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白娘去收拾了碗筷,剩下夜九辭和白忱兩人坐在小木桌旁。
夜九辭見白忱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樣子便開始化被動為主動的說了起來。
“你叫白忱,跟我很久以前認識的一名女子一樣的名字,想想這樣我們也是挺有緣分的。”
白忱一聽可是不高興了卻,:“你認識的那女子跟我有何幹係,我娘親說我的名字可是天神大人取得。”
“哦?何以見得。”
白忱將手臂的袖子挽起,在手腕處一個紅色的忱字。
夜九辭心中原本還有一絲的疑惑也在這一刻全部消失了。
果然是他的忱兒沒錯的。
“你果然是…”說到一半夜九辭便閉了口。
白忱原本還等這他的後話,卻不想他竟說到一半不說了,這可是把白忱的胃口吊的十足。
“果然是什麼?”白忱耷拉著腦袋問著夜九辭。
夜九辭微微一笑,手袖一揮,原本暗淡的天空突然出現了大堆的螢火蟲,顯得光亮無比,白忱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去。
白忱起身追著螢火蟲玩耍,白娘也隨後走到了夜九辭身邊。
白娘站在夜九辭身邊輕聲說到:“你是六道之外的人,為何非要纏著忱兒不放。”
夜九辭有些驚訝,她一個凡界普通人怎會知自己的身份,正要開口倒是白娘先行解釋了。
“吾是魔族第三長老,是魔尊大人未曾羽化是便知曉忱兒有此一劫,早早將我派離魔族隻為來照顧忱兒。”
“原來如此,是九辭失禮了,但我已尋忱兒千年,不想再與她錯過。”
白娘眉頭緊蹙,心理思量著。
當初白忱鍾情修言神尊的事情可是鬧得神魔二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後既然夜九辭也知曉忱兒已經複活,那想必神族也已知曉,且定然不會罷休,知曉這件事的人隻有修言和天君等身邊幾位地位重要之人。
那日修言重傷白忱之時,白忱為了不然神族滅魔族,施咒拿走了神族重要的東西藏了起來,那便是可解開神族數萬年前被修言和許多犧牲自己身體而羽化的神所封印的魔獸的符令,有了這塊符令,若魔獸被喚出,那便不止是神界大亂了,而是六界大亂。
雖然那符令隻有白忱知曉,可現如今白忱已經沒了前世的記憶,又怎會想起那符令放在了哪呢。
夜九辭看著白娘若有所思的樣子也是奇怪了起來。
看來,魔族之中還是有很多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但現在起碼可以肯定的便是,如今的生活對白忱來說,是安全的,
“這些都是我魔族與神族之事,你是六界之外的人不該過多的參與。”白娘嚴肅的看著夜九辭。
夜九辭像是沒看見白娘那嚴肅的眼神。倒是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道:“雖說我是六界之外的人,當日若非救忱兒我也不會因靈力枯竭而沉睡,靈魂在忘川河邊望與她相遇,卻不料一直都等不到,我不參與的是你們魔族與神族之間的事,而是忱兒一人的事。”
白娘的視線移向追著螢火蟲玩耍的白忱身上,突然語氣變得有些哀傷:“魔尊大人希望吾能在公主重生之後封印她的魔性和所有有關魔族的印象,讓她能自由自在的過這一世,所以吾請求你別再來打擾公主。”
夜九辭一怔,一個閃身到了白忱身邊,一把將她抱起,有閃身回到白娘身邊,隨之剛剛白忱站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小坑。
“就算九辭不來打擾你們,隻怕這神族之人也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娘迅速起身,手裏瞬時多了一隻精致的玉笛,夜九辭張嘴念了念,白忱便在夜九辭的懷裏睡著了。
一道閃光,一名神色高傲的桃衣女子便漂浮出現在了半空中。
夜九辭厭惡的開口說到:“怎麼,仙子想要與孤交手?”
女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夜九辭,又將視線轉向了夜九辭懷裏的白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