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歌,我希望你能將繼承人讓給你的弟弟,你是一個女孩子,不適合挑起家族的擔子,你讓給弟弟,他會好好照顧你的!”
“父親,我真的讓給弟弟,家裏的那些人會放過我嗎?弟弟會放過我嗎?您會放過我嗎?父親,在您的眼裏,我隻是一顆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是嗎?替弟弟掃清所有的障礙,等他長大的棋子?”
“混賬,我是在命令你,你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你隻是一個私生子!你母親已經死了!你有什麼資格占著繼承人的位置不放。”
“姐,你今天一直在發呆噢。”雲瑾歌發呆的時候,小艾戳了戳雲瑾歌白嫩的臉頰。雲瑾歌眨了眨眼睛,摸了摸小艾一頭亂發“我沒事,最近太累了,y回來了吧?我去回報。”
小艾想從雲瑾歌幽深的眸子裏,看一看什麼事情能讓雲瑾歌發了一整日的呆,撇了撇嘴,想想自己果然是魔怔了,除了y誰能從世界頂級心理學家雲瑾歌的眼睛裏看出什麼呢。
雲瑾歌深吸了口氣,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敲了兩下門,裏麵傳出了溫潤的聲音“阿瑾嗎?進來吧。”
雲瑾歌推門而入,麵前的男子,修長,幹淨,很帥氣,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誰也想不到世界最強的殺手組織妖煞的老大,竟然是世界最年輕最出色的刑偵專家,陸航昱。
陸航昱低頭在說些什麼,雲瑾歌的思緒卻回到了前兩日,從不找自己的父親,找到自己說希望將繼承權交給弟弟,他說他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爸爸希望自己離開這個家,不要在給這個家添麻煩了。
陸航昱見雲瑾歌半天沒有回答,抬頭看了一眼,眼睛裏什麼都沒有,很幹淨,卻在低頭看著胸前的十字架掛墜,這是雲瑾歌的小動作,每次思考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去看胸前的掛墜。那是一個西漢古玉的掛墜,刻著精美的十字架,是雲瑾歌親手雕刻的,她一向喜歡雕刻,十字架的上方,刻著一個歌字。陸航昱皺眉,白皙的手敲了敲桌子,溫潤的嗓音帶著一絲的冷冽“阿瑾。”
雲瑾歌一怔,看到陸航昱不高興的看著自己,悶悶的說了句“抱歉,我在想事情。”雲瑾歌的嗓音很幹淨,沒什麼起伏,有點軟糯糯的,就像一首催眠曲一般。
陸航昱很少看到一向冷靜的雲瑾歌有這樣的狀態,“你最近太累了,休息兩日吧。雲瞳帶i回屋子裏休息。”門外走進一個身材纖細高挑的女子,臉上帶著一張麵具,對著陸航昱行了個禮,帶著雲瑾歌退下了。外麵的人看到這幅場景見怪不怪。雲瑾歌在妖煞一向是特殊的。
妖煞雖然是世界第一殺手組織,建立十年從未失手,但是妖煞算上陸航昱,隻有二十六個殺手。以名字裏隨意選出一個字母為名,從a排到z,而雲瞳是雲瑾歌撿的一個孤兒,是唯一一個丫頭,不算在殺手內,但是身手很好,是雲瑾歌的貼身保鏢。
雲瑾歌是在妖煞還沒成立的時侯就跟著陸航昱,根據同樣很早就跟著陸航昱的小艾說,那時候雲瑾歌就是個美人胚子,像個瓷娃娃,不過不愛說話,整個人悶悶的,冷冷淡淡的。陸航昱對每個手下要求都很嚴格,每個手下都有一個擅長的領域,而雲瑾歌就是陸航昱一手調教出來的催眠師,從不失手,而且也有些身手,一般人拿她都沒辦法,她還十分擅長雕刻。妖煞的人都知道,雲瑾歌是陸航昱的女人,別人從不敢碰,也不敢調戲,可是兩個人的關係十分微妙,雲瑾歌對陸航昱和對他們一樣,而陸航昱又把雲瑾歌照顧的就像照顧祖宗一樣,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
出了妖煞的總部,雲瑾歌吐了一口氣,擺了擺手“你回去吧,我想自己逛一逛。”雲瞳點了點頭,隻剩下在有些冷的秋天裏,隻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的雲瑾歌。
雲瑾歌去花店買了一束薔薇花,又買了染料,去了爺爺的宅子。
雲瑾歌坐在爺爺的牌位前,一邊將薔薇花染成青藍色,一邊和爺爺自言自語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