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然望了望妻子,以眼神詢問,是真的嗎?
傾昀臉一紅,當年為了她這個習慣,總是把母神弄得無語問蒼天,看來現在報應來了。
可她隻是曬頭發,也沒有來曬屁股的!
“這頭發和屁股一樣嗎?”傾昀說出這個話都覺得自己低俗,不行了,被這兩個兒子打敗了!
“阿娘,你的頭發是紫色的呢,著就是曬太陽曬出來的吧,所以我也要把屁股曬成和阿娘一樣的紫色!”刺皓撅了撅小屁股,再次讓陽光充分滋潤下他那兩片的玉白粉嫩。
傾昀想罵人了,她的頭發哪裏是曬紫的,這是天生的,天生的好不好!
“你們把屁股曬紫了,又想做什麼?”宇然努力想心平氣和,誰讓自己的妻子也有這個愛好。
小破祈很莫名地望著阿爹,仿佛對他連這個都不知道,很鄙視一般。
“阿哥說的,屁股紫了是好事,我們以後和人打架,隻要把屁股翹起來,他們一看和阿娘頭發一樣的顏色,那麼可怕,一定嚇昏了,再也不敢和我們打了!”
“哈哈哈!哈哈哈!”兩小兒想到這裏就樂,抱成了一團,笑地身體狂顫。
傾昀一聽就怒了,我的頭發嚇人嗎?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你兒子說的!宇然看看要暴走的妻子,實在無語!
他一道法術飛出去,兩個兒子的褲子又穿上了!
“阿爹,阿爹!”兩小兒不解了,怎麼曬個屁股,爹都要管。
“你們怎麼不去曬臉,那不是更直接?”傾昀接近咆哮。
“把臉弄成娘親頭發一樣的顏色,太醜了,那是妖怪!”異口而同聲!
宇然一把摟住了要砍人的妻子,讓她消氣,他隻有狠聲對兩個孩子說:“難道以後打架,你們還脫褲子給人看,你們丟不丟人?以後再敢這樣,別說是我兒子!”
兩小兒麵麵相覷,丟人嗎?丟人嗎?
脫褲子就丟人了!好吧,他們記住了!
芙蓉紗帳半遮掩,美人如玉質幽香!
宇然擁了妻子在懷,呼吸已經不順,“傾昀……”
啞啞的聲音讓女子紅了臉!
玉肌就在手下,那酥軟馨香,那傲然雪嫩,男子的神情再沒有平時的清淡自持。
女子隻陷入那片溫熱,唇上有火,身上有火,心中更有火。
床擺輕搖,春色無邊!
“阿爹,阿娘!”突然的幾聲嬌軟童音!
宇然立時頓住,他的心頭不由生怒,又是如此,這兩個孩子是故意的!
“嗯?”傾昀卻不能放著自己的孩子不管,她想把丈夫推下床,可那人死活不離她身。
“哇!褲子!阿爹的褲子!哇,阿爹丟人了!”刺皓興奮了起來,隻指了地上的衣服。
這兩個孩子時刻記住阿爹的話,脫褲子是丟人的!
傾昀聽了隻想死,她十分無奈,趕忙捏了個咒法,取了衣服,再用力推了推丈夫,總算他分開了些,她披上衣服,“怎麼了?刺皓,破祈,你們又怎麼了?”
“阿娘!”兩個孩子一看母親,都抽了抽鼻子,想往床上爬。
“咳咳!”
這兩個鬼精靈一聽他們阿爹咳嗽便立刻停住了,阿爹的話是要聽的,不然後果是嚴重滴,屁股是要開花滴,皮是要脫去一層滴。
“阿娘,我們做噩夢!”
“兩個一起?”傾昀也看出來了,這兩個孩子是來搗亂的吧!那麼拉了拉肩頭滑落的披肩,美人的紫眸流轉,豔光攝人。
“阿娘,昨天皓蒼叔叔帶我騎馬去了!”刺皓鼓了小臉,十分可愛地說道。
“然後呢?”傾昀和宇然卻不會被自家的惡魔騙到,雖然他長得像宇然,但這性子,卻不知道像誰?
“皓蒼叔叔說,不會騎馬的不是男人,阿爹就不會!”刺皓癟了嘴。
“讓他到我麵前說!”宇然生氣了,這個魔王皓蒼,爭不過他就想騙他兒子嗎,若不是昨日他想著和傾昀共度纏綿,如何會讓那人帶走他的兒子。
傾昀笑了,自己的丈夫在外人麵前淡定從容,一副仙人的道骨風貌,可現在呢?
“還有呢?你皓蒼叔叔還說什麼?”
“皓蒼叔叔說,阿爹打架輸給他,所以我的名字要用他的名字來取,這是因為阿爹願賭服輸!”
“讓他去死!”忍不了了,宇然忍不住咆哮起來。
“嗚嗚嗚,娘,娘,破祈的噩夢就是夢見阿爹打不過祈驀叔叔,然後然後隻在家裏罵人,罵破祈,破祈怕!阿爹好可怕!”小兒子哭了!
傾昀看了眼青筋暴跳的丈夫,一扶額頭,一臉哀歎,“好了,好了!夢都是假的,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