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娜,不是媽咪姐為難你,你說不做我也不想為難你,可是你不能說走就走,既然這個客人點了你,怎麼著你也得出這個台。”
貝令瑜抬頭看著眼前的媽咪姐,歡場無真情,她苦笑幾聲。
“我知道了,媽咪姐。”
“乖,媽咪姐謝過你了。”
貝令瑜再次輕笑,起身跟在媽咪姐的身後。暗自祈禱不要是那個SM男,她真的怕了。雖說錢是個好東西,可是她真的很懷疑假使她再接幾次這個客,她是否有那個命花那些錢。
“媽咪姐……”
走在前麵的媽咪姐回頭看了眼她,見她臉上生起遲疑,眼裏滿是驚恐,像是知道她的想法,輕聲安慰道:“放心,不是那個SM男。”
貝令瑜這才放下心來。
媽咪姐推開包廂的門,貝令瑜猛吸了一口氣,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今天卻格外的緊張。跟在媽咪姐的身後走進去,卻猛的愣了愣,偌大的包廂,隻有一個男人慵懶的坐在沙發,男人的腳邊,小玲正跪在那,一板一眼的調著酒。
“先生,這就是我們的美娜。”
媽咪姐往邊上讓了半步,貝令瑜適時的舉步上前,光彩奪目的水晶燈下,男人的臉雖不是秀致絕佳但卻也是眉清目秀,貝令瑜心裏小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男人為什麼點的是她的台,但看到男人溫淳的樣子,心裏總算是好過了點。
“美娜!”
貝令瑜聽到男人叫她,小步上前,在男人身邊坐下。取了桌上的酒,媽咪姐和聲的說了幾句場麵話,便走了。
“你也出去吧。”
男從對小玲說道。小玲點了點頭,起身微微的恭了個身,便往外走。貝令瑜的心緊了緊,不會是在這吧?她小心的抬了眼去看男人的神情,不意男人也正瞥了眼看她。四目相對,男人唇角微微的揚了揚。
“喝酒嗎?”貝令瑜揚了揚手裏的杯子,男人接過她遞來的杯子,放在唇邊輕輕的抿了抿。
“聽說你很快不做了?”
貝令瑜笑了笑,以一種無限蒼桑的口吻說道:“想休息了。”
男人點了點頭,輕笑幾聲,“我算是你收山前的最後一個恩客吧,既然這樣,那也不能讓你太失望。”男人從隨身的口袋裏掏出一本本子,刷刷幾筆,簽了一張支票給她。
貝令瑜看著男人遞過來的支票,有點哭笑不得,她很想問一句,可以驗真假嗎?但終隻是嚼了一抹笑,接了男人的支票,隨手的放在桌子上。男人鄒了眉頭,但似乎很快便到是怎麼一回事。幹笑幾聲,拿起一旁的包,從裏麵隨手拿出幾紮錢,扔在桌子上。
貝令瑜隻一眼,便看出有五紮。五萬,她幾首忍不住的便要叫起來。
“走吧。”
男人已經起了身,貝令瑜拾起桌上的錢,跟在男人身後往外走。
男人出手很闊,五星級的賓館,開了間總統套房。
洗浴間裏,男人身體呈完美的倒三角形比例,貝令瑜想拋棄此時的交易來說,這樣的男人隻怕平時也不缺少投懷送報的女人吧。走神間,男人的一隻手已經撫上她胸前的柔軟。輕揉慢搓,滾燙的唇也在她的後背點起處處火點。一時間,春宵苦短。
男人像是要將那五萬弄個夠本,才走出衛生間,已是急不可耐的將貝令瑜壓在巨大的雙人床上,不住的折騰。貝令瑜感受著男人體下的火熱,很少有男人能在一次長兵交接後還有此刻的狀態,男人若不是個異類,便是用了藥物。
男人的衝刺帶著一種末世的狂情,似乎停下便不會再有下次,貝令瑜已經感覺到身下稍許的不適,她略略調整個了姿勢,以圖減輕那裏的不適。
一個晚上,幾乎沒有停歇,由最初的快感延伸到此際的麻木疼痛不堪,貝令瑜已經忍不住的流淚,小聲哀求,“我真的吃不消了,好了嗎?”
男人微眯了眸子,看著她,“可是我還想要,它也想要怎麼辦?”
貝令瑜微抬了身看著男人身下依然昂揚的欲望,哀叫著,往後一倒,閉了眼,任男人妤取妤求。身下似乎有著溫溫的微熱,她想著會不會是男人已經射了,隻是那種交合的衝撞聲打破了她的想法,她抬手往下摸去,男人抓著她的手。
“別動,很快好了。”
貝令瑜,抬起手,借著淡淡的燈光,看到自己手上的猩紅,苦笑無聲。又是重重的幾次撞擊男人終於嘶吼一聲,倒在她的身旁,結束一切。
眩暈中,貝令瑜看到林嫣微笑著看著她。
杜承宇剛一進門,便看到一個茶杯扔了過來。
“畜生,你都做了些什麼?”
杜承宇沒有避讓,好在杜定興似乎有意偏了方向,茶杯砸在牆壁上,哐一聲碎成了碎片。杜承宇抬頭看著杜定興。
“你都知道了?”
沙發裏,明涵玉正抹著眼裏的淚,啞聲道:“一千萬,你到底做什麼欠了人一千萬?”
杜承宇在沙發裏坐下,摟了把亂亂的頭發,才幾天他的下頜已經起了一片青黑的胡須,整個人眼窩深陷,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你到是說話啊。”明涵玉搖了搖他,杜承宇猛的便抱了頭嗚嗚的哭泣起來。
“畜生啊。”
眼見得杜承宇不做爭辯,杜定興心知,定是不好起齒的事,眼睛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耳邊隻聽得明涵玉一聲驚叫,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走出醫院時,明涵玉看著大街上的車來車往,真想一頭鑽下去。杜定興因為腦溢血成了植物人,生死之間隻不過是一口氣罷了,手裏已無積蓄,她連想都不敢想,以後的日子怎麼過。杜佳妮接到電話趕過來時,除了哇哇的哭,什麼都說不出。
這一家子的日子要怎麼過啊?
童莎到該去醫院的待產的日子了。
當她在客廳第N回打轉時,元瀟終於抬起頭問她,“說吧,我能做什麼?”
童莎立即以無比輕巧的動作在沙發上坐下,殷切的看著元瀟,“我想生完孩子後,跟諾諾一起走。”
元瀟點頭,“這是計劃內的事,你有疑問?”
童莎為難的看著元瀟,“你能在我生產的那幾天陪在醫院嗎?我怕……”
元瀟略作沉思,童莎眼見得他像是有所猶豫,連忙說道:“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怕他來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