢。”
梵憂被雲瑾歌一套詞彙弄得臉色更加不好,雲瑾歌並沒如何易容,她隻做了兩件事,利用包裏忘記拿出去的年拋美瞳,把自己最為明顯的眸子顏色變成了黑色,因為自己瞳孔顏色本來就不一樣,所以她買的美瞳,隻是有雪花圖案,卻是純黑的顏色,再就是好像強盜搶銀行一樣,做了一個薄薄的麵具,到胸口,但是前麵並沒有麵具,隻是把自己的頭發包了起了變成了光頭而已。容貌隻是用化妝品化了淡妝而已,所以現在外麵貼出的畫像,尤其那對異色的眸子,逃跑的無良王妃,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和尚,額不對,是小尼姑。
“雲……阿蘇上車吧”梵憂開口想喊雲施主,但話音一轉,喊得是阿蘇。雲瑾歌在外麵自然不能用雲瑾歌的名字,於是想起來自家小老虎的名字是卡布奇諾,於是大筆一揮,自己就叫提拉米蘇,然後一想四個字不對,提拉像歐美的名字,就以米為姓,單名一個蘇字。
就連被帶出來的卡布奇諾,把老虎的特征抹掉了,先是把那身特有的冰藍色的顏色抹去,無良主子雲瑾歌秉著爺心情不好,你們心情也別想好的原則,將可憐的小糯米丟盡了染缸裏,染成了土黃色,然後在把頭上特有的老虎標記,給多塗幾層,變成了一隻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