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泮司岑摟著書漫從酒店走了出來,書漫整個人趴在他胸口,走路踉踉蹌蹌,很明顯,醉的不輕。書漫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她喝的那杯酒後勁十足,再加上本身很少飲酒的緣故,此刻是徹底醉了,抓著泮司岑的衣袖撒嬌到:“媽媽,漫漫好想你,好想你……”還不時的拿臉去蹭泮司岑的手,以緩解不適。
泮司岑萬萬沒想到,喝醉酒的書漫是這個樣子,完全變成了一個小孩子,還把自己當做了她媽,頓時臉就黑了,實在想裝作不認識這個人。但是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一雙大眼睛還時不時撲閃撲閃的望著你,把你當做救世主一樣。心不由得軟了下來,攔腰把書漫抱上車。
這一晚上可不太平,泮司岑深深的感覺到上輩子一定是欠了老天爺什麼,才會派這麼一個小妖精來折磨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書漫就認準他了,保姆、管家其他人都不讓碰,楞是讓天之驕子做了一回老媽子。要不是看她醉的不省人事,泮司岑想把她吊起來打一頓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把這位作起來不要命的小公主給哄安靜了,泮司岑也累的趴倒在床上,暮然回眸,卻見那人麵若三月桃花,氤氳迷茫的眼眸還帶著薄薄的水光,幾縷發絲頑皮的落在臉頰旁,燈光下襯的白皙姣好的瓜子臉更加明豔動人,水潤潤的唇間不時呢喃的什麼,剛剛那個又哭又鬧的人蕩然無存,與眼下這個溫良無害的女子判若兩人,一時之間他竟也看的入了神。
大概是感到不舒服吧,書漫胡亂的邊脫邊扯自己的衣服,一邊還不忘往他身上蹭。泮司岑忙阻止了她的舉動,一時間,香肩半漏,春光若隱若現,旖旎萬分。饒是他定力極好,在如此狀態下也難以保持理智,用力拉開那隻煽風點火的手,他深吸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卻毫無所知,隻顧著自己舒服,跪坐在他腰側,雙手交握在他頸後,逼著他低頭回應。
軟玉溫香在懷,再加上之前也喝了不少酒,泮司岑當下就有了反應。理智被潰退,他的唇狠狠的落下,溫柔又炙熱,全身的毛孔在叫囂著,就像大冬天迫不及待想要泡個熱水澡。泮司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此刻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他眯了眯眼,眼中劃過一道危險的暗芒。
“唔……“懷中的女子似乎感到的侵犯,猛然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喝醉的書漫那氣力不似平常,加上泮司岑遂不及防,身體瞬間失了平衡。
狼狽的跌落在了地上。這要是被別人看到定會驚了眼,在男女之事上一向所向披靡的泮大少,也有被女人趕下床的時候。此刻泮司岑已經徹底清醒,搖了搖腦袋,然後才望向她,眉頭微蹙,他這是怎麼了?果然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劑,連一向冷靜自控的自己也著了道。
當清晨第一道陽光照進窗欞時,書漫慵懶的睜開了雙眼,正準備好好享受這個美好的早晨時,忽然身體一僵,遲鈍的某人終於發現這不是自己的房間了。
視線呆呆的看了窗簾邊那男子好一會兒,他的相貌慢慢變得清晰,是boss大人。某人終於想起了一件事,趕忙慌亂的低頭檢查自己衣物,衣服毫發無損,可渾身卻酸疼不已,額際也隱隱作痛,“難道我昨天晚上和boss酒後亂性了,可是又好像不太像呢?”書漫淩亂了,這該死的酒精,懊惱死的書漫使勁用手錘著自己的頭。
”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你以為我們發生什麼了嗎?”泮司岑嗤笑道,帶著幾分不屑。
本來暗淡無光的眸子瞬間流光肆意,書漫大喜道:“原來什麼都沒發生啊,太好了!”
那神情太過明媚,泮司岑不知怎的忽然覺得很不爽。他微微皺了皺眉:”收拾好就出來,收留了你一晚也該知足了。“聲音磁濃,帶著一股子濃濃的寒氣。
說完他就轉身進了試衣間。
房間裏的書漫完全驚醒了,急忙收拾一下了自己,一整晚沒回家,素素該擔心了吧?低頭拿出了口袋裏的手機,原來手機沒電了啊,怪不得沒接到素素的電話。用房間裏的座機給素素撥了一個電話,報了一下平安。然後開始在腦海中回想昨晚發生過的事情,但是,畫麵隻定格在喝酒那個片段了,其他的什麼也記不精了。
既然記不清了就不要想了,書漫想了一會就釋然了,首先她覺得boss大人不至於饑不擇食吃窩邊草,再者公司可是三令五申禁止辦公室戀愛的,boss不可能明知故犯。所以得出的結論是boss大人帶自己回來應該是看自己喝醉了沒處去,至於為什麼沒送自己去酒店或者回家,大概是嫌麻煩吧。
既然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書漫覺得還是應該和boss道謝一下,畢竟收留了自己一晚。雖然自己是因公而醉,喝酒應該算的上一種工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