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想著,手下一個用力隻覺握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她不免心想,美男就是美男,肌膚也這般柔軟,好手感。
緊抓著美男,柳葉心頭一陣滿足,迷糊中便再次昏睡了過去,唇角卻帶上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朕問你話呢,公主到底怎麼樣了?”楚炎帝眼見少年侍衛坐在地上抱著公主,麵容紅透,竟一臉呆木連話都不會回,不免大聲喝道。
侍衛這才猛然驚醒,隻覺一陣燥熱傳遍全身,他上下滾動兩下喉結,麵有痛色。一麵趕忙應道:“公主沒事。”
一麵探手身下,尷尬又緊張得將手伸向兩腿之間,那裏公主正死命地抓著他的……
俊麵侍衛麵容通紅,輕輕掰動著那緊緊握著自己命根的小手。觸手溫軟細膩,侍衛不免心一震,頓時連脖頸也瞬間紅透。
“還愣著做什麼,快將公主抱過來給朕好好看看。”
楚炎帝的怒喝聲傳來,侍衛眼見眾人目光全盯著他們,不免一陣頭皮發麻,忙使力掰開公主最後兩根指頭。一躍而起,將公主抱起走到楚炎帝的麵前。
“公主隻是受到了驚嚇,陛下莫需擔憂。”
楚炎帝聞言,長長鬆出一口氣來,伸手接過侍衛懷中的公主,望著昏迷的公主,裴袁心中一陣的內疚,轉身對著太監們喊道。
“將那仙鶴毀了。”
太監們聽到楚炎帝的話,微微一愣,麵麵相覷,卻是沒人敢上前毀掉那隻巨鳥,那所謂的仙鶴是楚炎帝花費了六個月的心思才做出來的,誰知道第一次試飛便傷到了公主。
現在楚炎帝正在氣頭上,要是真毀掉了這巨鳥,過幾天楚炎帝再想玩這隻仙鶴了,他們豈不是要遭殃。
太監們張望之間,卻見到楚炎帝已經抱著公主走向了蕙蘭宮。
而那俊逸的少年侍衛則呆愣在當場,望著前方楚炎帝消失的方向,心頭晃動著公主甜蜜的笑容,他隻覺心跳失速,微微抬手,手尖似乎還帶著那股溫潤觸感。侍衛,茫然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跳得這麼快?
錦絲軟被,紅木廊床,紗幔低垂處,一位絕色婦人靜靜的坐在床邊,清冷的眸子默默的望著床上躺著的小人兒。遠山黛眉似是天邊閑雲,擒住一抹清淡,美目顧盼間,波光琉璃。
但是她身上最動人的地方,並不是她這張臉,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種成熟的風韻。
楚炎帝裴袁正焦急的圍著紅木廊床兀自轉圈,腳步停頓處,眸光急急的望了床上的小女孩一眼,見她還沒有醒來,他的心中不禁更急了,楚炎帝嘴角輕動,說道。
“慧妃啊?書顏她不會有事吧?”
坐在床邊的那位絕色美婦便是慧妃娘娘,裴書顏的生母。
慧妃聽到楚炎帝的話,微微轉眸,望著楚炎帝焦急的神情,淡淡一笑,輕聲說道。
“陛下不必擔心,書顏隻是受到了驚嚇,不會有事的。”
楚炎帝聞言,麵上的愧色清淡了一些,兀自輕咳幾聲,便走到床邊,伸手攬住慧妃的腰肢,淡聲說道。
“慧妃,你還有身孕在身,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裏陪著書顏。”
慧妃聞言,轉眸望了床上的女孩一眼,卻是輕輕搖頭,淡聲說道。
“我是她的母妃,這個時候應該我來守著她。”
楚炎帝撇了撇嘴,悵悶半晌,便重重歎息一聲,突然覺得有些累了,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突然覺得屁股底下似有異動,而他的眸光正迎上慧妃驚懼的眼神,他心中猛然一動,從床上跳了起來。他竟是坐在了小女孩的身上。
正處在一片混沌中的柳葉,還在心底暗罵老天的不公,直覺身上一沉,似是一塊巨石落在了身上一般,她悶哼一聲便睜開了雙眸。
“書顏,你醒了啊。”
慧妃撇開楚炎帝,急忙伸手抓起女孩的手,緊緊握在手中,秋水一般的眸中已是落下了滴滴晶瑩。
柳葉心中一滯,怔怔的望著攥緊她雙手的絕色婦人,不禁呆在床上。不是美男嗎?美男去哪裏了?
楚炎帝見到公主醒來,更是欣喜,幾步跨到床邊,凝望著女孩,朗聲說道。
“還好你沒事,還好你沒事。”
楚炎帝的聲音很有磁性,柳葉聞言,轉眸望向了楚炎帝,隻見他劍眉狹長,直飛如鬢,一雙眸子燦若繁星,麵若刀削,薄唇更是擒住一抹風情。雖沒有方才夢中的美男帥氣,不過也稱得上極品熟男了,她不禁喃喃說道。
“好俊哦。”
話語出口,柳葉心中猛然一怔,聲音怎會如此稚嫩,她低眸朝自己的身上望去,一望之下才發現,她現在根本就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