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姬無歡不是江無依,他似乎很有經驗,他見傾昀如此,狠狠地把她摔到了牆根,傾昀的手被鎖到了身後,而那人硬是單手捏開了她的下巴,深深地索吻起來,不消說,這是個有經驗的。不過傾昀也不會讓他好過,她抬起腳狠狠地踩上了他的,可人家硬是雷打不動,吻地極歡。傾昀是覺得咬人家的舌頭是件極惡心的事,可是現在這樣也讓她惡心呀,和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男人唇舌交纏,那個人對著她又是咬,又是吮,又是舔的,她終於忍不了了,一個狠心咬了下去。
而那個姬無歡似乎也親地夠了,在傾昀發狠咬的時候,他一痛,更是加力掐了她的下巴,退出了她的檀口。
一朝脫困,傾昀便彎下腰,幹嘔了起來,雖然吐不出什麼,可是她真的覺得惡心,她實在無語,這接吻要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她不知道什麼感覺,可是和這樣一個不熟悉的人,如此火熱纏綿,她覺得髒死了,以前師叔,她是熟悉的,她還能忍受,可是這個男人,她真的覺得想把那胃酸都吐出來。
不知道那邊那個姬無歡什麼感覺,傾昀隻覺得自己被侵犯了,她不能讓這種事繼續發生,以後再有誰敢,她滅了誰。才想到這裏,她就被大力地拉了起來。
“嗬嗬,人美唇甜,德沛公主果為極品呢。隻是夠野呢。”那人單手曖昧地撫了下自己的唇。
“你,……,好了,那公子可以走了吧。”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傾昀那麼快恢複狀態,愣了一下,這是剛才還幹嘔的人嗎,不過旋即,他伸了一根剛才拂過自己唇的手指出來,放在傾昀那被蹂躪到紅腫的唇上,“記住,打上了印記,便是我的,就別想走了。”
呸,傾昀心中暗罵,要是這樣,也是師叔先打上了印記,哪輪的上你,可是傾昀想歸想,絕不會說,不然不知道這個瘋子要不要更進一步侵犯自己呢。
“公主沒有反應,是表示不相信?”那人的手不離她的唇。
傾昀把頭往後仰了下,堪堪離開他的手,“姬無歡,我看男人,從來覺得實際行動更可靠,所以我從不信男人的話。”
“好,好,好,德沛公主果然有意思。”那人也不去纏傾昀了。
“既然覺得本宮有意思,那麼本宮可以問一句,姬公子來杭州會待多久呢,會不會等本宮走了你才走呢?”其實傾昀想問的是,你來這裏幹什麼?可是她知道這個人不會說。
“那個自然,如果公主想見在下,在下隨時候命,隻要每次都有剛才的好處就可以。”那人在挑戰傾昀的耐心。
“哦,可是本宮實在不知道去哪裏才能找到公子呢?”傾昀眼光射向姬無歡,露出故意的凶狠,她好似是想告訴他,她隻是記恨他的輕薄,以後有機會要報仇,她就是要他誤會。
“嗬嗬,公主如此記掛在下,要不在下每晚都來找公主如何?”
“你有時間嗎?”
“美人相喚,怎麼都是有的。”
“可惜,我從來不喜歡被動。所以,明天你一定找不到我。”
“哦,公主確定?”
“想打賭嗎?”
“嗬嗬,不必了,在下相信公主,隻是嘛,在下如果想公主了,會再來的。”姬無歡一麵說,一麵用手想攀上傾昀的臉,那個凝滑的觸感,是他碰過的所有女人裏沒有的。
不過傾昀把頭一轉,離開了姬無歡的身邊,“既然公子隻是來戲耍本宮,沒有半點誠意就請走吧。”
“真是無情的美人呀。不過在下真的走了。”說完,他連片刻都不停留,開門出去。
傾昀在屋裏氣的直咬牙,姬無歡,磐移閣閣主,果然厲害,半點信息都不留下。
現在這杭州又多了一方力量,便是魔教,這局棋要怎麼破陣呢,傾昀一麵洗臉,一麵狠狠地想著。
這一晚,傾昀並沒有怎麼睡好,她也不準備隨冷攸痕出門了,現在她紅唇瀲灩,確實不宜給外人看見。不到五更天,她便起身了,輕紗遮麵,屋中隻她一人,再次整理腦中的訊息。先是有消息傳到相府,她一點都不懷疑那個傳消息的人,因為這人是洛族的一個門生親信。然後是冷攸痕借了傾昀的旗號一起來了杭州,趟了這渾水。根據華姨的消息,冷攸痕還沒有什麼動作,隻是他們在昨日剛到的第二日,就遇到了麻煩。這是巧合,還是人為呢?那個叫聽竹的女子很正常,可是那個男子就怪了很多。另外還有魔教,他們也來了,是不是準備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