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身上扛著三袋子,被媽媽強推著上了家前的台階,誰知道大門進來了,可家裏的這道門檻卻成了她的轉換點。
神到底在她身上施了什麼魔法?讓她在兩個世界裏穿梭,卻不告訴她會在何時,會在何地?不會這一輩子她都會在兩個空間裏穿來穿去吧?那肯定是個最可憐的風中牆頭草了,兩頭都不討好呢!
還沒來得及想太多,皓馬上意識到這次她好像來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這是個大廳,很大,似乎在做什麼儀式。皓前麵是高高的人群,他們都聚精會神地望著前方,不知皓已無聲無息的加入了他們的人群。
前麵的人在做什麼,皓不清楚,她太矮了,而且她也很累,她身材瘦小,也就高二的女生,學美術的,雖然以前喜歡侍弄花草,但也沒真正意義上做過什麼體力活,現在一下扛三大袋子,袋袋都是實物,早已讓她肩膀酸疼,體力支撐不住了。
皓很想找個地方歇息下來,直覺告訴她不可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人多的地方就是江湖,而江湖就意味著麻煩。她可不想在碰到澤爾西之前就自找麻煩。
皓很自然的依賴澤爾西,她也一直認為她每次打開一張門,來到這世界,看到的第一個應該就是澤爾西,可是現在,皓左右瞧瞧,澤爾西好像不在這裏。
那他會在哪兒?其他人呢?伊羅在哪?采呢,薇呢,她們在哪兒?她得怎麼才能找到他們,皓看著密密麻麻的人頭,頭皮再一次發麻,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壞人才好,如果是上次追殺澤爾西的那方,她可就性命難保了。
“你好,你似乎很累了,需要我幫忙嗎?”皓一個人在人群在扭來扭去,身材又矮小,她旁邊的人總算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哦,不用,不用,我自己拿著。”皓笑笑說,連忙把袋子往自己身邊靠,希望把它們藏緊些,她拿的東西對他們來說說不定是什麼異物呢。
“這是什麼東西?”那人確實也是刨根就底的人,看著透過來的東西在黑影中顫顫抖著,薄薄的幾片,他似乎從未見過。
“嗬嗬,沒什麼,現在在講什麼嗎?你知道,我人太矮了,聽不見,也看不清。”皓打哈哈,轉了話題。
那人也單純,馬上踮著腳看前方,盯了一陣,他又低下來,輕聲的說:
“不知道結局怎麼樣?”
“哦,哦,是呀”皓也含糊的應著。
“你說,到底是澤爾西讓步,還是沙王讓步?”緊接著那人又八卦的問著。
咦,澤爾西在這嗎?幸好!皓總算放下心來,呼了一口氣,膽子也大了些,“嗬嗬,當然是沙王讓步呀,澤爾西怎麼可能讓步。”誰知她話一落定,就立刻引起一群人的不滿,剛才他倆的談話旁邊的人也正聽著呢,這些人緊張了好一陣了,沉默差不多一天了,一直對結局很關心,但離得遠,自己也是邊緣人,不能打探到內幕消息,現在有人聊到了,也勾起了他們參與的欲望。
“肯定是沙王贏,沙王多好,又體恤我們,還給我們水和食物。”
“是呀,肯定是沙王,那澤爾西是什麼人,年紀輕輕的也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是呀,不就是絡王的子孫嗎?那要求也太無禮了。”
“就是,就是,他憑什麼?”哇,哇,這澤爾西也太不得人情了,早知道他那脾氣一定不會有人支持的,早知道就不站他這一邊了。
看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談論,皓是臉都黑了一大半,“小子,你是什麼人,澤爾西的人嗎?”越討論那些人的氣勢越高昂,似乎不滿說了出來,三人成虎,膽子也大了不少,越發的叫囂起來。
“我,我,不,不,我不認識他。”一堆人圍過來,大家對皓評頭論足,“肯定是,你看看,這人穿得好奇怪,和澤爾西的人一樣,都是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